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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敢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
梁鳶冷冷的看著她,不屑道:「就憑你?我不是泥人,相反我的心眼很小,以前對我說過的屁話我可都放在心裡,若是再敢惹我,饒不了你。還有……陳澤嶼是我的男朋友,麻煩你以後離她遠點,別上杆子當小三。」
「憑什麼?你們要是男女朋友怎麼不公開?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陳家看不上你,陳澤嶼才這麼遮遮掩掩。」
梁鳶笑了,還未說什麼,陳澤嶼大步走過來牽著她的手,定定的看著徐冰嵐:「不是我遮遮掩掩,我做夢都想光明正大的牽著她的手,是鳶鳶不想讓大家知道。
鳶鳶說的對,我們是男女朋友,所以以後再見面,除了必要的打招呼,還是不要多說話了,免得旁人多想。」
徐冰嵐臉色變了幾變:「陳澤嶼,你一定是受她的蠱惑,她就是個狐媚子,就知道到處勾引人,你知不知道晉沖喜歡她,還給她寫了一本書。」
陳澤嶼面色平靜,只是抓著梁鳶的手有些緊:「我知道,我還湊過晉沖,不讓他招惹鳶鳶。」
但他不知道晉沖竟然為了梁鳶寫一本書。
想到這,他就一陣心煩意亂。
都過去這麼久了那個傢伙竟然還敢在梁鳶身邊礙眼。
他低頭觀察梁鳶的神情,發現她聽到晉沖給她寫了一本書時表情未動,提著的心才略微放下。
陳家安靜的很,陳澤嶼打開門把她按在床上:「家裡還有西瓜,我去給你拿。」
梁鳶吃了幾口,見他皺著眉似乎在想什麼,便說了一句:「我知道晉沖寫的那本書,我沒要。」
那次山火後,晉沖給她拿了一沓厚厚的紙,她沒要。
以前晉沖如何對她,她都記得一清二楚,她沒病,怎麼可能喜歡打壓她的人。
而且晉沖的這種行徑總讓她想起二十一世紀的某個垃圾。
是讓她想一次就噁心一次的垃圾。
方才還情緒低落的人這會隱藏的「尾巴」又晃動了起來,蹲在她面前,下巴放在她的膝蓋上:「鳶鳶,那個傢伙對你不懷好意,你千萬別理會他。」
「我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
那雙桃花眼如繁星般亮晶晶,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眸子:「再說一遍。」
梁鳶不厭其煩的又重複了一遍。
陳澤嶼嘿嘿笑了起來。
梁鳶也笑了起來:「這麼開心?」
「當然。」
「要不今天不做了?」
陳澤嶼眼底浮上一層明晃晃的喜悅,然後搖頭:「不行。」
他抽走梁鳶手裡的西瓜,附身吻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
梁鳶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燈關掉。」
陳澤嶼一把抱起她,一邊親一邊移到門口關燈。
房間一片昏暗,人的感官也被無限放大。
「唔……陳澤嶼……別動那裡……」
「哪裡?」
「別動了……」
「馬上就好……」
「快點呀……混蛋……」
陳澤嶼終於聽到想聽的話,便大力動作了起來。
梁鳶氣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懷裡,眼角還有沒有來得及擦拭的淚痕。
「乖,我錯了,你打我吧。」
梁鳶聲音沙啞的厲害,抽了抽鼻子:「大騙子,以後再也不信你了。」
「……就是一次嘛,我也沒敢多做。」
他還委屈了。
梁鳶氣呼呼的坐起身,從床尾扯過衣服。
「生氣了?那以後你讓我快我就快,你讓我慢我就慢,好不好?」
梁鳶瞪了他一眼:「還說。」
這一眼瞪的陳澤嶼心都要化了:「我閉嘴,你別哭了。」
「陳澤嶼,我們打個商量。」
陳澤嶼自然什麼都答應:「好,我答應……」
「以後每月做一次……」
未說完的話憋在嘴裡,陳澤嶼眸色半眯,大手落在她的腰間:「你忍心看到它變壞?」
梁鳶輕咳了一聲,掃過他的某個部位:「一周一次。」
陳澤嶼的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一周三次。」
「……好。不過時間不能太長,不然我就……」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我身強體壯……」觀察到梁鳶的臉色立刻改口:「聽你的。」
才怪。
陳澤嶼去衛生間拿了打濕的毛巾,幫她擦拭乾淨。
陳澤嶼拉著她的手晃了晃:「學校新開了門計算機課程,我挺感興趣,想選修,但我擔心以後課程太緊,沒法經常過來找你。」
以後是網際網路時代,學好計算機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每晚都會見面。」
「我擔心你吃不上飯。」
以前都是他去打飯,現在……
梁鳶輕笑了一聲:「我哪有那麼柔弱,而且有黛黛陪著我,不用多想。我希望你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說白了無論是下鄉、高考還是開場,陳澤嶼都事事以她為先,他若是找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梁鳶自然樂得開心。
「那我明天就報名,但是你若是在學校遇到什麼問題,一定要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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