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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大片的血花自眼前綻放開,而訾華似的笑容卻更深。

  【19:宿主這個妖尊怎麼調戲你啊!快打他!】

  郁堯心道他已經在打了,而且系統還以為是訾華似故意用垃圾話來羞辱他,沒往他和藺玄澤的關係上想,不免鬆了口氣。

  不過訾華似這麼說,確實帶著幾分想羞辱他的心思,說的,好像他真的能隨便找一個人,只要讓他爽到了就行一樣......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訾華似想用垃圾話激得他惱羞成怒,可他偏不讓對方如願。

  想到這裡,郁堯嘴角突然勾起了一絲笑容,還帶著幾絲不屑,赤眸中閃著微光,嗤笑一聲:「那你恐怕失望了......這天底下,除了藺玄澤,可無人能滿足本座。」

  【臥槽!!魔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羞羞臉(叉腰)!】

  【這是我配聽的嗎?魔尊你怎麼也會用嘴巴開車了?嗚嗚嗚學壞了嗚嗚嗚!】

  【給劍尊實時轉播,魔尊說只有你能夠在那方面滿足他,嗯就你懂的。】

  【我現在的腦子裡裝著十噸的黃色廢料(滄桑點菸)。】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妖尊真的吃癟了,魔尊壓根不接招,一副我就跟劍尊好,你能拿我怎麼辦的樣子啊啊啊!】

  【妖尊被迫塞了一嘴的狗糧,甚至還不能從嘴裡吐出去,笑死了。他本來只是給魔尊添堵,沒想到還得被魔尊單方面秀恩愛!】

  【劍尊,有老妖蛇要挖你牆角啊!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你老婆,新仇舊恨得一起算!】

  【我真恨劍尊不在現場,不然真的給劍尊聽到這個話,會發生什麼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會發生什麼?當然是魔尊口中的話,變成現實啦(狗頭)。】

  【魔尊,這些話都是你自己說的,劍尊如果化身禽獸,你也怨不得別人(搖頭晃腦)。】

  藺玄澤視線落在了眼前的淺藍色浮框上,並沒有移開視線,像是想從這些文字中,勾勒出郁堯此時的模樣。

  光是想想就讓他寂冷的心仿佛流入了熔漿一般變得火熱而滾燙。

  不過臉上依舊是那幅面無表情的樣子,眸光冷沉,卻在聽到郁堯出現在陵元城後,身形便攜著劍光,朝著遠處掠去。

  想見他。

  等察覺到有不速之客接近,藺玄澤淺淡的眸中,帶著能將人凍結的寒氣。

  在那幾道黑影飛出來之前,手中的渡邪劍便瞬間揮出,乾淨利落地將他們攔腰斬斷。

  可他一劍滅去了一群,又冒出了新的黑影,他們身上魔氣極重,全是披著黑袍的魔侍。

  眼看著那穿著雪白僧袍的男人從魔侍中走出,藺玄澤的語氣冷到了極致,看著對方的視線,仿佛在看一具屍體。

  「……滾。」

  聲音里夾雜著恐怖的靈流,那些魔侍在這股威壓之下紛紛炸開,都化為了不成人形的混沌魔氣。

  孟寒生睜著一雙赤色的魔瞳,神色陰冷地盯著一聲白衣的藺玄澤。

  雖然魔侍被毀,他臉上也沒露出什麼憤怒和惋惜的神色。他只用耗損一些魔氣,便能喚出新的魔侍。

  若藺玄澤當真想殺了所有魔侍,只會被魔侍的再生能力給耗死。只要魔氣不滅,魔侍便能通過他的力量被創造出來。

  他眸子微眯,又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夢,而夢中,這位劍尊似乎同王弟的關係並不一般。

  實在是礙眼得緊……

  而且藺玄澤上次重傷他,此仇不報,也不符合他的作風。況且一經交手,他便知此人必然是他們魔族第一大敵,再加上還同王弟的關係這般不清不楚。

  既然如此,便更加留不得。

  孟寒生手中出現了一把通身赤紅的長劍,像是被血浸染過一樣。

  「看來本王來的正是時候......」孟寒生神色陰冷,勾唇一笑。

  他見藺玄澤出手這般凶烈,不留餘力,上來便用上殺招,說明對方此時有急事在身,而他偏偏要阻了藺玄澤的路。

  要讓藺玄澤什麼都辦不成。

  而能讓對方那麼急切的事,若是錯過了,不知道臉上會不會露出痛苦的神情,會不會為此發瘋,失去理智?

  可他的笑容瞬間隱沒,藺玄澤根本沒有跟他客套的意思,渡邪劍速度極快地朝著他攻來。

  視線範圍內,儘是漫天刺目劍影,仿佛織出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網,還帶著神魂都能斬滅的恐怖威壓,讓視線都有些片刻致盲。

  孟寒生一雙魔瞳中閃著詭譎的光,笑了一聲,眼裡還帶著幾分狠絕之色,周身魔氣比之前濃郁數倍,也愈發凝實。

  上次同藺玄澤交手,他的力量還未完全恢復,也還未完全同這具身體融合,反而還讓藺玄澤撿了個大便宜。

  而這種事,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

  訾華似聽了郁堯的話,微微愣了一下,紫色的蛇瞳更深了幾分,盯著郁堯的面容看了許久,微微舔了舔殷紅的唇。

  仿佛是毒蛇吐出了蛇信,釋放出了某種危險的信號。

  郁堯皺了皺眉,冷笑一聲:「再看不怕本座弄瞎你的眼睛?」

  說完抬手便放出幾道流光,朝著對方的眼睛刺去。

  訾華似回過神,身形微微一閃,卻還是被那幾道血刃在臉上輕輕劃了一下。

  不過臉上那點血口不過一會便癒合了只留下一道血痕在臉上,染了血後,讓他的面容更加妖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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