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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博瀚搖了搖頭:「找到了幾間合適的,但是人家只願意租不願意賣,我明天再去看看!」
韶雪正在用微波爐熱菜,聞言開口道:「我和你一起,我已經辭職了!現在特別自由!」
杜嬙有些驚訝:「這麼快?!」
「我本來是想先看看你們的情況再決定要不要辭職,但是我們部門主管是個傻X,還想X騷擾我,借著工作的名義摸我的大腿,我沒忍住,罵了他一頓,然後把他炒了……他應該慶幸末世還沒降臨,要不然我肯定打爆他的狗頭!」韶雪憤怒地握了握拳頭。
之後幾人開始吃飯,很簡單的三菜一湯,因為反覆熱了好幾遍,味道不如剛出鍋的好吃,但三人依舊把飯菜吃得乾乾淨淨。
禹博瀚的辭職申請還沒通過,所以他下午要回學校給學生上課。
杜嬙下午有兩節油畫課,和高數這種公共課不同,油畫課是專業課,小班教學,一個班只有二十幾個人,一人一張畫板,少了一個人會非常明顯,因此杜嬙也要回去。
韶雪見他們都有事,信誓旦旦地攬下了找房子的工作,禹博瀚直接轉了一筆錢給她,杜嬙帳戶餘額不足,因此只給了金條。
他們上午剛租來的貨車也留給了韶雪。
回去的路上,杜嬙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臨近學校時,她突然抽出黑劍,準備往自己的手心來上一刀。
禹博瀚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他踩下剎車,側身握住她拿劍的那隻手,他皺著眉盯著她:「你幹什麼?」
杜嬙:「想個辦法矇混過下午的油畫課……」
她連油畫都沒見過幾次,課堂上肯定會露餡。
禹博瀚凝眉思索了一會才開口道:「我幫你。」
……
半個小時後,杜嬙的右胳膊被打上石膏吊了起來,禹博瀚還給她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杜嬙:「……」這確實也是個辦法!
她看向禹博瀚,見他臉上不見半點緊張,不由得開口問道:「禹博瀚,等下就要上講台了,你不緊張嗎?」
他搖了搖頭:「我以前也經常幫導師代課……《解剖學》是基礎,我很熟。」
「你不是個中醫嗎?」杜嬙迷茫。
禹博瀚:「中醫是家傳,但我大學和研究生學的都是西醫……」
杜嬙突然有點好奇:「那你現在乾的是中醫還是西醫?」
「中醫,因為前段時間頻繁進副本,我暫時辭職了……」
杜嬙:「大學和研究生都是西醫,最後卻跑回去干中醫,你那幾年不是白讀了嗎?」
禹博瀚卻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道:「我不覺得是浪費時間,學得越多,我對病症的理解反而越清楚……」
杜嬙有點懵懂地點點頭:「……這樣啊。」
杜嬙到畫室的時候引起了不少同學的圍觀。
上午和她搭話的毛衣裙女生看著她開口道:「杜嬙,是不是之前我拉你那下……」
杜嬙搖了搖頭:「不關你的事,我在校外摔的。」
老師很快來了,她在黑板上寫了一個題目,就讓他們開始畫畫,杜嬙手受了傷,老師特許她在一旁看書。
畫室裡面後面有一個書架,上面放著不少繪畫相關的書籍,杜嬙隨便挑了一本看了起來。
畫室里開著空調,老師坐在講台上一邊看書一邊喝茶,教室里很安靜,但是每個人都在認真畫畫。
看著其他人認真的模樣,杜嬙終於有了點這裡是名牌大學的感覺,上午那堂高數課的課堂氛圍,真的讓她覺得開陽大學是什麼三流學校。
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過去,老師也沒喊下課,她走下講台,一個個點評他們的作品,拖了二十分鐘堂才放他們離開。
杜嬙正準備去食堂,之前那個毛衣裙女孩卻主動替她背包:「你手受傷了,我幫你拿包。」
「啊?謝謝!」
杜嬙又不是真的手受傷了,見毛衣裙女孩背了兩個包,便主動承擔起打傘的責任。
杜嬙和她不太熟悉,一路上也只能找些「冷不冷」的話題尬聊。
毛衣裙女孩也不是個話多的人,回答問題的時候態度十分冷淡,杜嬙後來也就歇了和她說話的心思。
到了食堂之後,她和杜嬙要了飯卡,要幫她打飯:「你要吃什麼?」
「一碗小餛飩……我自己可以的。」
現在才四點半,食堂里並沒有多少人,她很快就端著兩碗小餛飩回來了。
飯卡被她隨意地放在桌子上,杜嬙看到了上面的名字,奚思瑩,很好聽的名字。
杜嬙說了句「謝謝」,就用左手拿著勺子,一勺勺往嘴裡送小餛飩。
吃完飯之後,奚思瑩說牙膏用完了,要去超市買管牙膏。
杜嬙和她一起去了,到了超市之後,兩人卻發現超市里大部分貨架都空了,只剩下掃把、臉盆、衣架等不需要頻繁更換的生活用品。
有幾個學生是來買零食的,見自己想買的零食全斷貨了,便催促營業員趕緊去倉庫里搬貨。
營業員衝著他們擺擺手:「倉庫里沒貨了,全都賣完了,你們想買吃的明天再來……今天上午有些學生跟瘋了似的,把倉庫里的貨全都買完了……我剛打完進貨電話,但那邊說現在市里到處都缺貨,要等到明天才能調貨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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