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頁
一旦有人被打飛出去,他都給拍回來,展現另類的守門員風姿。
這時,納西妲走到了那維萊特身邊,見他表情嚴肅,以為他要制止混亂的時候,那維萊特突然威嚴地警告他們——
「打架可以,但是別打臉,表演結束之後請隨意。」
納西妲:「……」
聞言,混戰中的眾人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臉,同時想辦法攻擊別人的臉。
納西妲默了默,問:「都是一團光,為什麼要護住臉?」
那維萊特正經地說:「這是演員的自我修養。」
納西妲:「……」
等他們打完,沙灘已經變成了泥坑,他們也變成了泥……泥光團。
「咔嚓!」
納西妲用留影機將這一幕拍攝了下來,然後收好留影機,就看到散兵走到他們面前。
見他們沒有大礙,他掏出一個新的紅色蝴蝶結,繫到了阮欣的頭上。
阮欣剛有些感動,便聽到他說:「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報仇別找錯了人,主犯和從犯是不一樣的。」
阮欣:「……」
她氣憤地把頭埋進了土裡。
胡桃拉著蝴蝶結又把她拽了起來,「別裝了,明天你和派蒙也得來幫忙。」
阮欣:我們倆能幹嘛?
胡桃:「你和派蒙在舞台邊上給觀眾比個心,就當個裝飾品擺在那兒。」
阮欣:你認為兩個沙蟲比心好看嗎?
胡桃:「不要緊,我找納西妲要個亮度低點的藥,然後再給你倆染個色,比起心來就好看了。」
阮欣:「……」
真是好狠一女的。
胡桃再狠,她倆都得乖乖聽話。第二天一大早,沙蟲牌比心大彩燈就被吊在了緋雲坡的舞台上。
節目的安排是這樣的:林尼和琳妮特出場暖場子,再用魔術引出「七彩之光」,將他們發光的原因歸咎於一種新型的演繹方式,接著芙寧娜在眾星捧月中出場,開始自己的表演,最後大家一起合唱,結束這場演唱會。
流程並不複雜,「七彩之光」的主演也只是起到一個充當背景板,襯托芙寧娜的作用。
為了防止阮欣主動或被動的搞破壞,她和派蒙身上都綁了一圈鮮花,將兩蟲死死固定。
「應該不會出事吧?」
胡桃在後台有些焦慮,她已經被阮欣弄出了應激反應,總覺得任何事情都不會順利進行。
不只是她,萬葉和達達利亞也一臉菜色,精神萎靡。
「她還是老老實實被吊著的嗎?」達達利亞不安地走來走去,時不時往外面看一眼。
「吊著的。」萬葉讓行秋提前把輪椅帶過來了,萬一出事,他可以就地坐上輪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瘸腿。
「瘸腿不可怕,」溫迪搖頭嘆息,「可怕的是她讓我們當眾丟人現眼。」
「不能夠,」胡桃堅定道:「她倆都成這樣子了,根本沒有辦法搞事情。」
「要不,還是把她關到梅洛彼得堡吧?」空無情地提出建議。
胡桃果斷拒絕:「不行,離得遠了我更害怕。萬一沒注意,她把楓丹淹了都有可能,到時候想救都救不了。」
空突然想起1.0的時候,阮欣去楓丹宣傳移民政策,甚至還拍了《移公移山,不如移民》的映影,贏得了一片罵名,最後不知怎麼的又再次單方面被那維萊特毆打,結果放出了吞星之鯨,導致楓丹被淹。
他頓時心虛起來。
胡桃眉毛一揚,敏銳地問:「看你這樣子,不對勁啊!」
空一本正經:「我只是擔心她。」
胡桃忽而換了個話題:「你知不知道,你和阮欣有一個共同點。」
「什麼?」
「你們越是正經嚴肅的強調什麼,越說明那是謊言。」
空:「……」
「當然,對於阮欣來說,她開玩笑的話,才有可能是真的,」胡桃聳了聳肩,「但她十句話里有九句半是假的,剩下半句還往往會掐頭去尾。」
最後,胡桃下了結論:一句都不要信。
空:「……」
經常忍不住信了的達達利亞:「……」
此時,吊在半空凹愛心造型的阮欣不知道隊友們又在背後說她的壞話。
她只覺得被吊在這裡太沒有尊嚴了,必須讓他們瞧瞧自己的厲害。
尤其是胡桃,最近越來越囂張了,明著暗著都在針對她。
「哥倫比婭~」
她開始呼喚至冬的朋友。
「嗯?」牢里的哥倫比婭抬頭。
「你怎麼樣了?咋還沒有出去?」
「很好,原來坐牢是這樣的感覺,」哥倫比婭平靜地躺了下去,「我看你走到哪兒坐到哪兒,所以有些好奇。」
阮欣:「……」
「你又為什麼變成了一條風蝕沙蟲?」哥倫比婭閉著眼睛,細細描摹舞台的場景,「還有小派蒙也是。」
「唉,別說了,都是我不小心吃了魔女的糖果,哥倫比婭,你知道怎麼變回來嗎?」
「稻妻的八重神子應該可以把你變回來,魔女是從她那裡得到的製作靈感。」
阮欣激動地扭了扭,又蠢蠢欲動地問:「這種糖果好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