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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我當什麼,我就把你當什麼。」臨祁用寬大粗糲的手掌握住他纖細的脖子,溫熱的薄唇吻了上去。穆久不情願的仰首扭頭,那柔軟的唇正好貼在他微微凸起的喉結上。

  「混蛋……」他吞咽唾沫,喉結卻感受到異物,無法上下滑動。

  「罵吧.......我就喜歡邊干你,邊聽你罵我。」

  「特別帶勁......」

  臨祁玩味的壞笑,貫穿過他。

  「乖點,你讓我舒服了,我就讓你去看看你朝思暮想的心尖人。」

  臨祁猛烈的衝撞著,穆久咬著他的肩膀發出悶哼聲。他們只有胴體不相契合的欲望,沒有任何靈魂上的交流。穆久始終都有芥蒂,閉上了接受他的閥門。

  反正臨祁只想折磨他,弄髒他,最好是由內而外的虐待。

  就像曾經的穆久,把臨祁當成消遣的玩物,工具狠狠的踐踏玩弄。而現在的他風水輪流轉,只能被對方強大到窒息的勢力欺壓著,無動於衷。

  當弱小的人靠自己的力量披荊斬棘,步步節升,他就會變得無比的冷酷無情,心狠手辣。

  現在,穆久也感受到了,這樣的人報復性有多麼的強烈,至少他是真真切切的被糟蹋到無地自容。

  ……

  臨祁確實說到做到,帶他去了臨淵的生日宴。

  這裡是西式建設的小洋樓,一共三層,卻很寬敞。四面都是花園,中央是個殿堂,很是幽靜。今日天氣甚好,白日陽光明媚,晚上更是靜謐美好。

  臨淵比臨祁年長五歲,如今盡都三十歲了。

  臨淵不如臨祁看起來鋒芒畢露,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從戰場上帶著的野性。他看起來更加溫文儒雅,飽受詩書,似溫煦般柔和。

  臨祁與臨淵的關係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的上貌合神離。他們表面是手足情深,實則暗下藏刀,水火不容。

  臨淵向臨祁打了個招呼,舉手投足之間透著恭敬謙和,「好久不見,三弟。近日可多虧了你平定戰亂,才換來世俗安康。」

  臨祁不露聲色的應道:「二哥不必客氣。」

  兩個人暗戳戳的,客套了幾句後也沒多講幾句話,氣氛變得些許凝固僵化。

  直到臨淵看到不遠處,正在拿著紅酒杯過來的穆久,他聲音宛若潺潺清泉,悅耳動聽「你也來了?」

  穆久露出久違的笑,柔聲道:「淵哥好。」

  臨淵知道穆家最近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人人避諱。但他出於骨子裡良好的教養,並沒有驅逐他。

  臨祁撇了眼穆久,接著說道:「穆小少爺說特地想來見見你,所以我就冒昧的帶他來了,你不會介意的吧。」

  「當然不會。」

  穆久盯著眼前俊逸高大的男人,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眸都重新燃起了希冀。

  臨祁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聽說二哥的小洋樓里養了甚好的葡萄莊,場內的美酒都是由現成的葡萄榨出的,我可否帶著穆小少爺去觀賞下?」

  「好。」臨淵大方的點點頭。

  穆久戀戀不捨的巴望著,還沒來得及多看兩眼,就被臨祁強迫著拉走了。

  葡萄莊占地整個西式別墅的四分之一,現在正是葡萄豐收的季節,只見浦園滿是葡萄架子,上面長滿黑紫飽滿的果實。再往裡面走去,就是葡萄地窖,地道很深但也寬敞。

  穆久被臨祁逮著,扯著領子拽到藤木架子上,只見不少的葡萄撲通滾落在地。

  下一秒只見臨祁用蠻力扒開了他的衣物,架子邊上的陰影籠罩著他們的身軀,雖然已是蒼涼暮色,但這夜裡也總是能摸黑著看清點什麼東西。

  「你幹什麼?別在這裡.....」穆久委曲求全的嘟囔著,因痛苦而皺眉蹙額。他忿然作色,死死地抓著對方的手,妄圖打消對方瘋狂的念想。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沒有權利指使我,你現在只是我一個下賤的玩物罷了。」臨祁饒有趣味的盯著他煞白麻木,又帶著點憤恨的表情。他宛若深夜野獸獵食,瞳孔中燃著宛若荊棘叢燃火般的光芒,等不及將獵物血盆大口的吞噬入囊中。

  臨祁用手抓著他的手腕,然後將他的身子翻了過去,背對著自己。穆久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跪在雜草叢生的泥地上,他惱羞成怒,不再做掙扎,只求沒有人看到他們。

  他開始扭、動著,想讓臨祁快點結束。只見臨祁緊緊的圈住他的腰身,兩個人融為一體,在這充滿涼意的夜裡,他們的體溫爆發的愈發滾燙熾熱,血脈噴薄。

  穆久大汗淋漓,喘息不斷。

  此時不遠處,啪嗒一下,玻璃四濺,是酒瓶砸碎在地的破裂聲。嚇得穆久直哆嗦,只見他滾著爬了起來,躲在隱蔽的角落不敢出聲。

  「你們在我的酒窯幹這種事情?」這道聲音清亮,但字字都夾雜著憤怒。

  穆久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只見他緊緊地咬著嘴唇,羞愧難忍的蜷著腳尖。心口似有千萬根銀針在扎著,麻木不仁,只剩下窒息般的疼痛。

  這一切就像是蓄謀已久的陰謀。

  臨祁強迫他,在酒窖做出此等不堪之事,只是為了虐待他,進一步把他的自尊放腳底下踩。然後借著臨淵的親眼目睹,毀滅他最後的一點念想,一方淨土。

  他寧願被看到的是其他人,也不要是臨淵,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豈不是蕩然無存,坍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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