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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變態啊?你遇到過啊?」
棠昭慢慢地回憶一番,聲音低了一節:「嗯,那個時候剛出道沒幾年,年紀不大,半夜被嚇醒了不知道怎麼辦,就坐床上哭。」
文哥問她:「怎麼對付這種人,報警有用嗎?」
她搖頭:「關幾天警告一下,又放出來了。」
「後來怎麼解決的?」
「聽說坐牢了。」
「犯罪啦?」
棠昭想了想:「嗯,好像是故意傷人。」
「我的媽,你這是逃過一劫啊。」
「對啊,想想就後怕。」跟他沒頭沒尾地聊了兩句,棠昭忽然想起什麼,跟他說,「對了,直接開去君宜吧,我現在不回酒店。」
到公司樓下,棠昭就把文哥支走了,說回去會有車送。
周維揚在開會。
棠昭就在他辦公室坐了會兒。
他很有腔調,室內有股植物的清幽香氣,聞得人舒暢。
可能天氣還不錯,可能因為跟他也有段時間沒見了,棠昭莫名有股小小的憧憬和雀躍,等得心中怦然。
周維揚過來的時候腳步匆匆,看樣子還是很忙碌,他到桌前接了個電話,抬眼看棠昭還坐一旁。
他擺擺手,叫她過去。
他一使手勁兒,把她攔腰攬進懷裡,同時電話掛掉,周維揚語氣低低問:「想我了?」
她不假思索,重重點頭:「好想好想。」
棠昭今天來見他,漂漂亮亮,還畫了個完整的妝,挺難得的。
周維揚低頭,薄唇就擦到她鼻樑:「今天怎麼不捂了?」
她笑:「出入公司,當然可以正大光明啊。」
「那你也正大光明的親我一下。」
棠昭居然問:「親哪兒。」
周維揚問她:「哪兒都行?」
她還真摯地點頭。
他抬手,解了兩顆襯衫的扣子,也就兩顆,再多不行了:「棠昭,你故意的是吧?知道我在這兒拿你沒轍。」
緊接著,在她的訕笑里,他用手掌托住她下頜:「留著回家,仔仔細細的,哪兒都給我親一遍。」
棠昭旋即面露一種羊入虎口的擔憂,被他指腹碰在玫瑰色的唇上。
「張嘴。」他說。
她仰頭,跟他接吻,幾番輾轉,漂亮精緻的唇色都斑駁了。
他吻得很兇,讓她嘴唇濕透。棠昭擁著他脊背的手無意識攥緊,將質地綿軟的襯衫揪出花兒一樣的旋渦。
周維揚沒推她半分,但他一進攻,棠昭就不由自主地往後縮,被他隔衣掌住,她人往後倒,貼緊了牆角的書櫃,稍一仰頭,蹙緊了眉。
周維揚低眸,便見她袒露的香肩與修長的天鵝頸。
「我昨天看見爺爺了。」
「然後?」他低語著,手勁越發變重,肆無忌憚的。
她紅著臉:「他說,不許你欺負我。」
他輕笑:「哪兒的話,我也沒欺負你啊。」
這副壞壞的樣子,哪裡是拿她沒轍,他有轍死了!他總有辦法將她手到擒來,讓她頓時沒了女明星的莊重。
棠昭被揉得亂七八糟,心裡眼裡,都是狼藉,她把著他手腕,嘟噥著說:「你是沒欺負我,你就是色胚……」
她這麼嗔怪著,也沒真的把人往外搡,半推半就的樣子,讓他笑了。
周維揚埋首在她頸前,嘴唇碰一下她有稜有角的鎖骨。
「害羞啊。」
棠昭天靈蓋一麻,垂眼看到他帶一抹笑的嘴角,語無倫次地說:「沒,你太帥了。」
解救她的是敲門聲。
周維揚將她放開,一邊抽了紙巾擦拭嘴角的痕跡,一邊去給江轍開門。
棠昭快速扯好一字肩的領口。
江轍來給他送文件,一份項目書。
周維揚低頭翻著紙頁,衣冠楚楚得很,跟江轍說:「你下班吧。」
江轍眉飛色舞地應了一聲,「好嘞。」還很高興地跟棠昭說拜拜。
棠昭笑著頷首,看到了他手裡的車鑰匙。
等人走了,她和周維揚說:「你的助理待遇還蠻好的,都開上阿斯頓馬丁了。」
他看著手裡的東西,漫不經心地答:「我送的,沒怎麼開過,家裡人不讓玩兒車。」
她神思一滯,然後慢慢地嗯了一聲。
「真看見我爺爺了?」他撩起眼皮看她,忽然問。
「嗯,在潭柘寺。」
「他說什麼?」
「就聊了幾句不相干的。」
他問:「什麼叫不相干的。」
「就……跟我們兩個沒關係的一些話題啊。」
周維揚說:「你沒跟他說是吧?」
棠昭:「我當然不會說啊,萬一他生我氣,我可招架不住。」
他也就尋常一問,這事兒本來也不該棠昭開口的,聞言瞧了她一會兒,才想起來問:「你有事情找我?」
沒什麼事,棠昭溫溫柔柔地笑:「我想等你一起去逛超市。」
「哦,」周維揚也勾了勾唇角,「來接我下班。」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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