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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凌秋閉著眼睛,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聲音還有些急促:「不是正常反應?」

  滄藉低笑一聲:「是……是正常反應。」

  濕熱的吻由眼眸向下,到達臉頰後滄藉便拂上了他的耳側,試圖在他臉上咬一口。

  可傅凌秋臉上本就沒什麼肉,皮膚又細膩又滑,只能雙唇勉強夾住一點,還沒來得及往嘴裡送就又滑了出去。

  一次兩次,滄藉堅持不懈的美德表現得淋漓盡致。

  傅凌秋終於忍不住笑,剛想開口說話,就感覺到臉上被咬了一口。

  「……」

  不疼,有些麻麻的。

  但傅凌秋還是扯著滄藉的後頸,和他拉開距離:「什麼奇怪的癖好,別在我臉上留下牙印。」

  滄藉又很快靠近,一隻手使壞,在他腰間捏了一把,隨後把人又往懷裡摟緊了些,引誘道:「哥哥,再笑一笑。」

  「……」

  傅凌秋不笑。

  一笑,嘴角上揚的弧度會讓滄藉更容易咬到。

  但就算咬不到滄藉還是再接再厲,鍥而不捨地咬了兩刻鐘。

  最後傅凌秋的耐心都快被他咬沒了,才將雙唇移了位置。

  近半個時辰的熱情逐漸散去,又該回歸正事。

  在置州的事情基本完成,接下來就該準備回去的事宜。

  房門被適時敲響,傅子廖進來,似乎有事要說。

  但目光掃過傅凌秋時卻又改變了話題:「哥,你臉怎麼了?」

  「被什麼咬的,紅了好大一塊,疼不疼啊?」

  傅凌秋:「……」

  「被狗。」

  「狗?」傅子廖難以理解,還想接著問卻被傅凌秋瞪了一眼,轉換了話題。

  「我……我回去應該也沒什麼事做吧,不如我再玩兩天?」

  說完就小心翼翼觀察傅凌秋的表情,只要他眉頭一皺,自己就能瞬間改口。

  但傅凌秋面上平淡如常:「誰說你沒事可做?」

  「還真想閒一輩子?」

  「最遲榴花會結束必須回去,曉來風會給你安排的。」

  聞言,傅子廖有些意外,先是看了一眼旁邊收拾東西裝空氣的小白臉,才靠近了壓低聲音問。

  「都安排好了?他不會為難我吧?」

  傅子廖之前是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吃喝玩樂樣樣精通,除此之外一竅不通。

  北明很多人都看不起他。

  金鈴子和曉來風就是典型代表,嫌棄都直接寫在臉上。

  傅凌秋眉眼微低,卻笑了:「別在意,他誰都為難。不止是針對你。」

  「以後交給你的事情好好做,你不比誰差。」

  傅子廖懵懵地點頭,茫然離開。

  滄藉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又貼了上來,聲音有些委屈:「我不是狗……」

  傅凌秋用食指把他的臉推開些:「我可沒見過哪個人會這樣咬。」

  滄藉坦然一笑:「那我只是比較特殊。」

  「要不哥哥也咬回來?」

  傅凌秋眉毛不自覺嘴角上揚:「我可——唔!」

  話沒說完,滄藉就貼了上來,精準快地咬上了他的臉頰。

  傅凌秋:「……」

  不過這次並沒有持續很久,牙齒輕輕咬了咬便鬆開了,改為輕啄他的唇角。

  滄藉:「哥哥,多笑笑。」

  滄藉的手又攬上了他的腰,一陣酥麻感隨即傳來,他不自覺張開了雙唇,又瞬間被滄藉含住。

  隨即就是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哥!我給你——」

  傅子廖:「……」

  兩人動作一頓,傅凌秋很自然又迅速將滄藉拉開,看著傅子廖默默走出去。

  敲了門,又進來。

  傅凌秋:「……」

  「還有什麼事?」

  傅子廖眼神閃躲,卻不自覺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本來泛紅的臉頰消了些許,但另一邊又出現了同樣的紅。

  ……還有牙印。

  傅子廖:「……就是……給你送消腫的藥……」

  「這個是驅蟲的!」

  說完就把瓶子往傅凌秋身前的桌上一放,迅速離開了。

  傅凌秋扶額:「……我記得我給門上了鎖的。」

  滄藉:「他第一次進來的時候打開了。」

  ……

  帶來的東西本就不多,收拾也用不了多久。

  這家店是滄藉的據點,他臨走前去囑咐些事情,傅凌秋就喊了謝圓圓談話。

  今日謝圓圓由金鈴子帶著,作為交好的「禮物」送到了周建寧身邊,引起了賭場的混亂。

  後來也是她找到了想要逃走的周建寧,砍了他的一條手臂,作為禮物送給傅子廖,來表忠心。

  她有修為有能力,就是膽子太小,面對傅凌秋也從不敢抬頭。

  傅凌秋倒了杯茶推給她,說:「今日事情一出,你在置州就待不下去了。」

  「或者說,整個周家和見過你的買家,都會成為剝奪你生命的利器。」

  「現在,跟著我好像就是你最好的選擇了。」

  謝圓圓接過茶水卻不敢有多餘的動作,輕聲回應:「殿下救了奴家的命,奴家願意為殿下做任何事。」

  傅凌秋:「嗯,我不喜歡強迫任何人,你願意那就是最好的。」

  說著拿出了兩個小匣子放在桌上,說:「送你的,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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