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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的酒已經喝完了,而她和蕭心玥的酒好似還沒動過。
白糖:「人家賒帳買的,不好不喝吧。」
蕭心玥聞言,說:「那你怎麼不喝?」
「因為不好喝。」她才不想喝醉,她只想把蕭心玥灌醉。
蕭心玥:「我來結帳就好了。」
白糖搖頭:「不行,你得喝。」
蕭心玥:「……」
她懷疑白糖在打什麼壞主意。
白糖非要灌醉她不可,好不容易機會來了,可不能放過她,順便套出她到底喜不喜歡她。
白糖提議:「我們玩猜拳好不好,誰輸了誰就喝一口。」
「那要下酒菜嗎?」
「要!」
蕭心玥叫來了青水。
白糖點了好幾道菜,還特別強調了要吃羊角獸的肉。
青水歉意地說:「不好意思,這個肉已經賣完了,又處於緊缺的狀態。」
白糖:「……」
青水笑著問:「你們要不要再幫我狩獵一次,我們店裡以後都給你們免單。」
白糖:「……」
她只想現在吃口熱乎的。
「不用了,你把其他下酒菜端上來就好。」她才不要和渣女多接觸,小反派跟她學壞了怎麼辦。
沒一會,菜就端上來了,有涼拌的,也有熱乎的。
白糖眉眼彎彎:「現在開始猜拳。」
蕭心玥:「好。」
白糖:石頭。
蕭心玥:布。
蕭心玥彎唇:「我贏了。」
白糖喝了一口,又說:「你再等等我,我吃點菜。」
蕭心玥「嗯」了聲。
白糖一吃就停不下來了,吃了好幾分鐘,不過喝了一口酒,她的小臉就紅了。
蕭心玥也不催促,靜靜地看著她。
白糖:「再來一局!」
白糖:石頭。
蕭心玥:剪刀。
白糖催促:「快喝。」
蕭心玥喝了一口。
白糖不滿地說:「不行,你喝的太少了,哪裡有一口只有這麼點。」
蕭心玥:「……」
分明她自己就只是小抿了一口,現在卻在說她。
蕭心玥又喝了一口。
白糖這才滿意,繼續猜拳。
她和蕭心玥有來有回,輸的次數都差不多,她已經喝了半杯,而蕭心玥那杯已經快見底了。
白糖有一點暈乎,但還行。
蕭心玥有點不清醒了:「還玩嗎?」
白糖偷笑。
她終於把她灌醉了。
「不玩了,吃菜。」再玩下去,把自己灌醉了就得不償失了。
蕭心玥淡淡地應了聲,拿起筷子,好幾次沒夾穩。
白糖小臉粉撲撲,笑彎了眼,果然醉了。
蕭心玥只覺得她笑得很好看,並未發現任何異樣。
白糖好心情地說:「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夾。」
蕭心玥冷眸化開,含著情:「你餵我。」
白糖心一動。
居然還要她餵她。
好嘛。
她一口一口地耐心餵著。
蕭心玥並不貪嘴,吃了幾口就不吃了,眸光微微呆滯地看著她。
還剩這麼多,不吃等於浪費。
白糖開啟了乾飯模式,風捲殘雲,一會就吃完了。
她拿起旁邊的杯子一口灌下,差點沒吐出來,把酒當水喝了。
她特意少喝一些就是為了灌醉蕭心玥,讓自己保持清醒,只希望自己酒量能好點了。
白糖叫來青水,結帳後,牽著蕭心玥離開了酒館。
蕭心玥未完全醉,冷風吹過來,讓她保持著短暫的清醒。
白糖臉在發燙。
真是失算了,自己也喝了那麼多。
白糖問:「你能不能走穩,不能的話,我背你或者抱你。」
蕭心玥:「……」
現在走路搖搖晃晃的難道不是白糖嗎?
白糖緊緊握著她的手,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她的手心涼涼的,很舒服。
「為什麼要答應小豆的請求,換一個委託不就好了,找人可是很麻煩的。」白糖喝多了酒,尾音不自覺地上揚,多了幾分可愛。
蕭心玥:「去皇城不好嗎?」
「挺好的。」她只是不理解蕭心玥為什麼要答應,和她的行事作風相反。
蕭心玥:「嗯。」
白糖晃了晃她的手,走路有些歪歪的:「你還是沒告訴我原因。」
蕭心玥把她細嫩的手反握得緊緊的,幽冷的眼眸有著化不開的悲傷。
「因為一聲不響地離開,留下的人會很痛苦。」
白糖瞬間明白了。
小反派聯想到了自己,因為她曾經一聲不響地離開過,給她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月下樹影斑駁,白糖圍著她轉了一圈,身影靈動,宛若夜間精靈。
蕭心玥目光緊緊追隨著她,生怕她摔了。
白糖站定在她面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你要我說多少遍都沒關系,我會重複一千遍一萬遍。」
蕭心玥看著她醉醺醺的小臉,忽然很想吻她。
下一秒,白糖就倒在了她懷裡。
「蕭心玥,我醉了,我要你抱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