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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黛搖搖頭,「沒什麼。」
和她說也沒用,無非是增添煩惱罷了。
吃過飯,剛走到街上,陳澤嶼突然捂著肚子難受起來,「鳶鳶,你們先走著,我找個廁所解決完後再去追你。」
梁鳶覺得他從看完那封信後就奇奇怪怪的,有些不放心,「是不是陳家發生了什麼事?」
陳澤嶼眉梢帶笑,「沒,我去去就回。」
「行,我們走慢點,你快點跟過來。」
陳澤嶼笑著擺擺手,「好。」
看著她的身影離開後,陳澤嶼收回視線往回走,很快就找到了方才在國營飯館遇到的幾個男人。
「喂!站住!」
幾個男人擰著眉,「你小子……哦,是你啊,你身邊的娘們呢?」
陳澤嶼隨意掃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侮辱她!」
他們最大才二十歲出頭,一點就著的年紀,一聽這話頓時就惱了。
「喂,你說什麼呢?」
「你小子是不是找揍!」
陳澤嶼把外套甩在地上,徑直踹了面前叫囂最厲害的男人一腳。
男人沒有防備,直接被他踹到二米開外。
其他人一看,一股腦朝他沖了過來。
陳澤嶼爸爸是陳松柏,母親叫江露,提起他們的名字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自幼他和哥哥就被軍事化訓練,什麼跑步、打軍拳等等,長大一點,每次寒暑假爸爸就專門找人訓練他和哥哥,他的身手還不錯,打這麼幾個人綽綽有余。
三下五除二,幾個男人就被他打趴在地。
「以後嘴巴放乾淨點!別什麼人都看,什麼話都說,不然下次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男人們躺在地上恨恨道,「你給我等著,我早晚上了你那娘們!」
陳澤嶼瞳孔微縮,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剛才沒聽清,再說一遍。」
男人本就疼的厲害,再被踹上一腳,更是疼得死去活來,自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陳澤嶼本不願惹是生非,是他們幾個說的太過分。
按照以往的尿性肯定會把他們揍的滿地找牙,想起上一
次打架被陳松柏揍的那一頓以及梁鳶的告誡,便不敢下太重的手,但他不敢保證這些人再口出惡言的話,他能干出來什麼。
陳澤嶼撿起來外套,隨手拍了拍,「再來十個你們,我都不帶怕,以後別再出現我面前,不然……」
他豎起拳頭警告,幾個男人慫的連連點頭,「……一定不會。」
等陳澤嶼離開後,從角落中走出來一個人,「你們沒事吧?」
男人們問,「你是?」
「我是白林山生產大隊的,剛才那個是我們隊裡的知青。」
「你是不是蒙我們,知青能有那麼大的力氣?」
「他的力氣一直很大,不僅如此,剛下鄉沒多久就買了二八槓……你們最好不要輕易招惹他,不然受傷的就是你們!」
幾個男人聽到「二八槓」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陳澤嶼收拾乾淨往前走了十幾分鐘就看到梁鳶,「我來吧。」
農忙結束並不意味著人可以休息,不然每天沒有工分以後只能喝西北風,梁鳶等人把車子停好,就去倉庫領花生剝花生。
一人一周八十斤的量。
把花生摞好,梁鳶先把被子鋪在床上,她和宋黛一人兩床被子,有個十斤的,有個八斤的,足夠過冬了。
梁鳶舒服的躺在床上看信,梁軒的信就是些正常的問候,倒是宋蔚……他在信中寫陳澤岸下月過來北城,順便來北縣看看他們。
陳澤岸是陳澤嶼的雙胞胎哥哥,二人只差了幾分鐘,性格卻是千差萬別。
不過他們哥倆的關係一直很好,他要是來肯定會給陳澤嶼寫信,怎麼沒聽陳澤嶼說呢?
劉麗下午才回來,拿上離婚證明後,她現在徹底成為單身人士。
見她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梁鳶也真正為她感到開心。
人逢喜事精神爽,劉麗看起來和二十多天前完全不一樣,仿佛年輕了好幾歲,她還帶來了另外一個好消息,「已經選好的位置,明天就要動工蓋房,我買了三斤豬肉,明天做豬肉麵片,一起來吃。」
蓋房子一般是左鄰右舍幫個忙,但需要管一天三頓飯,尤其第一天和最後一天吃的特別好。
梁鳶也想著先給她撐場面,免得汪小琴過來鬧,很快點頭答應,「我們一定去。」
劉麗心腸好,不僅村裡的人來幫忙還有不少知青過來幫忙。
她的手藝不錯,老早就聞到香噴噴的飯菜,眾人口水直流。
梁鳶等人也沒閒著,去河邊撿石子,把石子混在泥里,這樣蓋出的房子更結實。
這段時間天雖冷卻沒下雪。
只用了二十天,劉麗家的房子就蓋好了。
三間屋子,只是在外面圍了個小廚房,又用籬笆圍了一圈院子,廁所在房子後頭,需要繞一小圈,不過劉麗已經很滿意了,當下便找人打好床、衣櫃等等。
打的床大,睡她們娘四個不成問題,柜子也足夠放她們一年四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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