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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會用到特殊配方的藥劑,比如說史萊姆凝液、騙騙花蜜,還有一些魔物掉落的特殊物品等,反正莫娜做實驗的動靜很大,用的材料也奇奇怪怪的。」
阮欣想到在望舒客棧的時候,莫娜曾經給過她一支能夠讓人做美夢的藥劑,當晚她就夢到自己暴富了,然後第二天發現流了一枕頭的口水。
「我明白了,是和璃月的藥理截然不同的鍊金之法的分支吧?」白朮猜測道。
阮欣點頭,莫娜的師父和黃金萊茵多特是好友,所以她留下的筆記應該就是鍊金術的一種。
「那白先生有沒有辦法讓他們醒過來?」阮欣期待的看著他。
白朮遺憾搖頭,「抱歉,鍊金術於我而言實在過於陌生,恐怕無能為力。」
阮欣失望地低下頭,忽而想到什麼,一把抓住了溫迪的衣擺。
「阿貝多!我們可以去找阿貝多!」
說走就走,阮欣立馬拽著溫迪,利用沙漏傳送到了冰本的門口。
「不知道散兵還在不在,我和達達利亞差點被他噶了。」
溫迪帶著阮欣飛下山,她在路上把今天發生的事抖了個乾乾淨淨,重點強調自己的無辜、達達利亞的作死和散兵的心狠手辣。
溫迪倒是更在乎熒出現的原因,只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只能暫且擱下心中的疑慮。
等他們到了營地,便看到阿貝多正在陪可莉玩遊戲,一副和樂的模樣,就像沒有發生過上午那些劍拔弩張的事情一樣。
「阿貝多,我有事情想找你!」剛落地,阮欣就迫不及待地說:「我有幾個朋友昏迷了,你可以幫我看看嗎?」
「是你那幾個往生堂的朋友嗎?」阿貝多轉身去拿了一個箱子,又抱起可莉,「走吧。」
可莉乖巧地沒有插嘴,直接從雪山傳送到往生堂的時候,除了眼睛瞪得圓了一些以外,也依舊老老實實呆在阿貝多懷裡。
直到五人進了屋子,可莉才小聲地說了一句:「大姐姐,阿貝多哥哥超厲害的,你不要擔心!」
阮欣簡直是被她甜得不要不要的,真不愧是蒙德的小太陽啊。
溫迪領著阿貝多來到小塌前,他查看了一下四人的情況,又把試管拿在手裡打量了一會兒,神色有些躊躇。
阮欣一驚,心想他們不會有事吧,便聽到阿貝多遲疑地說:「這試管里裝著的是一種很奇特的藥劑,使用的方法不同,其效果也不同。」
「怎麼說?」
「如果將它滴在眼睛裡,可以影響視覺,看見的事物顏色會發生變化;如果將它抹在耳朵上,短時間內會聽不見任何聲音;如果將它抹在鼻子上,則能夠改變嗅覺,聞到相反的味道;如果將它食用,就能改變味覺,將食物變成自己喜歡的。」
阮欣聽著,忽然明白了莫娜研究這個藥劑的原因。
而阿貝多又說:「最後,這個藥劑唯獨不能有一種用法。」
「什麼?」
「就是讓它長時間擴散在空氣里,那麼材料的性質會發生根本的改變,即美夢變成噩夢,讓人在短時間內昏迷。」
「……他們不會是不小心把試管摔碎了,所以才暈過去的吧!」阮欣不可思議道。
其餘人沉默了,顯然覺得這個是最合理的解釋。
隨後阿貝多從自己帶著的箱子裡拿出了一根裝滿藍色液體的試劑,分別餵給了四人。
不過片刻,他們便陸陸續續的睜開了眼睛,其中,莫娜的表現尤為心虛。
「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阮欣問道。
「都怪你的鴨子!」胡桃毫不猶豫的說。
接著,在胡桃的講述下,現場所有人聽到了一個能把cpu干燒的故事。
事情的起因是莫娜受不了了鴨子的味道,便翻出師傅留下的筆記,看到了那個能把味覺改變的配方。
可配方需要的材料比較多,於是她找到胡桃,蔻.裙爸一死爸儀六舊六傘,可加入了解兩人一拍即合,在往生堂的倉庫里翻來翻去,湊齊了大部分材料,最後只差一棵新鮮的薄荷。
正好這個時候班尼特來到了往生堂,正好他在路上采了兩棵薄荷,正好他聽到了莫娜想要薄荷的事,於是他貢獻了一棵出來。
「當時莫娜就地煉藥,萬葉過來看了一會兒,也預訂了一支。」
「然後嘞!」
「然後藥練好了,意外發生了。」
「什麼意外?」
「班尼特的另外一棵薄荷是變異騙騙花變的,直接埋伏在背包里偷襲了我們!」
「……」
阮欣:「所以這就是現場打鬥痕跡的由來?」
莫娜和萬葉麻木地點頭。
班尼特則悄悄用被子蒙上了腦袋。
阮欣又問:「接著你們在打鬥中將試管打碎了?」
「並沒有!」胡桃氣得從塌上跳了起來,「不過是一隻變異的騙騙花而已,我三兩下就將它打成了花蜜!」
「那試管……」
「是你昨天晚上抓的那隻還沒來得及燉的鴨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跑了過來,趁著大家注意力都在騙騙花身上的時候,它把一支試管叼到門口摔碎了。」莫娜捂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