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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兩人驚訝。
「鍾離先生突然認為自己是另一個人,溫迪和艾爾海森只好留在那里和他交流。」
提納里懷疑這是失憶藥的副作用。
空摸著下巴,搖頭道:「不應該啊,他怎麼可能有事,難不成也是在演我們?」
派蒙點了點頭,同樣認為鍾離是在演戲。
「不管他是不是在演戲,你如果能成功制住阮欣,那就不需要擔心失憶後的問題。」
空問他:「那麼,你還找我和派蒙幹什麼?」
「我需要你們在我失憶之後,阮欣失憶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幫我看住她。」
「那你呢?我們看住她可以,但她要找你麻煩,我們可攔不了。」
「我自有辦法。」
提納里聽著聽著就自動加入了進去,不僅把信物給了散兵,甚至還答應掩護他。
就這樣,短短兩天內,提納里的陣營就已經換了三次,看樣子,這還不是結束。
與此同時,從北國銀行出來的達達利亞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解聖遺物的信息,隨後他悄悄回了往生堂,翻牆進了自己的院子。
「聖遺物,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達達利亞端詳著原身刷了近一年的裝備,感受著從中湧出來的能量,心裡卻想著將它帶到自己的世界。
很奇怪,這堆聖遺物裡面沒有一個帶有暴擊率的詞條,更不用說暴擊頭了。
接著,達達利亞按查到的辦法開始把原身攢的聖遺物強化了,從單爆三詞條開始,強化了數十個,每個都沒有賭出暴擊,隨後他又強化其餘的三詞條聖遺物,依舊沒有賭出暴擊。
最後,達達利亞看著滿地的狗糧,以及身上百分之五暴擊率的垃圾,沉默著在牆上用愚人眾的密語留了兩句話。
「——沒有暴擊,真不怪你。」
「——別人只看得到你的風光,卻看不到你的心酸,兄弟,加油!」
感覺給這個世界的達達利亞留下了良言益語,他才滿意地收手。
把聖遺物霍霍完了,達達利亞再次拿起那一堆信,仔仔細細從頭看了一遍。
經過早上短時間的相處,以及去外面打聽的情況來看,寫信的幾人並非像信上表現得這麼「熱情」,所以他先前對信的判斷有誤。
而原身在一年前從至冬國離開的時候還是第十一席執行官,到了璃月之後就陷入了各種緋聞八卦,不僅加入了雜技團去舞台上丟人現眼,更是負債纍纍,只能借住在這裡。
再聯想到那個名叫阮欣的女人身上的異常,以及圍繞在她身邊的俊男美女。
達達利亞重新推斷出了一個結論。
——這個「鴨鴨」是個被糖衣炮彈腐蝕,以至於背叛了組織的臥底!
是的,原身不僅吃阮欣的,用阮欣的,甚至還拿著她給的武器,妥妥的一個吃軟飯的形象。
墮落,太墮落了。
他必須儘快找到辦法回去,這被動當鴨的日子他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大堂內。
「所以,這就是你買通富人,讓他把達達利亞的卡暫時改成你名字的原因嗎?」
芙寧娜聽說達達利亞又出去買衣服了,忍不住為阮欣的行動力點了一個贊。
「他的卡是和我合作坑的散兵的,他的武器是我抽的,他住的地方是我姐妹的,所以,他是不是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
阮欣大大咧咧地翹著二郎腿,一副街溜子的模樣。
「說實話,」神里綾華溫柔道:「你卡里的錢是莫娜賺的,你抽武器是空給的原石,你住的地方是恨不得把你趕走的胡桃的。」
「所以,你們誰才是吃軟飯的?」芙寧娜附和道。
阮欣:「……」
她正要強詞奪理,餘光突然暼見門口頎長的身影,遂若無其事地放下腿。
「鍾離先生,你今兒回來得早啊!」
她的話和溫迪的十分相似,說明這個世界的鐘離晚出晚歸,不僅整天都在閒遊,甚至連作息都更加懶散。
鍾離心中暗想,臉上波瀾不驚,「說書的沒有新意,不如堂里熱鬧。」
阮欣見他說話如往常一般,遂將剛剛升起的疑心按下,倘若鍾離失憶了的話,他得先去絕雲間才是。
影帝鍾離成功騙過了阮欣,其他人就更沒有察覺到殼子裡的神明換了。
唯二的知情人溫迪和艾爾海森還在琢磨智力的事情,再加上抱著看戲的心思,就更沒有拆穿的意思了。
而且,艾爾海森更認同提納里的看法,也就是說鍾離產生了認知障礙。
其原因就是失憶的達達利亞看起來比沒失憶的達達利亞還要不聰明。
就比如說他連阮欣如此簡陋的劇本都沒有看破,足以見得,這個是「智力被磨損」的達達利亞。
這一群人心思各異,各有各有的小算盤,阮欣目前的注意力還在達達利亞身上,並沒有多關注鍾離。
稍許。
軒轅傲天回來了。
「萬葉的信物呢?」阮欣看著它光溜溜的爪子,眉毛挑高,「不是吧,這點小事都辦不到?」
「姐,他說和我們一夥的,幫我們可以,但是信物不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