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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
一個兩個的都這麼不成事。
她眉心已經皺的一片褶子了,薛弦怕紀鈺初被責怪,微微上前擔下所有罪名,「此次是我大意輕敵了,我會去向師尊請罪的。」
長老氣的很,一甩袖子,「你是該好好向宗主請罪。」
有的宗門全員安全歸來,有的宗門卻損失了不少弟子,門下人臉上愁雲慘澹,天元宗和歸一門也不好留下來打擾人家傷心,互相打過招呼,就帶著門下弟子離開了。
葉南玉自然也是跟著天元宗走。
裴綰說還有些事要和她講。
……
主殿,好幾個管事長老都匯聚於此處,和葉南玉說起了一月後的宗門大比。
葉南玉非八大宗門之人,不大了解,八大宗門十年一比,大多弟子都會參與。
她們不要求葉南玉也參加,但希望葉南玉出席。
畢竟不久之前,她們還在其餘宗門面前信誓旦旦說葉南玉如今已是天元宗大弟子,若剛出了秘境,就不再和八大宗門來往,難免落人口舌。
葉南玉自然無所謂,張口便應下,有現成飯菜白吃白喝,她自然沒有理由反對。
而且眼下阿奴正和她鬧脾氣,離了天元宗,她倆四目相對,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在這地方起碼有人陪阿奴說說話。
月嵐看起來健忘的毛病已經好了,笑盈盈看向站在葉南玉身側垂眸沉默的小魚,「你拿到異火了嗎?」
「嗯,拿到了。」
「拿到了就好,我再給你的人魚看看?」
月嵐是醫術出眾的醫修,能免費給阿奴看,葉南玉自然樂意,當即問都不問,就拾起阿奴一條手臂,送到人面前去。
阿奴在她後面又氣個半死,他不和師姐說話,師姐就真的一句話都不和他說,有病吧!
「多謝長老。」
師姐不和他說話倒還記得和旁人說話,語調如此溫柔,怕是比和他說話要高興多了。
阿奴也不知道怎了,心裡酸酸的。
月嵐發覺人魚神色有些不對,但葉南玉沒說什麼,他自然也不會多嘴,只是在把脈時眉梢微挑了挑。
郁盈不知何時湊近,詢問,「怎麼了,這個臉色。」
月嵐鬆了手,淺淺笑道,「葉師侄,你的人魚,好像有點鬱結於心,你得好好疏導一下,否則長久以往,可能會出現失眠,脾氣暴躁,頭髮乾枯褪色,鱗片脫落等情況。」
葉南玉:???
不是,他還鬱結於心?我天天被他折騰,我還沒鬱結於心呢!
她震驚的扭頭看了阿奴一眼。
阿奴正悄悄瞪她,見她看過來,便佯裝什麼也沒發生,雲淡風輕,默默把視線偏向另一邊。
人家道侶間的事,旁人不好插手,這群長老只在心裡覺得有意思。
葉南玉回過頭來,沉聲道,「好,多謝月嵐長老,若無事,我就先離開了。」
「嗯,快回去休息吧,這次多謝你了。」
「本就是我應該的。」
她極其自然的握住阿奴手腕,帶著他往外走。
在大殿內時他乖乖任牽,一出來就掙扎開葉南玉的手,尾巴蹦的老快了,一下把她甩在後面,顯然還在生氣。
葉南玉抱劍看了會兒魚的背影,飄逸的藍發,還有那條漂亮發光的藍色尾巴,越看越惆悵,她自然不願這麼好看的尾巴鱗片脫落,但阿奴……要怎麼哄呢?
第44章
兩人似有若無的冷戰維持到宗門大比,那天,所有參加大比的弟子齊齊前往天元宗。
葉南玉被裴綰拉著在大比上露了面,她一臉冷淡,周身氣勢凜冽,剛出現就叫人覺得周身一寒。
不過她沒在前面呆太久,只是簡單見過人就走了。
自然也不知在她走後,凌雲宗與天元宗攀了好一會兒她的親戚。
說起來,這次宗門大比,凌雲宗宗主竟然親自來了。
她父親鍛造的劍還在凌雲宗,近來一直沒空去要,正好趁這次當面要回來。
葉南玉離開比試台,回到天元宗為她和阿奴準備的院子,阿奴正在和唐明嘉說話,一見她回來,立馬輕哼一聲,轉過去用後背對著她。
葉南玉:……
碰過幾次釘子後,她也不再試圖和阿奴說話,沉默的回屋裡臥著看書。
本來想練劍的,但阿奴在外面,她還是不練了,免得又吵起來。
阿奴看著關上門的房間,越想越氣,越氣越忍不住,忽而揚聲與唐明嘉說,「我們出去玩吧,我不想在這裡了!」
唐明嘉一臉懵,又聽見他說,「飯也不回來吃,我討厭這裡!」
唐明嘉:???
還沒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已被阿奴拉著手臂出去了。
葉南玉耳聰目明,哪能聽不見這兩句話,不想在這裡,是因為這裡有她,討厭的也不是這裡,而是她。
她放下書,心中驟然有些空落落的,其實這幾日她有想過,為何阿奴會突然生氣,想來想去,在她們鬧矛盾前發生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她讓阿奴自己睡。
她猜到阿奴八成是因這事不悅,但又實在不明白,是不是跟她一起睡的,有這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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