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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騰:「那你說別人害了你夫人,總要拿出證據,連屍體都不讓驗,你讓朕怎麼幫你?」
金陽明被慕容騰說得滿面通紅,盯著老臉說道。
「臣絕對不會讓人侮辱我夫人的遺體,但是陛下,就算此事不追究,但是世子妃欺辱陶氏總是事實。」
「當日陶氏從陸家抬回去時已經奄奄一息,許多盛京百姓都看在眼中。」
「謝氏如此跋扈,乃是陸世子治家不嚴,老臣請陛下三思,是否要讓陸世子這樣治家不嚴之人前往昆州。」
陸政見金陽明抓住這不放,知道時機來了,立即對慕容騰說道。
「陛下,臣也有事要奏。」
慕容騰被金陽明逼得已經很是不耐煩,看見陸政又來湊熱鬧,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事。」
陸政:「臣願意前往昆州與瓦勒人的談判。」
第358章 謝靈毓作為副手一同前往昆州與瓦勒人談判
慕容騰看著陸政,一時也有些搞不明白,這是陸睿的意思,還是陸政自己的意思。
慕容騰看著陸睿:「世子,你怎麼看?」
陸睿看都沒有看陸政一眼直接說道。
「回陛下,臣不認為臣的父親是合適的人選。」
陸政沒想到陸睿在慕容騰面前一點也不給自己面子,急了。
「昆州就咱們陸家人最為熟悉,你不去,為父去就是最合適的,為父這也是替你分憂。」
陸睿嘲諷的看著陸睿,冷冷的說道。
「父親在昆州多年,一直帶領著陸家軍,與瓦勒人談判確實有優勢。」
「但比起優勢,父親你還有一個天然的劣勢。」
陸政不服氣:「什麼劣勢?」
陸睿:「父親在與瓦勒的戰鬥中曾經失敗,瓦勒人最是瞧不起手下敗將。」
「父親若前去與瓦勒談判,不僅會受到輕視,同時瓦勒人也會認為這是大慶對他們的不尊重,對此次談判的不重視,所以才派一個手下敗將前往。」
這些話簡直就是將陸政的臉面踩在遞上摩擦。
陸政氣得面色通紅,當年他帶隊五千與瓦勒來了個遭遇戰,最後戰敗而回,若不是當時自己的父親帶兵趕來,只怕自己就變成俘虜了。
雖然最後還是打贏了,但是陸政先輸了是事實,這一仗也讓陸政徹底的丟了名聲。
陸政生氣,自己的這篇黑歷史,如今是過不去了是不是?
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來戳自己的心窩子。
「父親在戰場上沒拿回來的東西,在談判桌上,更別想拿回來。」
慕容騰看著陸政憋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有些想笑。
陸政讓自己冷靜,不能遭了自己兒子的道。
「戰場上有輸有贏,誰能保證一輩子打勝仗?如今瓦勒與大慶他們,我們大慶是贏的一方,主動權在我們大慶手上,瓦勒人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
說著陸政對慕容騰說道。
「陛下,臣確實曾經在瓦勒人手上吃了虧,懇請陛下給臣一個機會,臣這次要一雪前恥。」
陸政這是打算將自己在戰場上受的辱從談判桌上拿回來,好傢夥,這是一逼反而越挫越勇了。
金陽明在一旁看了一副陸家父子爭執的好戲,此時也開口道。
「陛下,臣有建議。」
慕容騰:「說。」
金陽明:「對於去昆州與瓦勒人談判,臣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慕容騰:「誰?」
金陽明:「大理寺卿謝靈毓。」
慕容騰眉頭一皺:「哦,這倒是個意外,不知這謝靈毓有何過人之處?」
金陽明:「回陛下,這謝靈毓掌管大理寺,平日裡對大慶的律法最為熟悉,而且能言善辯,也最擅長以理服人。」
「相比國公爺和陸世子都是武將出身,臣覺得談判還是要交給文臣去做才最為合適。」
「當然,我大慶人才輩出,這些本事大慶許多官員都具備,臣之所以推薦謝靈毓,乃是他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項別人沒有的優勢。」
慕容騰感興趣了:「哦說說,什麼優勢?」
金陽明:「謝靈毓與忠義伯乃是親家。」
「這忠義伯不僅是大慶的首富,在周邊幾國也有許多生意,在瓦勒更甚,對瓦勒的內部情況最是了解。」
「有忠義伯的幫助,臣覺得這謝靈毓的談判會順利很多。」
金陽明說完抬頭見慕容騰臉色,見他意味不明,不過並沒有否認,心中鬆一口氣。
慕容騰詢問陸睿:「愛卿,你意下如何?」
陸睿:「回陛下,此次談判涉及到兩國開放互市,忠義伯確實能帶來很多便利,但是謝靈毓謝大人臣覺得不合適。」
慕容騰:「為何?」
陸睿:「臣認為,謝大人與忠義伯乃是親家,越是這種時候越應該避嫌。」
「畢竟一旦開放,這裡面涉及到的金錢當是巨額。」
「未免有人閒話謝大人立身不正,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臣認為謝大人還是避嫌為好。」
金陽明聽陸睿這樣說,臉色很是不好的否認到。
「陸世子這是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事情還沒幹就被你說成中飽私囊,這誰還敢幹這差事?」
說完金陽明又對慕容騰說道。
「陛下,陸家在昆州多年,若說誰會利用職務之便中飽私囊,臣認為陸家的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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