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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姓皮,我媽姓賴。」
「……」
再次沉默片刻,胡桃道:「雖然但是,感覺抓的這個『阮』姓有點不符合你的風格。」
「哦,這個嘛,我本來抓的也不是『阮』字。」
「……那又是什麼?」
「抓的『苟』字。」
「……」
第105章 一起遊戲
「我覺得『苟』姓更適合你。」
胡桃實在沒忍住, 建議道:「既然是隨便抓的,你不如改回去吧!」
「我不!」
「你不覺得,『苟』這個字清新脫俗, 格外與眾不同嗎?」
「不覺得。」
阮欣聽得懂好賴話,胡桃這是不懷好意呢。
「夥伴, 我也認為你改回去比較合適。」達達利亞插了一嘴:「我聽說璃月有句古話。」
「什麼?」
「人如其名。『阮』字通『軟』, 聽起來就軟弱可欺,夥伴, 你當然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改回『苟』字更好。」
阮欣抱著雙臂, 問他:「兩個字意思都不一樣,怎麼通的?」
達達利亞:「通音也是通。」
阮欣:「……行吧, 沒想到你個至冬人,對璃月文化還有些研究。」
達達利亞驕傲道:「那可不是, 小小璃月文化而已, 信手拈來。」
「呦呵!」胡桃搖頭嘆道:「成語用的不錯啊。」
「對了, 苟欣, 刻晴來找過你了嗎?」
「胡桃,我姓阮。」
「知道了, 苟欣。」
「……」
她將早上的談話說了出來, 刻晴的意思並不是不追究, 而是該怎樣追究還得斟酌一下。
「其實, 刻晴要追究也沒關係,」阮欣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如果她要我在璃月坐牢, 我就直接去梅洛彼得堡,反正那裡的牢還沒有坐。」
胡桃直接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幾人談話間, 阮欣衣服上的水都凝結成了冰,她抖了一下,說:「你們先在這裡玩吧,我回去換一下衣服。」
「去吧去吧!」胡桃不在意的擺手,其餘人也各自分散開來。
阮欣跺了跺腳,小跑著往岸邊走,旁邊突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她扭頭一看,竟然是散兵。
「你也要回去嗎?」
她湊近一點,主動拉著他的手。
散兵沒有拒絕,和她肩並肩走了幾步後,開口問道:「你父母的姓氏,真的是皮和賴嗎?」
「當然,我騙你們幹什麼?」
「那你當真抓到了『苟』?」
「對啊,」阮欣晃了晃拉著的手,不忿道:「我當時抓名和姓是分開的紙團,可是我爹把所有姓氏的紙團全部都寫的『苟』。」
散兵驚訝地看著她。
「因為我爹說了,『苟』是一種生活態度,人生在世,只有『苟』才能活的安逸,而我爹的一生,都在貫穿著這個字。」
「比如?」
「比如說,他年輕的時候一事無成,後來一直在家裡苟著啃老,啃我爺爺留下來的遺產。」
「那你爺爺挺能幹的。」
「我爺爺啃的是曾祖父的老。」
「你曾祖父挺能幹的。」
「曾祖父啃的是高祖父的老。」
「……」
「哦,我高祖父嗎?他本來是一個孤兒,後來無意間救下了一個富商,那富商無兒無女,更是和家裡的親戚斷了關係,所以他後來就變成了我的天祖父,把財產都留給了我的高祖父。」
「……」
沉默片刻,散兵又問:「那你的工作……」
「收房租。」
見散兵不說話,她又補了一句:「我爹的房子。」
散兵:「……」
敢情你們啃老的習慣,是代代相傳的啊!
「那你爹又為什麼會去打賭?」
按理說,一個混子,不該有這麼瘋狂的舉動才是。
「那件事啊,」阮欣驚訝的抬眼,「原來我告訴過你嗎?」
「是這樣的,和我爹打賭的那個朋友其實就是我後爸,本來我爹只是想坑他一把,因為我爹認識養狗的那家人,兩人合計著讓狗裝瘋來騙騙他,沒想到那狗偷摸著勾搭上了一隻流浪狗,而那隻流浪狗才是真正的瘋狗。」
阮欣無奈道:「種種巧合之下,才有了這樣的結果。」
散兵:「……」
換言之,想坑別人,沒想到自己崴了腳,還丟了命。
「我後爸是個老實人,當然,我那弟弟也是,雖然熊得很,但是每次都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因為那事,後爸他愧疚極了,可我媽對這事門清。」
「你說過,你媽一般不管你們。」散兵覺得阮欣又慫又欠的性格就是遺傳的她爹,而她的母親也不是一般人。
「我媽是不管,當初要不是因為她和我爹的矛盾實在不能調和,以她那懶到死的性格,根本不會離婚。」
阮欣說起自己的母親,更無奈了:「平時她都不會聯繫我,原因就是懶。」
「我看你也沒有勤快到哪裡去,」散兵懟了她一句,略帶好奇地問:「無法調和的矛盾,方便說說嗎?」
阮欣當即一拍大腿,激動道:「這矛盾非常非常大,簡直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