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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遙的腦袋懵了一瞬。
心想,怎麼又換人了,阿圓呢?
手指也跟著動了動,這一動,她更發現了異常的手感,她的手竟然緊貼著他的腹部,手心裡甚至還拽著他的褲帶。
「………」
方遙仿佛被燙著似的,迅速縮回手,騰地坐起身來。
謝聽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微挑的眉尾,那眼神仿佛在說,是你的手貼在我的腰上,扯著我的褲帶,我可什麼都沒做。
方遙心虛地撇開眼,一片明顯的緋紅漫上她的耳根臉頰。
【📢作者有話說】
方遙:摸道侶犯法嗎?
——
蜂腰郎君的故事取自《誠齋雜記》
——
昨天漏了兩個寶子的營養液,「愛吃西瓜的小海豚」2瓶,「乙醯膽鹼有點咸」13瓶,這個自動感謝調好時間,每次一修改就會恢復默認,可惡啊,還好我及時發現。
第39章 珍珠
◎毛絨絨的尾巴掃過她的臉。◎
「我……」
方遙不知該怎麼解釋, 她不是故意輕薄他的。
謝聽眼中眸光閃爍,趁著倆崽崽還沒醒來,傾身啟唇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阿遙,你若想與我歡好, 白天豈不是更方便?」
晚上倆崽崽都在, 做什麼事都不方便, 白天他們都去上學了, 屋裡只有他們倆個人。
男人的墨發散在肩後,右眼瞼下方那抹淚痣紅得妖艷,胸前的衣襟有些鬆散,露出的鎖骨白若覆雪, 眼尾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來, 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方遙手心冒汗, 耳後爆紅, 仿佛在滴血。
「我晚上做了個夢,不是故意……輕薄你, 你也不要誤會。」她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平靜,可是偶爾的顫音,還是泄露了她的心虛緊張。
「我們本就是夫妻,做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何談輕薄和誤會?」謝聽眉尾挑了挑。
「你, 小聲點。」
方遙慌亂地看了一眼身後還在睡覺的倆孩子,不知為何更有種偷情(?)的感覺?
謝聽冷笑一聲, 一邊做夢一邊還能這般撩撥他, 她睡得倒是熟, 醒來張口一句什麼都不記得, 而他可是被磋磨了半宿, 一點都沒睡成。
「也快到他們起床的時辰了,正好叫他們起來去上學。」謝聽的音量一點沒收著,似乎巴不得把孩子們叫醒。
他獨自帶娃這些年,第一次這麼盼著倆崽子去上學。
上學,趕緊去上學!
倆崽崽果真被二人說話的動靜吵醒了,阿圓翻了個身,睜開眼,發現自己貼貼的人又變成了哥哥。
肯定又是爹爹乾的!
她氣咻咻地起身,正要找爹爹算帳,發現爹娘已經起了,正面面相對坐著,不知是在吵架還是閒聊。
阿圓迅速被方遙通紅的耳朵吸引了注意力,歪頭問:「娘親,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
狐族的耳朵若是紅成這樣,那肯定是生大病了。
阿圓一時著急,忍不住用軟軟的小手覆上娘親的耳朵:「好燙,娘親,你怎麼了?我給你吹吹?」
說著往方遙的耳邊吹了兩下。
「……」
方遙在她一聲聲追問里,恨不得當場遁地,快速穿好外袍,落荒而逃。
阿圓只好納悶地看向爹爹。
「你娘親做了虧心事不敢承認,只會落跑。」
謝聽涼涼地哼了一聲,披衣下榻,去柜子里給倆崽崽拿衣服。
「叫哥哥起床吧,去上學。」
「唔。」
虧心事?娘親能做什麼虧心事?
阿圓撓頭,愈發納悶不解,為什么爹爹看起來有點生氣,但是眉眼間又像是很愉悅的樣子?
真是奇奇怪怪。
……
「師姐,你今日怎麼有空來武場?」
蘇明畫今日心血來潮,來到武場想練一會兒劍,沒想到迎面碰上方遙。
「我也來練劍。」方遙眼神有點不自然地飄忽道。
沒想到她在擂台上從未懼過敵,從未服過軟,竟然被一個凡人道侶拿捏成這樣,有家不敢回,白天也不敢在屋裡呆著,漫無目的地在宗里逛著,一個沒注意就來到了武場。
主峰的武場中設有許多露天的擂台,給弟子們平日切磋所用,如今正在大肆修正擴建擂台和看台,準備作為日後宗門大比的主要場地。
已經建好的擂台上,仍有不少弟子在對招練劍,方遙甚至在其中看到了辛子柏的身影。
連辛子柏平日這般遊手好閒、偷懶耍滑之人都跑來練劍了,看來對於這屆在家門口舉辦的宗門大比,弟子們都相當重視。
除了掌門親傳弟子,內門弟子要先通過宗內選拔獲得參加大比的名額,長老的親傳弟子也不例外,所以辛子柏才會這麼勤勉。
「師妹,隨我上台?」
方遙看向蘇明畫道,正好藉此機會,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沉心練劍,將上次輸給唐岐的事徹底放下。
蘇明畫本來今日來此,就是想試試劍,當然不會拒絕,縱身同方遙來到擂台之上。
蘇明畫一襲明媚紅衣,手持鳴潮輕劍,她明眸善睞,也是一個讓人見之印象深刻的大美人,而與她過手的方遙雪衣烏髮,眉眼清絕,氣質泠然,倆人往台一站,仿佛是薔薇配雪梅,瞬間吸引了台下眾多弟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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