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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宏正懶洋洋地坐在火爐旁,他剛吃完晚飯,聽到有人敲門也不想動,倒是坐在他身旁的女人起身打開堂屋門詢問了一句。
聽到是找自己的,但聲音卻很陌生的男人,范宏有些納悶地起身,「誰找我?」
一聽不是杜建軍的聲音,女人心裡鬆了口氣,「或許是有什麼事兒吧,你去看看。」
「行,你別出去了,外面冷。」
范宏攏了攏衣領,小跑到院門口,拉開院門探頭往外一看,「你是?」
「范大哥,」趙禮輝熱情地伸出手,「我之前來給你修過掛鍾啊,我是小趙,耀祖哥介紹的。」
「哦哦,是你啊,」想起他的范宏把院門拉得更開一點,跨出門檻握住趙禮輝的手,「找我是?」
「是這樣的,」趙禮輝掃了一眼堂屋門口站著的女人小聲道。
「我本來剛從耀祖哥那出來,準備回家的,結果被一個小孩子攔住,塞給我一張紙條,還請務必要將這張紙條交到你手裡,說你看了後就明白了。」
說完就拿出剛才在角落裡,寫好並且疊好的小紙條遞過去。
當了技術工人後,他就和大家一樣有個習慣,隨身帶著紙筆。
「給我的?是什麼模樣的孩子?」
范宏疑惑地接過紙條。
「倒是沒注意模樣,他一直垂著頭,把紙條塞給我以後,說完就跑掉了。」
趙禮輝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現在東西也送到了,那我就不打攪范大哥了,下次有什麼需要修,儘管跟耀祖哥說,他會找我的。」
「行,謝了。」
范宏看著趙禮輝遠去,他垂頭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單日下午兩點到五點,回家有驚喜。
後面還畫了一個小烏龜。
范宏的臉一黑。
「怎麼了?是誰啊?」
他媳婦兒好奇地問道。
范宏直接把紙條撕碎握在手裡,「沒什麼,見過一次面的人路過,找我有點事。」
他進灶房把碎紙丟進灶門裡,因為鍋里溫著水,灶門裡還有點火星,很快就把碎紙燒成灰燼。
范宏也是這兩天才發現自己媳婦兒身上有點不對勁的,他和人輪班干苦力,單日早上六點就出門了,晚上十二點才回家,雙日只需要上半天班。
兩天前,他和媳婦兒親熱過一回,但他向來溫柔,所以很清楚地記得自己不會在媳婦兒身上留下什麼齒痕之類的東西。
但是昨天晚上,他在他媳婦兒的背上,看到了一個淺淺的牙印。
當時范宏就在心底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媳婦兒,不想有人送來這張紙條……
范宏在灶房裡坐了一會兒後,起身回到堂屋,面對他媳婦兒的好奇,他笑了笑,「說這兩天活多,明天我可能要過了十二點才回來了,你得一個人守歲。」
「沒問題,我在家包好餃子,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煮。」
「好。」
范宏很是高興地點頭。
趙禮輝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洗頭洗澡,然後回房,先湊過去親了親葉歸冬,然後安然躺平。
正在看書的葉歸冬想到他今天在家忙了一天,也累了,於是把書合上,關了檯燈也過去挨著他躺下。
趙禮輝輕拍著她的肩膀,「睡吧。」
「心情不好?」
葉歸冬在他脖頸處親了一口。
痒痒的,卻讓趙禮輝勾出一抹笑,「剛才確實有點不好,現在被我媳婦兒親了一下後,好起來了。」
「貧嘴,」葉歸冬輕笑,「你不是說夫妻間可以有小秘密,但不能有影響夫妻心情的秘密嗎?」
「想聽?」
趙禮輝側身把她完全攬入懷中,親了親她的耳垂。
葉歸冬的耳朵有點敏感,他一靠近,葉歸冬就在他懷裡縮成了一團。
「想聽。」
「我無意間發現一個不是那麼熟的人,他媳婦兒背著他偷人,」趙禮輝一開口就讓葉歸冬張大了嘴。
「之所以說不是那麼熟,是因為我之前去劉哥那邊賺外快的時候,曾經去他家裡修過一次東西。」
趙禮輝解釋道,「這大哥人挺好的,我不能裝不知道吧?所以我故意說有人讓我給他送一張紙條,其實是我自己寫的,為了不引人注意,我還特意用左手寫來給他。」
「他收了嗎?」
葉歸冬好奇。
「收了,而且他看完紙條後,也沒有暴怒,我想他可能之前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兒的事吧。」
他特意在范家外面的轉角處等了一會兒,沒聽到裡面傳來質問和爭吵聲,便知道自己賭對了。
原文中說杜建軍二人偷.情的日子全是單數日下午,他就把日子和時間寫上去了。
葉歸冬握住他的手,「你做得對,那為什麼會心情不好呢?」
「因為我向劉哥打聽過後才知道,那個被我無意間發現的奸.夫,就是你的老同學,杜建軍。」
趙禮輝沉聲道。
「啊?是他?」
葉歸冬驚呼一聲,「真是他啊?」
「對,就是他,」趙禮輝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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