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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倆非要住籠子裡幹嘛!是床鋪硌屁股,還是屋子擋眼睛?」
胡桃拿護摩把籠子拍得砰砰作響。
「粗不粗魯?」
阮欣被她煩的睡不著,「我倆就喜歡住籠子,我的特殊愛好你不都知道嘛。」
「哦?你說的是哪個特殊愛好?」胡桃意有所指,「需要我一一道來嗎?」
阮欣:「……」
派蒙激動地翻身飛起來:「什麼特殊愛好?我怎麼不知道!」
胡桃和芙寧娜笑而不語,神里綾華若有所思。
散兵突地開口:「我也想知道,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被將軍了的阮欣:「……」
能不能說,取決於聽的人是誰。
終於,她收起了囂張的氣焰,好聲好氣地說:「籠子先借我們用幾天,等空把材料都找齊了,我們再出去。」
她一說,胡桃瞬間就明白了她倆躲裡面的原因。
「你們真是沒有一點隊友情,空跑腿跑得那麼辛苦,你們就忍心嗎?」
「不忍心,那胡桃你也去幫忙。」
胡桃:「……不,我不會采材料。」
阮欣又看向芙寧娜和神里綾華,兩人眼神躲閃,異口同聲道:「我也不會采材料!」
采材料可是個技術活,不止需要翻山越嶺,採摘的時候還有很多注意事項,稍不留意,材料就廢了。
派蒙能飛,阮欣手巧,兩人跟著空去正合適。
現在她倆一罷工,空的負擔頓時就加重了。
想到這裡,胡桃不禁問道:「那空現在是……一個人去采材料了?」
神里綾華想了想,說:「不清楚,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他和達達利亞一起。」
「達達利亞?」
阮欣皺著眉坐了起來,他要是找人一起去,找誰也不會找達達利亞,更何況萬葉今天也沒事做。
「溫迪呢?」她思索片刻問。
住在這兒的隊友,願意花費時間找她麻煩的就只有達達利亞和溫迪,其他人通常懶得理她。
「溫迪……」
芙寧娜仔細回憶了一下,「吃飯之前,好像在和達達利亞說什麼。」
阮欣坐直了。
她感覺大事不好。
「散兵,你幫我去看看空在幹什麼?我這心裡慌得很。」
她苦著臉,連忙求助道:「他估計不懷好意。」
散兵揚了揚眉:「我都得罪你了,肯定不能在這裡礙眼,別擔心,我馬上就走。」
「……」
「不,你沒有得罪我!」阮欣懸崖勒馬:「剛剛是我不知好歹,沒有聽清楚散總話中的深意,您說什麼都是對的!」
「散總?霸道散總?」
他哼了一聲:「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你背地裡給我取了不少的外號的事情。」
這人吶,做的虧心事多了,臨到頭找人幫忙,那就是扯舊帳的時候了。
更何況,她想找的這人還忒記仇。
阮欣默了默,打算發動甜言蜜語攻勢,這時,軒轅傲天突然從牆上翻過來,連地都不鑽了。
「姐!大事不好了!」
阮欣聽到這話就頭疼:「出什麼事了?」
「龍哥那哥們!就那綠色的哥們!」
「溫迪,我知道了是溫迪,他怎麼了?」
軒轅傲天扭著腰滑過來,慌張地說:「姐,你藏的鑰匙被他找到了!」
阮欣大驚道:「怎麼回事?鑰匙在香菱那裡,他怎麼可能拿的到?」
「是有錢那哥們去萬民堂偷出來的?」
「誰?達達利亞!」
「不是,是更有錢的那個。」
阮欣沉思一秒,說:「行秋?有他什麼事?」
「有錢的哥們去找更有錢的哥們,更有錢的哥們去找會做飯的姐們,姐們不肯告訴他鑰匙在哪裡,他就把鑰匙偷出來給了綠色那哥們!」
阮欣:「……請說人話。」
軒轅傲天:「姐,我是龍,不會說人話。」
阮欣:「閉嘴吧你!」
鑰匙被溫迪拿了,阮欣和派蒙就被捏住了命脈。
「不是讓你機靈點,把鑰匙看好嗎?」派蒙生氣地說:「這下完了,空肯定能把咱倆抓出去了。」
阮欣面如死灰:「不怕他進來,就怕他不進來。」
派蒙:「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們。」空和達達利亞一起走了過來,溫迪走在兩人後邊,手上甩著的正是被行秋拿走的鑰匙。
「哼,你有什麼辦法?只要我和阮欣不出去,你們什麼都做不了!」
派蒙依舊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在叫囂著:「要不是你們偷了鑰匙,我們才不會輸呢!」
空冷笑一聲:「派蒙,你只要和阮欣一塊兒,腦子就得不好。我拿鑰匙不是可為了進去抓你們。」
派蒙:「那你拿鑰匙幹嘛?」
空:「防止你們跑出來。」
說完,他朝達達利亞使了一個眼色。
達達利亞理了理衣擺,衣冠楚楚地說:「夥伴,想一想,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
他學著阮欣的語氣說:「我們的友誼歷經了風吹雨打,抗住了生與死的考驗,其情比磐石還堅硬,簡直是見者流淚,聞者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