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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踉蹌幾步之後腳步忽然一頓,只覺胸膛一涼,金鈴子冷不丁出現在了他身後,一把長刀貫穿前後。

  齊正修已經沒有了還手能力,在金鈴子拔刀之後直接倒在地。

  金鈴子將長刀隨後扔掉,蔑視道,「看見你有種莫名的恨意。」

  齊正修強撐著要起身,嘴角不停溢出鮮血,嘴唇張合,嘟囔著什麼。

  哪有無端的恨意,世間事情皆有因果。

  ……

  沒了主將軍心渙散,謝圓圓迅速以前朝公主的身份主持大局。

  前朝雖敗,但人心尚在,再加上能治好疫病,也沒人會為難她的身份。

  局面很快就控制住,傅凌秋才忙中偷閒回了石子坡見滄藉。

  齊正修軍中本就沒有什麼疫病,不過是謝圓圓獻計出的注意。

  在周圍設了巨大的包圍圈,裡面的人會被隱射上某時間某些人的情況。

  包括但不限於病痛。

  謝圓圓只是把之前將士們感染疫病的情況反射到了齊正修軍中,之前的人遭遇了怎麼的病痛,他們就會感受到同樣的。

  也是這樣,軍中的醫師也無法治療。

  想要解決,除了破陣就只能遠離這個範圍,所以被丟出去的士兵才會很快痊癒。

  而這個法陣是第一次嘗試,背後需要巨大的能量支撐,傅凌秋不在,這個重擔就落到了滄藉身上。

  他去看滄藉的時候奉輕言剛從他房裡出來,簡單告訴了一下滄藉的情況。

  因為陣法未得到過測試修改,滄藉收到了多次反噬,再加上最近他本身情況就不穩定,還是要儘快再次閉關鞏固一下。

  兩人在廊下交談,房門忽然被打開,滄藉站在門口看傅凌秋,「哥哥別聽他誇大,哪有這麼嚴重。」

  傅凌秋反問他,「真的不嚴重?」

  滄藉點頭,「不嚴重。」

  傅凌秋佯裝信了,點頭道,「那既然不嚴重我就不多關心你了,先走了。」

  說著就要離開。

  「哎——」滄藉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走向,連忙上前一步拉住傅凌秋,聲音也低了下來。

  「也不是那麼不嚴重。」

  奉輕言識趣地離開了。

  滄藉見傅凌秋沒有在要離開的架勢,就趕緊把他拉進房裡,門剛關上就迫不及待地吻了下來。

  思念,渴望,急切,不舍。

  滿腹複雜的情緒讓滄藉難說一句話,也不讓傅凌秋說一句話,把所有的愛意都堵在兩唇之間。

  傅凌秋背靠著門,枕著滄藉的手掌,雙手摟在他的腰間,盡情享受這一無盡地訴說思念。

  外面是勝利的喧鬧,這裡的寂靜就更顯得灼人,直到背後緊貼的門板被輕輕敲響,傅凌秋才推開滄藉,撤出一段距離。

  奉輕言去而復返,試探著叫了一聲,「尊主?」

  滄藉還在試圖親吻傅凌秋,並沒有回應。

  奉輕言並沒有離開,又喊了一聲,「滄藉?」

  滄藉反而把傅凌秋抱的更緊了,更加熱情地吻起來。

  門外的杭聲音一直都在,「殿下?你們在吧?你看著他,他現在的身體不能胡來。」

  傅凌秋想回答,但又不捨得推開滄藉,好在奉輕言並沒有執著太久就離開了。

  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自由呼吸的時間,滄藉還要把他抱得緊緊的,黏在身上不捨得分開。

  「哥哥,我做了一個噩夢。」

  「夢裡的我們是敵人……到最後也沒有在一起。」

  傅凌秋靜靜聽著他的訴說,故事卻始終停留在這一句。

  只有條件和結果,沒有開頭和過程,這甚至都算不上一個完整的故事。

  就像不敢與愛人坦白回憶,曾經的他們也不得善終。

  但傅凌秋回答說,「我也做了一個夢,那裡有污泥與美酒,針鋒相對與互相。」

  「不完美的結局又有新的開始,兜兜轉轉唯有眼前人。」

  他拂上滄藉有些憔悴的臉頰,問他:「你是信我,還是信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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