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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了。」
他趕緊抽回手,看上去已經要昏過去了。
宴和歌:親手觸碰到了老婆真人,我已經死而無憾了(幸福閉眼)。
擦去不存在的鼻血。
【老婆的腹肌!嗚嗚我也想摸。】
【宴宴演我!】
【可惡,宴和歌的反應也太真實了,怎麼還有點可愛?啊啊啊我可是宴和歌頭號黑粉,我不能動搖!】
桑世微微頷首,似乎被宴和歌的反應逗笑了。
他轉身將手帕用溫水打濕,遞給宴和歌,又極自然的握住他的肩膀,輕輕揉捏酸痛的肌肉。
宴和歌「嘶!」的一聲,眼淚都衝出來了。
「桑桑!」
像某種小動物的嗚咽。
桑世「嗯」了一聲,但沒打算停手,只是換了個角度繼續按壓肌肉從肩膀到手臂。
他一雙修長手掌玉雕般漂亮,青筋血管也如白玉沁色,卻骨節分明的有力,精準找到宴和歌每一個酸痛的節點。
宴和歌半靠在他懷裡,嗚咽著顫抖,本能想要逃開。
「別動。」
卻被桑世輕鬆按住:「不常運動的人突然劇烈運動,不放鬆肌肉的話,明天會更疼。」
宴和歌:「桑桑你輕一點,我疼。已經要疼死了QAQ」
桑世呼吸一促。
【宴宴你在說什麼啊啊啊!】
【小臉通黃。】
【dbq但真的太有歧義了,忍不住腦內刷過一萬字小劇場,嘿嘿嘿~】
【前面的出書嗎!我也想看!(試圖打開你的腦子鑽進去)】
跟拍攝像都忍不住手抖了一下。
只有宴和歌毫無察覺,絲毫沒發覺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問題,還在好奇向桑世探討剩餘路程的事。
桑世喉結滾動,緩慢低沉的擠出一聲:「好。」
「嗯?」
宴和歌歪了歪頭,疑惑:「什麼好?」他們剛剛談起了可以用「好」回答的話題嗎?
桑世恍惚回神,唇角重新勾起笑意:「缺乏運動可不是好事情。」
「宴宴想讓我陪你爬山嗎?日常鍛鍊也可以。」
他若無其事道:「回國這段時間,我暫時住在帝都,節目不拍攝時也可以來找我玩。」
宴和歌下意識要拒絕。
就見桑世垂下頭,髮絲散落時有落寞氣息縈繞。
「我在國內沒什麼朋友,大概在帝都,也是縮在房間陰暗角落裡一個人度過吧。不過我應該已經適應孤獨了,或許沒問題。」
宴和歌心都碎了,趕緊握住桑世的手腕:「一起!」
他堅定的點頭:「回帝都我也會去找你玩的,我們一起鍛鍊——只要你不嫌棄我笨。」
世家小公子別的都會,就是運動……上輩子二十年都沒機會,完全是一張白紙的懵懂。
桑世緩緩笑了起來:「那就太好了。」
他很順手的要來支筆,將自己的聯繫方式寫在了宴和歌袖子上:「我會一直等你來。」
宴和歌聽得眼淚汪汪:我男神看起來好落寞嗚嗚。
「交給我吧!我帶你熟悉帝都。」
(可靠拍胸膛)(正義小騎士——變身!)
筆觸透過布料傳到肌膚,像羽毛拂過,癢得宴和歌忍不住縮成一小團。
桑世眼眸染上笑意,順勢將這小小一團抱進懷裡:「嗯,那我就把自己交給你了。要負責哦,宴宴。」
到底是戀愛綜藝而非極限求生,導演還沒有壞到讓他們爬珠穆朗瑪峰。
這座距離別墅不遠的山不算太高,只對宴和歌這種疏於鍛鍊的小可憐具有殺傷力。
他們到山頂露營的裝備都要自己背上去,但在桑世替宴和歌背起他那一大包後,卸下負重的宴和歌明顯比剛剛狀態好了不少,重新恢復了活力元氣。
願望落空的導演:「……都不知道桑世到底喜不喜歡宴和歌。」
他扭頭向製作人抱怨:「這難道不是千載難逢的Kiss好時機嗎?竟然精準避開了。桑世活該單身到現在。」
桑世只是注視著小跑在前方山路上的宴和歌背影,不自覺勾起唇角,笑意無聲流淌。
宴和歌倒是想將背包要回來自己背,卻被桑世拒絕。
「如果你累倒了,我不僅要背包,還要背你。」
桑世悠然道:「為我考慮,宴宴只要保持健康就好。」
宴和歌心裡瘋狂放煙花,恨不得當著直播鏡頭的面大喊:快看!這就是我紙片人老婆,你們快來喜歡他!
#向全世界安利桑桑的溫柔#
#我的男神世界第一好#
跟拍欲言又止:有沒有一種可能,桑世的溫柔僅你自己可見?
宴和歌體力有限,即便桑世已經負擔了他的背包重量,但等快要到山頂時,宴和歌還是重新蔫嗒嗒成了一團,只能掛在桑世手臂上,被他半抱著走在山路上。
「對,對不起。」
軟乎乎的掛件小小聲說:「我回去一定鍛鍊!爭取下次不給桑桑拖後腿。」
桑世訝然失笑:「我沒有覺得你是在拖後腿,宴宴。」
「我很高興,你願意依賴我。」
他輕輕俯身垂首,靠近宴和歌:「對我再多依賴一些怎麼樣?宴宴。不是作為桑桑,而是……作為一個男人。」
宴和歌慢慢瞪圓了眼眸,驚訝回望桑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