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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母后,小弟弟叫什麼名字啊?」
長壽小公主是好奇的問道。
有女兒的話,明珠也是轉移了目光,望著夫君笑道:「不是說,你早早給孩兒已經想了名字嗎?」
「如今,咱們的三兒出生了,你這父皇可是有好名兒了?」
明珠這一問,保寧帝耶律賢是笑道:「三郎這個小名,自然是按了順序排了。至於大名嘛,一個單字隆。咱們感謝老天爺的隆重厚恩呀,降下來這個健康的孩子。」
「耶律隆。」嘴裡念了一遍後,明珠說道:「這個隆,也不錯。」
「父皇,三弟弟,真醜。」小二郎評價了一話後,對父皇說道:「父皇,弟弟這般丑,父皇你和母后一定要多疼愛二郎呀。二郎這般可愛又聽話……」
小二郎蹭蹭到了父皇保寧帝耶律賢的腿邊,指著醜醜的弟弟,那是撒了小孩子的嬌嘛。
第115章
在面對妻兒時, 保寧帝耶律賢覺得他是一個幸福的男人。
不過,在面對著朝臣時,保寧帝耶律賢又覺得他是一個被別人拱在檯面上的泥塑。平時, 這等垂拱而治,保寧帝耶律賢不在意的。因為,他與朝臣們嘛,還是非常有默契的。可以說,保寧帝耶律賢是一位非常仁和的君王。
當然,這一切是在沒有冒犯了皇家的威嚴情況下。
在三皇子耶律隆洗三後的次日, 一顆慧星墜落。
而且, 這墜落的方向, 就是大齊國的北京城以南三百里。
這等景象, 在青天白日之下, 自然是弄得人盡皆知。於此同時呢,大齊朝廷的百姓里, 流言非非。
隱衛和秘衛是保寧帝耶律賢的耳朵。
保寧帝耶律賢自然是知道了,外面的一些不好流言的。不過,他是封鎖了消息,沒有讓在靜養的妻子知曉。
女子坐月子時,應該好好的調養,這個時候若是落下了病根,那是會伴隨了一輩子的。所以,保寧帝耶律賢做了一個丈夫應該做的事情。那就擔起責任, 給妻兒一片寧靜。
辰末, 保寧帝耶律賢喚了魏國公蕭溫良進德政殿的御書房。
翁婿二人見面時, 魏國公蕭溫良是見了國禮。
「臣躬請聖安。」
「國丈不必多禮,快請坐。」
保寧帝耶律賢對待國丈時, 還是非常當自家人的。這親切感嘛,是表現在了臉上與神情之上。
這一對翁婿在禮罷後,魏國公蕭溫良落了座。然後,保寧帝耶律賢是揮手,讓屋內的人侍候的人,全都退了下去。
當然,這留下來的人嘛,除了魏國公蕭溫良外,就是保寧帝耶律賢了。而守了門的,就是太監總管全瑞福公公。
「國丈,朕尋你老來的用意,想必你老也是清楚的。」
「一些流言,驚擾了貴人們。臣知曉,臣已經著手,安排一些得道的高人準備一場法事,順帶僻除謠言。」
魏國公蕭溫良拱手說了話道。
保寧帝耶律賢聽罷後,點了點頭,道:「國丈做事,朕是信任的。畢竟,皇后和三皇子都是國丈的親人,朕知,國丈是有擔當的偉丈夫。」
保寧帝耶律賢和魏國公蕭溫良口裡的流言,已經是群情濤濤了。
這天降慧星,在古代的神秘關念里,自然不是什麼好事。這等情況下,剛出生的三皇子,以及一直代理朝政的皇后蕭氏,自然就成了流言緋語的妖孽了。
總之,迷信嘛,那就那麼回事。
在古代,誰讓皇家的天子,就得擔了天大的干係呢。
無論什麼事情,總之,牽扯一下就會牽扯到了皇家的頭上。
「臣叩謝聖上一直以來對皇后娘娘的愛重。這是蕭氏的榮光,臣為蕭氏的聲譽,亦不能讓某些人的奸計得逞。」
「聖上,外間謠言,以臣愚見,怕是有些人的風波。」
魏國公蕭溫良如此講,保寧帝耶律賢嘆一聲,道:「朕自問,繼承大位以來,皆是寬以待人。何苦這般對皇室咄咄逼人,唉……」
「朕的手,太軟了。以至於某些人以為,皇家是可以戲弄的。」
保寧帝耶律賢這話的聲音,夠低沉的。似乎嘛,也是挺失落的。
但是,魏國公蕭溫良從中呀,卻是感受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那血腥味濃烈的魏國公蕭溫良心頭,都是顫抖的。帝王的一怒,而且,還是遷連了蕭皇后明珠和三皇子耶律隆。事實上,不光是保寧帝耶律賢,魏國公蕭溫良也是盛怒的。
原由嘛,挺簡單的。
那些人的一些牽扯,攀附到了不應該攀附的人頭上。
妖孽,在明珠前一世,或許還能來夸一夸某些天才人物。但是,在這個時代里,妖孽呀,都是要被弄死的對象。
把蕭皇后明珠和三皇子耶律隆牽扯到了天象上,引了百姓的輿論,這真是大膽之人的大膽之法。
「國丈,朕尋你來,就是想讓你領著侍衛軍回一趟南京城。」
「那座京城裡,雜音太多了。」
保寧帝耶律賢從來就會覺得,讓他的敵人活著,是寬宏大量。恰恰相反,保寧帝耶律賢覺得,讓敵人活著,活得好好的,是對自己的侮辱。因為,那證明了自己的無能嘛。
「聖上,是不是操之過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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