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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羞得頭都要埋進胸口了,耳朵尖已經紅透,露出頸側好看的曲線,順著衣領往下是微微的隆起,衣襟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開了一絲縫隙,露出裡面一小片粉粉嫩嫩的皮膚。
皇帝再也忍不住,將人一把抱起,走向內室。
蓮花驚呼:「爺,不要,手髒。」
皇帝繼續往前走,途中扯了塊布給她擦了幾下手,說道:「等會沐浴,乖。」
衣裙滑落時,皇帝看到蓮花貼身戴著的平安扣,喉頭滾了滾,眼神越發幽深,內心火熱,有股狠狠將她揉入體內的衝動。
蓮花渾身泛起了粉色,羞澀地用手掩住,側過頭不敢看萬歲爺。
晚膳後來重新熱了熱,又用了一些,算是吃過了。
皇帝走進內室,看著蓮花在燭光下擦發的模樣,格外恬靜。
嘴角牽起好看的弧度,走到她身邊站定。
蓮花聽到動靜,側頭看了一眼,邊擦發邊說:「爺,您沐浴好啦?」
「嗯。」皇帝應了一聲,看著映在銅鏡上的俏臉,接過她手中的棉布很自然地幫她擦起來。
蓮花坐直身子,任由萬歲爺幫她擦發,絲毫沒有覺得不妥。
萬歲爺在她面前沒有什麼架子,她已經越來越習慣與萬歲爺像普通人一般相處了,已慢慢沒有以往拘束的感覺了。
蓮花隨意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繡籃,想到了什麼,開口道:「爺,您有瞧見奴婢昨夜放在繡籃里的帕子麼?」
昨夜迷迷糊糊間好似已繡好,可是放哪了,她想不起來了,今日找了一日都沒找著。
皇帝手頓了頓,不動聲色地接著擦起來,問道:「怎麼了?」
「奴婢剛剛繡好的,今日找不見了。」說著惆悵起來,她的繡活不算好,那方帕子她用了十二分的心力繡的,看著還稍微齊整點,拿出去用也算過得去。
皇帝繼續說道:「不過一方帕子,不見了就不見了。」
蓮花扭頭看向萬歲爺,遲疑地說:「雖只是一方帕子,可是……」
皇帝將她的臉掰正繼續擦,說道:「可是什麼?」
第56章 朕似見過帕子
帕子是他拿了,今晨上朝前見這方帕子落在了梳妝凳子底下,想是昨夜抱起她時落下的,看著上面的蘭花,心念一動,他就收進了懷裡上朝去了。
若是對她很重要,還給她便是。
只是心頭有些不得勁,除了清露茶,她還沒做過什麼東西給他呢,清露茶還是他先開的口。
連她那兩個奴才都得過她捏的兩個泥人,對他卻什麼表示都沒有,尋常人家的女子也會給夫君繡帕子繡鞋襪做貼身裡衣的吧,而她卻兩手空空,真真可恨。
皇帝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心裡發狠地想剛剛就不該心軟,她一求饒就停了,就該多折騰她幾回,讓她知道知道厲害。
「沒有什麼,原本是想送給爺的,只是不見了,唉。」好可惜啊,她的繡花水平忽高忽低的,再繡一方她可保證不了能繡那麼好。
「什麼?送朕的?」皇帝感覺聽錯了,停下了手,不由得又問了一遍。
心想這小氣鬼開竅了?終於知道要送他東西了?
「嗯,不過都不見了,說什麼也沒用了。」蓮花惆悵地說,摸了摸頭髮,感覺幹得差不多了。
聽到她肯定的回答,皇帝心中止不住的喜悅,剛剛的不快早已消散,嘴角翹了起來,弧度越來越大。
若早知如此就不拿好了,等著她送豈不美哉?
想到這裡,皇帝嘴角往下壓了壓,攥拳在嘴邊咳了咳,正直地說道:「說起來,朕有些印象,上朝前好似見過,那帕子是不是上頭繡了蘭花?」
蓮花驚喜起來,要是萬歲爺知道在哪,是不是她就不用再繡一方了,忙點頭道:「對對對,就是蘭花。」
皇帝一本正經地說:「待朕問問伺候的奴才,或許可知帕子在哪。」
說著朝門口喊道:「張慶。」
門外傳來一句「奴才在」的回答,沒一會兒張慶就到了內室月亮門跟前對著皇帝行禮:「萬歲爺,奴才在,爺有何吩咐?」
皇帝背著蓮花給他使了個眼色,嘴裡說道:「今日早朝前更衣,你是否見過一方繡著蘭花的帕子?」
張慶有些蒙,他昨夜都沒值夜,清晨是他乾兒子幫萬歲爺更衣的,他如何得知?
可萬歲爺剛剛給他使了眼色,後頭的蓮小主又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都在等著他的回答,這方帕子就算他沒見過,也得見過啊,只得回道:「回稟萬歲爺,奴才是見過有這麼一方帕子。」
「在哪在哪?」蓮花欣喜追問,感覺找到有希望了。
張慶要哭了,他要上哪變出這麼一方帕子啊,心裡苦啊,面上還不敢顯露出來。
皇帝咳了咳,擋住蓮花的視線,用手背地裡跟張慶指了指盥洗室。
張慶心領神會,忙道:「小主莫急,奴才這就給您找來。」萬歲爺真是越來越英明了,還給他指了明路。
說完穿過小廳走向盥洗室。
那方帕子被皇帝今日一日都揣在懷裡,晚膳時用手剝叫花雞的荷葉那會忘了,差點拿出來擦手了,後來醒悟過來又放了回去,方才沐浴後,帕子跟著衣裳一起放在了盥洗室。
張慶跟了皇帝多年,萬歲爺有些意思他一眼就能明白,豈能不知萬歲爺的意思是帕子放在了盥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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