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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夠掌管一個公司的人,智商自然不在話下,聯想到姜憶安此時的情況,姜憶賢瞬間覺得有些牙疼。

  姜憶賢"嘶"了一聲,到吸了一口冷氣,他決定安慰好自家弟弟,好好和自家的傻弟弟談一談。

  太陽從頭頂落到了西邊,確定了姜憶賢不是安慰他說的假話之後,姜憶安才恢復了往日的活力。

  猶如行走在荒漠中的難民看到了一片綠洲,姜憶安如今只覺得難以置信。

  原來牧賀喜歡的一直都是自己,牧賀沒有送過哥哥上大學,牧賀也從來不管哥哥的喜好,他們倆唯一的交集竟然是自己。

  姜憶安經過哥哥的解釋,原來一切都不是自己看到的那個樣子,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被眼睛所騙了。

  他如今多麼想去找牧賀求證,可是,牧賀被他趕走了,他用了最傷人的話,將最愛他那個人趕走了。

  恢復光彩的眼神,如今又暗淡的下來,姜憶安求助的看向姜憶賢。

  哪能不知道自己弟弟得想法,姜憶賢攤手,表示他也沒辦法。

  在安慰姜憶安這段時間裡,他曾經試圖,聯繫上牧賀,只是手機關機,消息一條也沒有回。

  姜憶安坐在沙發上,悔恨交加,他無助的望著天花板,眼眶又開始紅了。

  「啪」姜憶賢一巴掌拍在了姜憶安的腦袋上。

  「哭哭哭,你現在除了哭還會什麼呀!人跑了你就去追回來唄。」看著姜憶安爛泥糊不上牆的樣子,姜憶賢就來氣。

  怎麼來了容城一趟,自家的弟弟就變成水做的了?

  姜憶安被姜憶賢打醒,他連忙撥通了姜家的電話,讓派人到機場去守著,如果看到牧賀回上京,立馬通知他。

  在容城這邊,姜憶安想到的人只有黎蔚。

  把事情想黎蔚說明之後,黎蔚倒是很樂意幫忙。

  等掛斷電話,盧輕羽在一旁探出了頭,他壞笑道:「怎麼的,那榆木腦袋想通了?牧總守得雲開見日出?」

  黎蔚只是笑了笑,將愛人摟在懷裡,感慨道:「乖寶,我很幸運,我們都知道我們要的是什麼。」

  盧輕羽輕笑:「哥哥應該說,還好我們都長了嘴。」

  姜憶安這兩天將整個容城翻了個遍,牧賀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同時他也沒有回上京。

  越找越心焦,姜憶安很想打電話去牧家問一問牧賀的情況,可又覺得無顏面對牧家的父母。

  牧賀失蹤了,是他的原因導致的。

  容城這麼大,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可牧賀自小就沉穩,從來沒有如此杳無音訊,讓人擔心過。

  不知道是不是牧賀出門遇到了意外,想到這裡,姜憶安臉色煞白,自責又內疚。

  傷人一句八月寒,他為什麼能夠理直氣壯說出那麼傷人的話!

  黎蔚端起杯子,和旁邊的人碰杯,語氣略帶調侃:「你捨得讓他那麼著急上火?他可是為了找你,什麼勢力都動用了。」

  和他碰杯的正是失蹤了好幾天的牧賀,只見他將手裡的烈酒一飲而下,將杯子放在了桌面上。

  「我有錯,我得到了教訓。同樣,安安也有。我必須讓他正視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品嘗著嘴裡的辛辣與苦澀,牧賀玩起了酒杯。

  「再說我那布置還差點東西,很快,就這兩天,不會讓他再等我了。」牧賀勾起嘴角,剛毅的面容也柔和了下來。

  「別玩的那麼花,要是把老婆作跑了,到時候有你哭的。」黎蔚奉勸了一句。

  牧賀直勾勾的看著他,冷哼一聲:「難道我們不是一樣的人?既然抓住了,就絕對不會鬆手。」

  黎蔚嘖了一聲,無所謂的聳肩,那表情就是你高興就好。

  姜憶安接到了盧輕羽的電話,連忙趕了過去,只因為盧輕羽說他見到了牧賀的身影。

  等姜憶安趕到盧輕羽定位的酒店時,他的確看到了站在禮堂中間,背對著他的牧賀。

  姜憶安眼眶有些發熱,他張了張嘴,想叫住那個人,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人是他攆走的,如今又要將人叫回來嗎,沒有一個人會在原地等著另一個人。

  牧賀轉過身來,看到氣息不穩的姜憶安 ,他並不意外。

  只見牧賀緩緩的走過來,到離姜憶安還有一臂的距離才停下腳步。

  「安安。」和往日絲毫沒有變化的語氣,充滿了繾綣的愛意。

  姜憶安的淚水奪眶而出,好像他真的和哥哥說的一樣,變得愛哭了。

  牧賀輕輕撫去姜憶安的眼淚,醇厚低沉的聲音說:「安安別哭,賀哥哥會心疼。」

  姜憶安第一次主動將自己送到了牧賀的懷裡,牧賀只感覺自己胸口濕熱。

  「賀哥哥,對不起,我,我喜歡…」姜憶安的話被牧賀堵住。

  姜憶安眼神中帶著驚恐和絕望,牧賀明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他阻止了,是不是代表他不愛了。

  牧賀當然看得出,姜憶安 在擔心什麼,他淡然一笑。

  「安安,這句話可不能讓你捷足先登,應該由我來說。」說完,牧賀不舍的將姜憶安推出自己的懷裡。

  這是安安第一次主動抱他,原本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時刻,牧賀想這一抱到地老天荒,可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牧賀單膝下跪,從懷裡掏出一枚樸素的戒指,舉到姜憶安面前:「安安,我喜歡你很多年了,可以做我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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