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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起的胸肌,修長的鎖骨,緊實流暢的腰線。
嘖嘖,再加上一張俊美禁慾的面容,師父長成這樣真的很難不引人遐想。
但要問遐想的是什麼,傅綾卻說不上來。
她腦海中隱約朦朧地知道點兒什麼,卻不夠清晰具體。
淨本誤人子弟啊!
在這空當,傅綾還在心裡怪罪書肆里賣的話本子。
不過既然有活生生的師父在,她大可以自行琢磨。
每到治病時,師父仿佛便換了一個人。
不復平日裡的冷淡肅然,反倒成了任憑揉搓的貌美男子,無論傅綾怎麼摸,他都面色薄紅,從不加以阻止。
傅綾狗膽日增,此時周圍黑黢黢的,只有一團篝火,看著師父泛著緋色的耳根,她越發覺得心癢,指尖觸上那點朱紅,微微用力——
耳邊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哼,明明聲音很輕,卻仿佛是在傅綾心口上炸開,她身子微顫,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好渴。
梅霽仿佛有看透人心的本領,下一瞬,他便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唇舌繾綣,緩解了她的口乾舌燥。
卻引出身體裡的另一股燥意來。
傅綾紅著臉貼在師父身上,細細喘著氣問師父:「到何種地步,你的病才算好?」
梅霽眸光發暗,「綾兒是覺得不耐煩了?」
傅綾搖頭,「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要不然心裡很沒有底。」
梅霽輕吻她泛著霧氣的眼睫,「快了,只要綾兒願意配合。」
「我當然願意配合師父。」傅綾伏在他胸膛,聽著他激烈的心跳聲,心跳也一下下快了起來,她動了動軟腰,只覺汗津津的不太舒服。
「外面的雨似是停了,師父,我想去水裡洗個澡。」
雖是春日,但山間夜裡還是有幾分涼意,梅霽略作沉吟,「你在這兒歇著,我去打些水來燒熱。」
傅綾卻拉住他,「不用了師父,我現在身上很熱,只簡單沖洗便上來,好不好?」
少女杏眼清凌凌的,面頰仍泛著淺粉,滿是嬌憨地凝著他,梅霽心中一盪,應了聲「好」。
洞外雨過天晴,水面灑下一層落日的餘暉,波光粼粼十分好看。
師父去了林子裡捕捉野兔,傅綾冷不丁從昏暗的山洞裡走出,眼睛一時不適,見周圍一片寂靜別無他人,便褪下衣衫邁入了潭中。
游魚在周邊游來游去,她卻並沒有太多心思逗弄,快速洗了身子,她上岸後方看到——衣衫不知何時滑入了水中,此時已然濕透。
寬大的道袍浸濕後便會貼服在身上,可這樣也比不著寸縷的好。
傅綾擰了幾遍水,甩開抖了抖,穿上了濕衣,只覺身上涼颼颼的,飛速鑽入了山洞中烤火。
梅霽拎著兩隻清理乾淨的野兔進來時,見到的便是這副模樣。
少女頭髮濕漉漉的垂在肩後,身上的道袍看似濕了緊貼在身,勾勒出她纖細窈窕的身段兒來。
梅霽頓了頓,「衣裳怎麼濕了?」
傅綾打了個噴嚏,將方才的事說了,還沒說完,肩上便多了一件衣裳。
梅霽將外袍罩在了她身上,又脫下自己的上衣遞過來,「去換上我的,仔細著涼。」
師父都這樣說了,傅綾也不好拂他的好意,自己確實感到有點涼,若是感染了風寒發高燒就不妙了。
她接過來,梅霽走到洞口,背過身去。
傅綾心裡有絲絲微妙,師父不看她,她卻看了好多回師父赤著上身的樣子。
嘿嘿,她賺了。
換好衣裳,傅綾覺得暖和起來,鼻息間皆是師父身本支援由蔻蔻群一烏爾而七五二八一整理上淡淡的沉香氣息,衣衫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整個人仿佛被他給環抱住。
她不禁像只小狗般嗅了嗅,心內一陣疑惑,明明是同樣的香,怎麼師父身上的聞著就如此好聞?幾位師兄身上就聞著夾雜著一股汗味?
太清觀里的四人莫名其妙齊齊打了個噴嚏。
「師父,這兔子要烤多久?」
傅綾兩眼亮晶晶地盯著架在火堆上的野兔,已然飢腸轆轆。
梅霽眼底泛起笑意,遞過來包著的手帕,「知道你餓了,我還摘了些野果,先吃兩個墊墊。」
「哇!師父你真貼心!」傅綾吃了兩顆果子,沒再繼續往下吃,眼巴巴地看著兔子挪不開目光。
梅霽只是望著她,唇角微微彎起。
不多時,野兔烤好了,兩人一人一隻,吃罷後,兩人打了些水洗手,坐在洞口賞月。
外面天色已然黑了下來,明月高懸,月亮的倒影沉在水底。
「師父,你有沒有覺得,山裡的月亮似乎更明亮一些。」
梅霽側過頭,看著少女明艷的面容,「嗯,確實很好看。」
傅綾兀在托腮盯著月亮,她長發未乾,微微山風吹來,撩動髮絲,無比愜意,她輕輕喟嘆:「我如今算是明白,為什麼有人會隱居深山了。」
「要是我每日也能看到如此清淨美好的景色,我也願意住在山裡。」
梅霽低笑:「你不是最怕寂寞?山居雖好,時日久了,你怕是會覺得無趣。」
傅綾輕哼一聲:「那也要分情況的啊,如果能跟一個有趣談得來的人一起,每天都有很多好玩的事去做,想來日子也不會難過。」
梅霽微頓,「綾兒已然有了這樣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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