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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躺下的我:你們蟲族總是在這種時候行動力特別強嗎?
388.
說純獄風真純獄風,眼睛都給我蒙上了。
我說我方向感不好,誰拉我走了一下,然後就飛行器直達了。
實不相瞞,我感覺我是從高層窗戶爬進屋裡的,都不是從正門進去的,那周圍大風呼呼地啊,我都怕我一個沒注意掉下去。
你們蟲族有翅膀,我沒有啊。
——心真大。
我都不用他們提醒,木著臉,軟著腿摸著桌子就順便坐椅子上了,剛想說你們想讓我體驗啥快點,咔嚓手就給我拷上了。
然後門窗四閉,帶著一瞬呼嘯的風聲和鐵鏈子鋃鐺的聲音,四周就陷入了安靜。
似乎只有自己的呼吸聲,還有燭火地噼啪聲。
我:……
我真的想睡覺了,審訊環節可以省了!
不用這麼完善全面好嗎?
我頹喪著臉,語氣半死不活,「我招,我都招……」
話未說完,下巴就被輕輕抬了起來,熟悉地指腹觸感輕輕落在那一小片皮膚上。
大黑兔低沉懶散的聲音藏著笑意,「招什麼?」
我:……
我不招了,翻供!
我千防萬防就怕大黑兔知道,是誰,直接把大黑兔給我帶過來的!
啊啊啊啊,絕對是小黃兔!
我真的沒想在軍部玩監獄play啊,我的廉恥沒有那麼低啊!
——就算真的玩也是綁大黑兔啊,小金毛這傢伙理論超標實踐完蛋。
我不得不承認,似乎是太熟悉大黑兔的氣息了,很習慣一個人睡,能敏感注意屋內其它人的我,完全沒有感受到異常的存在。
我不服氣地用腳底蹭了蹭地面,又恢復了活力,梗著脖子跟他氣勢不足的叫囂,「你怎麼來了?」
「這麼明顯嗎?我還想裝一會。」大黑兔貌似苦惱地開口,很輕地幫我解開了眼罩,手在我的眼睛上擋了一會,覺得不會刺目才拿開。
我閉著眼睛蹭了蹭大黑兔的手。「哼哼,隔著二里地我都能認出你。」
他似乎哼笑了一聲,「真的假的?」
「當然,畢竟你最——」黑。
感受到眼前的溫熱離開,我迫不及待睜眼去瞧他,
貼身軍服勾勒出他流暢的身段,暗金色的徽章佩戴在胸前,暗紅色的髮絲一絲不苟地藏在軍帽下,亮紅色的眼眸似在夜間燃燒般灼灼生輝。
軍服襯衫少見地一絲不苟地扣到最上一顆,襯得修長脖頸上隱隱的青筋愈發明顯充滿力量,單膝跪在我的□□。
他指尖轉了轉銀晃晃的手銬,「作為您最親近的雌蟲,當然該由我審問您。」
他壓低了聲音,似笑非笑地問道,「您剛剛想說什麼?」
黑、
黑皮紅髮,又野又辣!
389.
昏暗的室內,我借著微弱的燭光望著眉眼桀驁,銳氣逼人的他,又想到第一天遇到他的那個下午。
汗濕發額發沾在他的臉頰,手背青筋爆露,狼狽卻又眼神發狠的掐著我的脖頸。
就連睡著時都是眉頭緊鎖而不安。
他比那時,好看多啦。
眉目張揚熱烈又自信,
我不自覺舔了舔唇瓣,心臟跳動得似要跳出胸膛。
我抬眸,亮晶晶地望著他。
眼裡是不自知的驚訝、喜愛、委屈與依賴,還有,一點點的埋怨。
以及藏不住的笑意與期待。
我看著他在灼燒著的像一團幽涼火焰的眼眸,似在他的眼底看到一汪明月,以及那個小小的我。
「我說——」
「今晚的月亮特別好看,接個吻吧。」
*
這裡是自助兔兔撈——
因為我不能動。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大腦寄存處
*
關於飼養員為什麼還沒回家?
小金毛の緊急思考——
第一,飼養員一定沒有看上監獄的二把手少將。
第二,飼養員也沒有跟二把手的少將眉來眼去眉目傳情。
所以——
小金毛(篤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一定是被小茶兔帶壞了,才學會了離家出走!
回想了下小茶兔的大概風評,大黑兔緊急出籠,duangduangduang殺到軍部,一邊清君側,一邊爆改辦公室宿舍,準備黑兔水果撈。
……
飼養員吃了都說好,拇指!
*
一線快報
今日,掉線多時的某兔兔撈強勢闖入拍攝現場,並十分囂張地派飛行器持續性往掉落包包,攔都攔不住。
某兔總裁表示自己生命安全,財產穩定,家庭和諧,並多次明示暗示感情之路高歌猛進,一往無前。
小道消息稱,某不知具體顏色的兔兔總裁私下高價打造純金小黑屋ing。
黑兔總裁第一時間出面否定了此事,請大家不信謠不傳謠,共創和諧安全綠色的網絡環境。
*
啊啊到底怎麼搞抽獎,麻爪!我作者助手後台點創建抽獎沒反應,題目我都想好了。
——如果,小金毛以小黃兔的身份加入飼養員的兔兔屋內,那麼飼養員已經集齊了幾隻兔兔?
還有一個超級惡毒的問題!
今天是飼養員在蟲族完整度過的第十三天,請問他睡了幾天大黑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