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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高冷天鵝的追求鴨
第二日，南飛繼續。第二日的飛行過程中，風平浪靜，末出一點波瀾。如天鵝所預料的糟糕情況並未發生。
有不少天鵝心中鬆了口氣，認為湘湘天鵝群的事故只是一場意外。它們不約而同的放下了警惕，也不再嚴絲合縫的護衛族群里的小鵝。
南瓊依舊謹慎的環顧四周，它開始莫名的心悸，誰也不能確定眼前的平和是否是危險的偽裝。
它嚴肅的向族群嘯叫一聲，提醒所有天鵝保持警惕心，注意周圍環靜。同時警告的掃了那幾隻偷懶的天鵝一眼。
那幾隻天鵝只好老實的恢復隊形，有一兩個刺頭的天鵝還在心裡抱怨族長疑心太重，這不也沒什麼事嘛。
要同時保持高效飛行和緊密隊行使很多天鵝開始變的疲憊不堪，叫苦不迭。
「提前歇整吧。」南瓊向側後方的墨墨示意。墨墨點頭，尖銳的鳴叫一聲。黑天鵝群緩緩向一片湖泊旁的低矮的草叢降落。
大量的體力消耗使天鵝們都口乾舌躁，迫不及待的想飲上幾口清冽的湖水。但還是沒有動作，等待族長的命令。
南瓊也口渴的要命，喉嚨如火燒般的疼痛。它腦海中卻再次浮現出昨晚湘湘僵直的身影，它閉了閉眼說：「潛藏在草叢中，待有其它動物飲用了湖水，我們再進行飲用。」
也許是這片湖太過僻靜，遲遲沒有動物光顧。天鵝們開始按耐不住，口渴的滋味可不好受。
一隻剛成年的雄性天鵝早在飛行的時候就對南瓊的命令心懷不滿，現在又在口渴的驅使下，打量四周又沒有天鵝注意到它，忍不住悄悄將喙探入湖中，趁機飲了好幾口水。
甘甜的湖水滋潤了喉嚨，簡直不要太舒坦。它忍不住又大口喝了幾口。
巡查的墨墨發現了這隻大膽的天鵝，狠狠的上前抽了它一翅膀，抽的它像陀螺一樣在地上翻滾了一圈，並厲聲喝道：「還不停下，沒有族長的命令誰准你喝的！」
它從地上爬起來，唯唯諾諾的回到了族群，實則心底對墨墨怨恨不已，不就是南瓊的走狗，得意些什麼。
南瓊留意著那隻偷喝了水的天鵝的情況，過了七八分鐘那隻天鵝看上去仍活蹦亂跳。族群里的天鵝已經渴的受不了，開始怨聲載道。
「南瓊還不可以喝嗎？」小鴨子渴的聲音都變的嘶啞起來，南瓊嘆了口氣，這片湖水應該是安全的。它張口準備下令讓族人們喝水。
異變突生，那隻偷喝水的天鵝猛的抽搐起來，不停的嘔出血塊。天鵝們紛紛四散開來，唯恐避之不及。
那隻天鵝在地上翻滾，不停的掙扎，發出悽厲，刺耳的哀嚎，不過片刻就失去了聲息。
湖水仍然看起來清冽，但誰也不敢再去靠近，同伴的死去給了它們血的教訓。平靜無波的湖面下潛藏著巨大的危機，猶如一口深淵，輕易的吞噬掉了一條生命。
南瓊沉痛的看著族人的屍體，是它的失職，導致了本來可以避免的死亡。
映紅艱難的用脖子安慰的蹭蹭南瓊的脖頸，它想表達它的關心，但長時間的乾渴已經讓它說不出話來了。
南瓊打起精神，溫柔的回蹭了映紅兩下，低聲說：「我去找些野果給你補充水份。」
湖泊不遠處的樹林裡幾具動物的屍體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躺過，草地上的劃痕證明了它們生前經過怎樣的掙扎。
樹林裡的果樹只有零散的幾棵，對一群喉嚨冒煙的黑天鵝來說，顯然杯水車薪。見族長也過來了，天鵝們停下了對野果爭搶。
南瓊淡淡的看了它們一眼，只摘了夠映紅吃的量後，便離開了。
「吃吧。」南瓊把野果放在小鴨子面前，映紅吃了幾顆潤了潤喉嚨，盯著南瓊說：「你吃了嗎？」
「吃了。」某隻天鵝撒謊不眨眼。
「騙子。」小鴨子撇了撇嘴，「喙都乾裂了，還說沒吃，快吃點。」
南瓊拗不過小鴨子，只好意思的吃了幾顆。
入夜，天鵝們瑟縮在草叢裡，幾隻天鵝輪流值著崗。空氣中瀰漫著壓抑和窒息。一隻半月大的小天鵝終於忍不住哭嚎起來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南飛了。我要回去，嗚嗚。」
它的母親連忙安撫它，害怕它打擾到別的天鵝。但大家卻都無了睡意。
「大家都休息好，明日我們還要趕路。」南瓊發聲說。
「南瓊，我有點害怕。」小鴨子悶聲說。「不怕，我在呢。安心睡吧」南瓊用翅膀緊緊擁住映紅。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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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高冷天鵝的追求鴨
夜深人靜，一行穿著迷彩服的人穿行在樹林裡。「嘖，這次怎麼就藥死了一隻。」一個滿臉橫肉，臉上還有一道長疤的男人踢了踢湖泊邊黑天鵝的屍體，赫然是那隻南瓊族群中死去的同伴。
「要不？」他詢問身邊的短髮女人。女人搖了搖頭，「這隻品相不好，僱主不會喜歡。」接著她不滿的冷哼一聲：「上次那群黑天鵝中品相最好的一隻中了藥，還被你們這群廢物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