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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個境界的比賽都結束了,築基期的修士還是太弱了,這些年輕的天驕被元嬰期的大屏還亮著,有且只剩下最後一塊。
她的大師姐還在幻境中誅殺魔藤,她往嘴巴里塞了一把大師姐煉製的天品清心丹,又用了一張清心符,按捺下自己因為報仇升騰的殺意。
等一等,等大師姐出來,自己要等大師姐親眼見證她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怎麼回事,這外面的魔氣沒完沒了!」
經過無數修士的努力,比賽場地的失控很快被成功遏制,但是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修士這邊在不斷消耗,不斷有受到魔氣侵襲的新的修士走火入魔。那些解除了入魔狀態的修士,因為處在虛弱期,也不能立馬就進入戰場。
此消彼長,若是不能夠叢源頭解決魔氣蔓延的問題,事態還會向更糟的方向發展。
天衡宗的掌門道:「那些處在虛弱狀態的修士先轉移出去,築基期的修士全部都撤出去。」
化神期的大能陸續到來,他們很快找到了魔氣肆虐的源頭。
這個源頭,就是來自千里江山圖,準確的說,是千里江山圖裡面魔器。
千里江山圖本應該是靈器,但是魔族對它動了手腳,改成了蘊養魔氣的法器,先前在那裡喊冤的玄道子,已經被暫時的控制起來。
不管對方到底是不是和魔修勾結,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總要負起責任,天衡宗也應該為這件事情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玄道子本來在那裡哀嚎,只說自己冤枉,等執法堂的人來了,他還堅持自己的清白:「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誰知道它出了這種問題,現在我也控制不了。」
執法堂的人自然有手段斷真假,也不至於冤枉了玄道子。但如果他當真和魔修勾結,天衡宗也絕對不會故意包庇。
清虛宗這幾個弟子,因為身上的護身法器足夠多,加上修為也在金丹期,自然留了下來。
有個化神期修士拿出了自己的法器,把整個比賽現場和剩下的這些人全部都罩了起來。
「我這法器並不能驅散魔氣,只是防止魔氣外溢。」
修為高,不代表就能驅散魔氣,通常這種事情一向都是醫修和丹修的活。
但是玄魔藤,本就是消失了數千年的存在,加上這些年來靈氣稀薄,傳承斷絕,還沒有哪個修士有法子能夠解決玄魔藤的存在。
醫修們忙忙碌碌,不斷的救助修士,把自己累得夠嗆,也是治標不治本。
「我看這幻境裡,他們用火燒玄魔藤,不然咱們也用火?」
「你當我們沒試過,用火怎麼能解決得了魔氣。」
這個提建議的修士道:「我是說,用火燒千里江山圖,把這個法器毀了,寄生在裡面玄魔藤也就毀了。」
這話一初,這修士立馬臉上多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清脆響亮的巴掌聲,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誰?誰打的我!」
這顯然是一個隔空打來的巴掌。
「是我打的又怎樣!」生的十分高大俊美的青年修士站出來認領。
他氣勢洶洶的瞪著這人:「我大師姐可還在裡面呢,你敢放火燒千里江山圖試試!」
雖然在他看來,這千里江山圖也是個沒用的破圖,既然這麼輕易就被那個什麼玄魔藤寄生,可雲出岫還在裡頭,放火燒了千里江山圖,搞不好就連著自家大師姐的神魂一起燒。
這麼歹毒的主意,這人敢提,他就敢扇他巴掌。敢做就敢認,他孟鶴一點都不虛。
「打的好!」
一個出竅期大圓滿修士站了出來:「誰敢亂來,我看要抓起來審一審,是不是和魔修勾結,想要壞我們靈界宗門根基!」
他們難道不知道把千里江山圖毀了,是最快解決源頭的辦法嗎?可是現在它裡面,還困著兩百個元嬰期天驕的神魂。
這裡好多辛苦努力維持狀態的修士,都是這些天驕的親友或者師父,怎麼可能願意讓那麼多人出事。
若是滅世之劫道來,再拯救千萬百姓和拯救兩百天驕之間,他們可能會忍痛放棄自己的親友,選擇天下蒼生。
可是現在事情還能控制得住,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棄。
那個被挨了巴掌的修士得到了無數憤怒目光的注視,只好捂著臉,被打落了牙齒,也只能避著嘴,混著一口血強行咽下去。
目前這種情況,沒辦法從外部突破,就只能指望內部的人。
但是內部的修士,如今只剩下雲出岫一根獨苗苗。
負責安排劇本的修士被揪住不合常理的地方不停的拷問:「不是說,劇本里的王公貴族家中都會安排上幾個人嗎,怎麼現在就只剩她一個?」
國師府的人,大部分都得以保存下來,可是這麼重要的地方,竟然只有一個修士。
「不是,國師府是劇本之外的存在,原本的劇本里沒有國師府。」
看了全程的影響的人解釋說:「雲出岫她原本也不是國師府,而是丞相府的嫡長女,拿的是嫁給太子的劇本,被這個多出來的國師娶走了,所以才到了國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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