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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遠聞言「嘿」了一聲,「貪心,你夫君難道不比嘿嘿重要嗎?」

  話是他說的沒錯,但可沒讓小夫郎這麼用,他在小夫郎心中,莫非和一隻狗處於同一地位。

  「這個嘛……」

  雲秋梧眨了眨眼睛,靈動的雙眸轉了轉,唇邊揚起狡黠的笑意,故意不把話說完。

  陸遠扣住調皮機靈的小夫郎的下巴,雙手一起上陣揉臉,故作怪聲怪氣地道:「快說,奉勸你想好了再說,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是要被打屁股的。」

  「都這麼大的人了,馬上要當小爹了,還被打屁股的話,讓小寶寶們知道了,會笑話的,會羞羞臉。」

  雲秋梧面涌紅暈,羞惱地瞪了某個油嘴滑舌,說話不正經的人,嚷嚷著道:「你重要,是你,你最最最重要。」

  不滿意就打他屁股,夫君也好意思,動口就動口,怎麼還要動手呢。

  陸遠滿意地微微頷首。

  許是見不慣陸遠的得意,雲秋梧又道:「夫君是我最重要的人,嘿嘿是我最重要的寵物。」

  不得不說,雲秋梧挺會端水的。

  「那小黑小白,還有大牛和角角呢,它們難道不比嘿嘿重要嗎?」

  角角是那隻羊的名字,同樣是雲秋梧給取的名字,他熱衷於給家裡的牲畜取名字,連雞鴨都有自己的名字,不過那些名字,不提也罷,什么小花小紅小綠小紫的,除了雲秋梧會叫,陸遠是從來叫不出口的。

  雲秋梧立馬大聲道:「也重要,都是最重要的。」

  「那你挺貪心啊。」陸遠打趣道。

  「沒有啊,小黑是最重要的公兔子,小白是最重要的母兔子,大牛是最重要的牛,嘿嘿是最重要的狗,小紅是最重要的公雞……」

  看著自家小夫郎一邊掰手指頭,一邊說著一連串的最重要,陸遠實在是有些想笑,合著每個最重要都是獨一無二的唄,他是最重要的人,將來肯定還會有小寶寶們是最重要的小寶寶們,端水這塊拿捏得死死的。

  雲秋梧念叨完最重要的一切,覺得這個安排很有道理,不愧是他,能想出這麼聰明的辦法,忍不住得意地哼起了歌。

  「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

  這首歌哼得挺像模像樣的,同樣是跟陸遠學的,但可能因為是比較簡單,朗朗上口的兒歌,所以陸遠唱的時候沒有那麼跑調,大部分時候是在調上的,託了他不跑調的福,所以雲秋梧也唱得比較好。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藍精靈……」

  偶爾陸遠跟著加入其中,雲秋梧還要捂著他的嘴巴,不要他唱。

  原因是陸遠唱得太不好聽了,會破壞掉他美妙的歌聲。

  就這麼賴在陸遠身邊,依偎著唱了會兒歌,雲秋梧才忽然想明白為什麼要他用藥膏了。

  治療舊傷,意思是指治他臉上的傷疤吧。

  其實雲秋梧早就對自己容貌上的瑕疵不在意了,不會因為別人異樣的目光而感到自卑怯弱,不會總低著頭,生怕別人看到他臉上的疤,走路時昂首挺胸,大大方方地把臉露出來,看見了就看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會嚇一跳,覺得他丑,但嚇到的又不是自己,才不管那麼多呢。

  只是有的時候,看到鏡子中那個有著猙獰傷疤的自己,雲秋梧會覺得有些失落,是人都是愛美的,雲秋梧只是個普通人,如果可以,他何嘗不想自己能好看一些,看不見的時候還無所謂,一旦看到了,再怎麼想要忽視也是忽視不掉的,因為傷疤就存在於那裡。

  不過雲秋梧卻沒想過要治,因為以前有大夫說過的,傷口太深了,治不好的,肯定是要留疤的,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年,新傷疤都變成了舊傷疤,更不好治了。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雲秋梧實在是怕了他的臉曾經給他帶來的一切,不是好運,只有噩夢,他不想面對那樣不堪的過去。

  雲秋梧盯著那瓶藥膏看了許久,最終還是沒能下定決心。

  「夫君,我就這樣的話你可不許嫌棄我,即便是個丑夫郎,我也要把你霸占著。」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嫌棄過你了,不想用就不用,別勉強自己,反正不管怎樣,我都喜歡你,再好看的皮相也有老去的一天,但心意不會變,等你七老八十了,還是喜歡你。」

  雲秋梧感動地吧唧一口親在了陸遠臉上,親完左臉親右臉,親了眉心親嘴唇,最後還在下巴上啄了一口,結果被剛冒出來的細小胡茬給扎到了。

  「夫君,你的鬍子好扎人,該颳了。」

  「我看林叔的山羊鬍不錯,要不我也留一個?」

  「不要,顯老,不許。」

  「可是我本來就沒那麼年輕啊,又不是一二十歲的小伙子。」

  「胡說,年輕的,很年輕。」

  陸遠本來也只是隨口一說,見自家小夫郎不樂意,便也沒留鬍子的打算了,鬍子什麼的,打理起來還麻煩,費那個勁幹嘛 ,他又不需要刻意顯老。

  桃花梨花李子花相繼開過凋謝後,就到了結果的時節,自從有桃子李子梨子開始成熟後,雲秋梧每天沒少吃水果,時常不是抱著個比拳頭還大的桃子梨子在啃,就是在一口一個李子的吃著。

  因為他口味的變化,偏甜一些的桃子和梨子他沒有那麼喜歡吃,更喜歡吃酸酸甜甜的李子,李子也不都是酸酸甜甜的,因為品種不一樣,有的李子吃起來也挺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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