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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想的如此周到, 劉麗一時連連說好:「那我們到時候見。」
澇災十分嚴重,沖毀了不少房屋和田野, 死亡十幾人, 失蹤幾十人, 受傷上百人,一連多日的搶救, 受傷、受困人員都已經安排妥當。
後續的工作梁鳶無能無力, 某個清晨一行人乘車回了江城。
比起哀鴻遍野的北城, 江城則顯的生機勃勃。
北縣情況嚴峻,幾人幾天幾夜沒怎麼合眼, 到了現在,人已經累的睜不開眼,梁鳶囑咐了一聲:「先回家洗個澡,再好好睡一覺,明天咱們再出發去安縣。」
幾天沒有洗澡洗頭,光身上的灰都撮了半天,洗個澡後一身輕鬆。
梁鳶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她下床的動作輕柔,唯恐吵醒了宋黛。
暑假的幾個月基本都在安縣度過,廚房裡的土豆和洋蔥長出了新芽,已經沒法再吃。
梁鳶肚子很餓,但又懶得冒著大熱天去供銷社買菜,頹然的靠在沙發上,企圖用水充飢。
這時門被敲響,梁鳶有氣無力的走過去,在看到他手中提著的飯盒時才終於露出笑顏。
「做的什麼菜?」
陳澤嶼把飯菜一一擺在桌子:「酸辣土豆絲,卷餅,醬,還有綠豆粥。早晨爺爺奶奶在公園散步,看到人賣葡萄,特意買了一些,我剛才嘗過了,很甜。」
梁鳶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你真好,愛你。」
還沒回過味,梁鳶已經坐在沙發上大快朵頤,吃完飯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理直氣壯指揮陳澤嶼刷盤子。
宋黛沒醒,擔心飯菜被蚊蟲叮咬,所以她的那一半一直放在飯盒裡。
「要不明天再去?感覺你都沒有休息好。」
水龍頭裡的水淅淅瀝瀝的流著,陳澤嶼一手拿著盤子一手拿著絲瓜絡,梁鳶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輕聲道:「不行,我得去盯著,衛生巾是我們工廠最重要的一項產品,它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行,那我就一直陪著你。」
梁鳶抬頭笑了笑,忽而看到他手臂上的一道傷痕,深色暗了暗,抬手摸過去問:「疼嗎?」
「不疼。」
這是去年那場大火遺留下的傷痕,除了這裡,他身上還有很多,尤其左腿最為嚴重,每每想到他們二人差點死在裡頭,梁鳶心裡就產生一股濃濃的報復感,若不是生活在法治社會裡,她還真想親手了結了李青青。
眼下她不清楚李青青的去向,只能祈禱自己別再遇到她,否則還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梁鳶低頭吻了上去。
傷痕處傳來一陣陣戰慄,陳澤嶼悶哼了一聲:「別親了。」
天知道他需要如何竭力控制,才不至於大白天的發/情。
梁鳶盯著他如血滴的耳尖,輕笑了一聲:「那天我是怎麼求饒的……你不也沒放過我嗎。」
「鳶鳶……你再這樣我就……我就不忍了。」
如果房子裡只有他們二人也就罷了,可宋黛還在,梁鳶料定陳澤嶼不敢放肆,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的勾他。
陳澤嶼快速的沖洗好盤子,按掉水龍頭,轉身一把將她抱起來,低頭親在她的紅唇上,沒溫柔一會就在她的口腔里橫衝直撞。
他剛開葷沒多久,又忙碌了這麼多天,且梁鳶又一直勾他,就算是神仙也淡定不了。
梁鳶環在他的腰間,熱情的回吻。
許久之後,梁鳶靠在他的肩膀上喘著氣,一副饜足的神情:「歇會再來。」
陳澤嶼唇色比方才紅艷許多,上頭還多了幾抹亮色,儘管知道宋黛還在房間裡睡著,但他還是沒忍住抱著梁鳶往衛生間走。
梁鳶懶懶的貼在他的脖頸上:「你要幹嘛?」
「你猜?」
直到身體被他放在冰涼的洗手台上,梁鳶才詫異的開口:「你……你瘋了?」
這是她從小長大的家,到處都是他們生活的痕跡,若是在她房間還好,可她做不到在這麼「公共」的地方與他發生關係。
陳澤嶼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輕笑了一聲:「方才不是很厲害,這會知道慫了。」
梁鳶面紅耳赤的縮在他懷裡:「我認輸。」
「……晚了。」
夏日的睡衣很寬鬆,隨便一拉就能拉扯下來,陳澤嶼俯身吻了上去,梁鳶沒忍住仰著頭輕叫了一聲。
陳澤嶼雙眸微抬,眉眼間帶著春色:「小聲點,若是黛黛聽到……」
不說還好,一說梁鳶哪裡忍得住,她抬腿試圖踢開陳澤嶼的身體,哪知竟被他雙手禁錮,唇和修長的手指也緩緩下移。
梁鳶只好咬著自己的手臂,避免發出奇怪的叫聲。
陳澤嶼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卻是頭一次在衛生間做,他一邊動作一邊抬頭觀察梁鳶的反應,看到她難耐的咬著下唇,眼角慢慢溢出淚痕,他的胸口也炙熱了幾分。
他想讓梁鳶快樂。
梁鳶胡亂的抓著他的頭髮,想推走卻沒有半分力氣,在陳澤嶼看來便是欲拒還迎。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澤嶼終於起身親在她白皙的後頸上:「鳶鳶,你好甜。」
梁鳶虛弱的抬起眼皮:「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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