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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則不行。
他身邊不是別人,是溫嬋。
說不清是欲望指使,還是自己早就想這麼做,想找個機會,一親芳澤,所以任由自己順著□□的作用,而湊近她,親近她。
她沒有躲,這點認知讓他興奮非常,又覺得開心。
她早就認了命,不是不願意跟他發生些什麼,只不過是他自己彆扭,想要愛他的她,不願打破自己正人君子的假面具罷了。
從離開她的那一刻,就有一團火,一直在燃燒著他,燒的越來越旺,現在幾乎要將他們兩個都吞進去,化為齏粉。
而現在,只是她表露出來一點真心實意的擔心他。
他心底居然就高興地不像話,真是沒出息啊,姜行,罷了,便也不這麼彆扭著,何苦呢,只是在折磨自己。
抱住她,胡亂在她臉上蹭,啄吻她柔嫩的臉蛋。
「音音,我原諒你了,以前的那些事,我再也不追究,也不放在心上,以後,我們就好好過日子。」
「原諒?」
溫嬋抿唇,垂下眼睫:「妾身做了什麼錯事,陛下要原諒……」
整件事中,她自覺最是無辜。
姜行的雙手,撫摸著她的臉,將她困在自己與池壁之間,堅硬的胸肌摩擦著她的身體,酒氣熏著她的臉,讓她也開始頰面緋紅。
跟姜行分辨對錯,是無意義的,溫嬋想起溫姝的話,頓了頓,嘆道:「好吧,陛下說妾身有錯,妾身就有錯。」
「你當然有錯,你忘了跟我的約定,甚至忘了我,你傷透了我的心。」姜行恨恨,在她鎖骨處咬了一口,溫嬋嘶的倒吸一口氣,那裡已經出現一個牙印。
「不僅是你啊,你們溫家還想要我的命,要不是我命大我就真的死了。」
溫嬋蹙眉:「昔日在戰場上,爹爹畢竟效忠前朝,可現在……溫家也成了陛下的臣子了……」
「我不是說那個!還有別叫我陛下!」
溫嬋嚇了一跳。
姜行按住她鎖骨處那個傷口,問她,疼嗎?
溫嬋不敢不說話,回答不疼,此時的姜行,總有些瘋癲模樣,不僅不平和,還越發矛盾和狂亂,很像,把她拘在驪山行宮時的樣子。
他卻親了親她的面頰,又去親那裡的傷口。
他並沒有用力咬,不論自己如何痛苦難過,他總是捨不得她痛的,這裡與其說是咬痕,不如說是個吻痕,但她皮膚嬌嫩,稍微用力便會留下痕跡,按一按也會疼,實在嬌氣的很。
「對不起,我被嫉妒啃壞了心,以後都不會讓你痛了,我原諒你,以前種種皆為過眼雲煙,我再也不會在意了。」
他說話實在顛三倒四,溫嬋完全不明。
還是說,他把她當成了誰?
從一開始將她擒住,就擺明要金屋藏嬌,若恨的不行,似乎她成了個負心女人一樣,然而溫嬋思來想去,也不認識姜行這麼一個人。
他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旁人?
溫嬋恍然,感覺好似觸極一點真相?
溫嬋臉色忽然難看起來。
「為什麼不理我?理理我,我可是你夫君。」
姜行沒有醉,更沒有因為催情劑就變糊塗,他只是借著酒和催情劑,順水推舟。
「我們從前,認識嗎?」
姜行深深的望著她,見到的仍舊是這個沉靜的溫嬋,不是從前的那個,他想起御醫對他說的話,磕碰到頭導致失憶,有可能這輩子都恢復不了,而過強的刺激可能會讓她心肺中的冷寒之症襲入心脈,強烈的刺激,對她來說並不是好事。
這就是為何,她如此怕冷的緣故,她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蕭舜到底是怎麼呵護她的?
明明那些年,她並不怕冷的,動天下著大學,她都要跑出去堆雪人,小手都是暖烘烘的。
罷了,既然已經說要重新開始,還糾結過去有什麼用呢,她想的起來和想不起來,又有什麼分別,何必讓她難受。
姜行不語,只是抱住了她:「良辰難得,夫人還要跟我說別的?莫要辜負才好。」
溫嬋的臉灰敗下去,也許,正如她猜想的那樣,她成了別的女人的,替身……
他褪下她的衣裳,溫柔的親吻她,從前無論如何親昵,他身上都掛著一層衣裳,每每到最後,她凌亂不堪,他卻仍有衣裳整潔。
引導著她,也褪下自己的。
肌膚貼著肌膚,姜行終於發出一聲滿足喟嘆:「如今,才真正是水乳交融,敦倫之樂。」
她如同一隻菟絲花,攀附著他,姜行也失去了往日的居高臨下,遊刃有餘,面上居然難得露出一點慌亂來:「音音,你覺得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很難受,若是難受,一定要告訴我。」
親吻她的額頭,被溫泉水打濕的睫毛。
醒過來時,外頭居然下起了細細密密的小雪,屋中生了炭火併不覺得冷,溫嬋趴在窗棱處,看著外頭的小雪愣神。
「現在都是三月了,怎麼會下雪呢?」
「城裡沒下,只有廣陵山里下了小雪,這裡一直比別的地方冷一些,春來的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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