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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看了她一眼,頷首。
溫嬋鬆了一口氣,他沒有立刻要求她侍寢,她真是如蒙大赦。
索性雖然在王府主持中饋幾年,但琴棋書畫這些基本才藝,她倒是沒忘,手下的琴是一把好琴,琴音清亮飽滿,哪怕是她對琴沒什麼過深研究的,造詣也不算太深,彈奏出來都很動聽悅耳。
「彈的是淇澳?」
溫嬋低聲嗯了一聲。
「有幾個調子彈錯了。」
他居然就這般直言不諱,溫嬋臉有些紅,在閨中時,琴棋書畫這些技藝,她就沒什麼興趣,遠沒有做飯對她的吸引力大,不過是在童氏再三要求下,才勉強學了一些,並不深入,昔日她也是以美貌動西京,才學上,她可是排不上號。
手被按住了,身子落入溫熱的懷抱之中,一股淡淡的,清凜如新雪般的香氣,盈繞鼻尖。
他的手按住了她的,整個人把她籠罩在他懷中,隔著薄薄的寢衣,他鼓鼓的胸肌貼在她的蝴蝶骨上,長臂將她圈在懷中。
「是這幾個音。」
把著她的手,重新彈了一遍,緊接著,他帶著她的手,音調一轉,琴聲如如山澗泉鳴,似環佩鈴響,有些熟悉的調子,但溫嬋一時分辨不出。
最後一個音結束。
「知道這是什麼曲子嗎?」
他是擦著她的耳邊說話的,熱熱的,痒痒的,好像故意在她耳邊吹氣一樣,酥酥麻麻的,溫嬋越發慌亂,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不……不知道。」
他輕笑,對她身子輕顫的反應,甚是滿意。
懷中的女人是如此嬌小,只是坐在他懷中,就被他整個圈了起來,就像是野獸圈著領地中的珍寶。
而隨著他說話,只是故意的輕輕吹氣,她的耳朵就紅的能滴出血,耳廓上那些細小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茸茸的,很可愛。
看她羞赧的樣子也很開心,明明都是已經嫁過人的人婦,居然沒有這種閨中情趣?
姜行故意使壞心,想要逗弄她,讓她更加羞窘。
「是鳳求凰,你記住了嗎?給我彈一遍,好不好?」
「妾……妾……」
「記不住嗎?沒關係,我再教你彈一遍。」
他好像是得了什麼樂趣,如此好為人師,興致勃勃的親手教她彈奏起來。
可是,溫嬋坐如針氈,鳳求凰她不是不會彈奏,雖然年頭久遠,她記不起一整支曲子,可要搪塞的彈奏下來,也是沒問題的,問題是他鼻尖溫熱的氣息一直打在她的耳廓和脖頸處,讓她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而且他的嘴唇,好似有意無意,總是擦過她後頸的骨頭處,引起一陣陣微小的戰慄,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的耳廓非常敏感,被噴出的熱氣一打,又癢又酥麻,這人還讓她彈曲子,真是壞心眼。
「怎麼了?不會?是不是要我再教你一遍?」
他的大手把著她的手,因為他的手很大,這麼一覆蓋上去,就將她的手籠在掌下,還在揉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在手中把玩。
這樣揉捏她的指頭,她要怎麼彈?
溫嬋很想吐槽,還想給他一巴掌,登徒子,就會占她便宜,看她出醜,但是她不敢。
「陛下先放開妾的手,這樣握著,妾要怎麼彈呢。」
這種坐姿根本就看不到身後姜行的表情,屋內的地龍燒的火熱,作為新晉寵妃的住所,昭陽殿是不缺炭的,他們都只穿著一層薄寢衣,姜行的大腿粗壯有力,一支就能讓她整個人坐在上頭,絲毫不費力。
她感覺到,這人身體某處的變化。
又不是未經人事的閨中少女,她完全明白,這是什麼。
轉移話題很生硬。
姜行輕笑,卻依言放開了她的手,示意讓她彈。
溫嬋定了定心神,只開始了一個音節,頓身子一哆嗦,手頓住。
「怎麼不彈了?」姜行在問她。
他居然還有臉問她?
他的嘴唇已經不加掩飾,在她後脖頸蹭來蹭去,溫熱觸感,動作倒是很輕,可這讓她怎麼繼續彈?
紅著臉,卻根本就沒辦法阻止他。
「陛下……」
輕笑聲在背後響起,姜行好像很高興,不僅用嘴唇在蹭,還輕輕的吸吮了一下,溫嬋頓時嚇得不敢動彈,手下奏琴,險些破了音。
但那聲陡然的『錚』仍舊顯得不是那麼的和諧。
「這琴乃是唐代傳下來的九霄環佩,乃是正經的孤品,如今在你手下,卻發出破音,也著實是委屈它了。」
那他倒是放開她啊。
溫嬋撅著嘴,很想給他一爪子。
「你現在一定在想,這人真是煩人,明明要我彈琴,卻這樣捉弄我,好討厭。」
把她看透了,溫嬋心一顫,還沒來得及解釋,下巴便被捏了過去,他的唇印了上來。
被他囚禁這麼久,不是沒被親吻過,有他氣勢洶洶的,也有試探的輕吻,但都沒有哪一次如這一次,他好似已經不再焦灼著急,慢下了性子,開始細細品嘗。
他慢條斯理,啄吻她的唇,吻夠了便啟開她的兩片柔嫩,卷著她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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