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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抗拒的推開他,怎料楊清不肯,他一邊壓住她的頭不讓躲,另一邊身體上傾夠了過來,瞬間,兩唇再次相抵,身體中的血液徹底沸騰,須臾便侵占每一寸「領土」。
他勢不可擋,景陽意亂情迷,掙扎一陣子後就繳械投降了,壓下頭來配合他。
楊清側手用力一翻,與她徹底調換了位置,而後腳尖輕輕一勾,層層紗帳落下,若隱若現中,身影似浪濤起伏…
翌日一大早,天色熹微,衛晉在院中央扯著嗓門喊道:「清墨,你出來下!」
昨個夜裡,他見楊清久久未出來,又聽到些許奇怪的動靜,是以猜到兩人的好事成了,但兩人連門都沒關,他想打個盹,又怕蒲尋發瘋衝撞了好事,是以守了大半夜,今早出來一看,門扇虛掩著,蒲尋正在門外徘徊。
他趕忙拉著她站得遠些,聽蒲尋說有要事,非見他不可,這才幹了這招人煩的事。
楊清是練武之人,耳力極好,誰知景陽覺淺,聽到聲音後,猛地坐起,趕忙尋衣穿上,著急忙慌的樣子看得楊清忍不住把她再次推倒,壓在身下。
「你幹嘛?」
門沒落鎖,景陽緊怕衛晉下一秒會闖進來,緊張地不得了,偏偏楊清沒有動得意思,星眸似火,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景陽被這灼灼目光燙的渾身不自在,四肢本就散了架般,萬不能再來一次,更何況,衛晉還在門外催著。
但楊清食髓知味,並不打算放過她,瞧著她謊張的樣子,起了逗弄的心思,邪肆一笑,「求我!」
景陽困在他的臂彎下,逃也逃不了,只能偏過頭,弱弱道:「求你。」
聲音似蚊子般嗡鳴,讓人痒痒的,欲罷不能,楊清更難受了,按著她雙手更逼近了些,頗為不滿,「就這麼求我?」
衛晉又在外面催促了幾聲,卻遲遲未得到回應,開始不耐煩起來,「再不出來,我進去了哈!」
景陽本來還在思考如何求他,一聽,更慌了,來不及多想就迅速親了他一下,「好了。」
楊清不可置信的摸摸嘴唇,瞬間而逝的觸感好似錯覺,但身下人嬌羞的模樣告訴他這是真的…
外面催的急,以衛晉的性子說不定真能衝進來,楊清戀戀不捨的起身,扯過被衾蓋在她的冰肌玉膚上,「安心再睡一會兒,我去看看。」
昨夜裡折騰得很了,瞧著她疲倦的樣子,楊清有些心疼,然,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的景陽並不領情,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背過身不去看他。
這模樣更像惹急了的兔子,楊清心底痒痒,想再逗弄逗弄,奈何外面催得太急,只能離開。
未能盡興,臉色實在談不上太好,他蹙著眉,難掩慍色,「何事?」
他轉過身關好門,避免滿屋的春色逃出來。
伸手不打笑臉人,衛晉知他惱怒,憨笑上前,每天追更柔柔文獨家文q羣飼二珥二五久義亖七「兄弟也不想打擾你的好事,但那個瘋…醫女說有要事與你說,我也是沒辦法。」
他瞧著蒲尋在遠處沒有跟過來,又低聲說道:「兄弟,眼下情況這麼危險,你還有心思洞房?而且,洞房還不關門,若不是兄弟有眼力見,替你守著院子,被那瘋婆子撞見了可怎麼辦?」
羞事被一言戳破,原本消了的怒火登時又起來,楊清提步踩在他的腳上,神色不動道:「說好昨日你守著院子的。」
這也是他昨夜放肆的原因,衛晉吃痛,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再多說什麼。
昨日蒲尋觀察兩人的一舉一動,將楊清眼底的殺氣盡收眼底,兩人雖是夫妻,但微妙的感情不僅有愛意,還有提防和隱忍…
起先,她並不理解,等衛晉進屋後,她遠遠的立於院中央觀察,剛好從洞開的門口看見遺落在地上的牌位。
普天之下,除了林沐麼兒,誰還能在杜如冰的牌位上刻上『愛妻』二字,瞬間,她明白了其中緣由。
「我想好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楊清引著她去了偏僻無人的屋子,確定四周無人後才問道:「怎麼又想說了,莫不是想誆騙我?」
今日的蒲尋臉色極好,目光炯炯,看著與正常人無異,且頗有姿色。
「我看到了如冰的牌位,能在牌位上刻上『愛妻』兩個字的,只有一人…」
她慶幸還有林氏骨血在世,同時,也越發的心疼杜如冰,如果她知道未婚夫已經娶妻,又該如何面對?
她淡淡一笑,並沒有指出何人,看著楊清,眼底流露出歡喜,「這些年我活在劉仞給我編織的牢獄中,見過太多為權勢和富貴折腰的人了,它輕易便可改變一個人幾十年的心性和原則,我怕了,所以即便知道你同是幽州謀逆案中的無辜人,我也不敢交付信任。」
「林沐大人在戰場縱橫馳騁,護國佑民,一聲戍守幽州,但他沒有死在沙場上,反而被他忠於的君主殺害,死在宮廷政變的陰謀中,幽州自此被扣上了謀逆的罪名,披肝瀝膽的幽州將領們也成了旁人口誅筆伐的千古罪人…昔日知道內情的人皆遭迫害,活著的,不是狼心狗肺,就是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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