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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明白了。」傅書桃笑眯眯地說:「我會告訴溪溪離你遠一點的。」
耿鈞意面色不變,「你說了她就會聽嗎?」
「要不賭一把?你看看她是信我,還是信你?」傅書桃眉目間滿是挑釁,「我敢賭,你敢嗎?」
耿鈞意臉色一黑。
敢賭嗎?當然不敢。
他心裡清楚,傅午溪對他的感情,還沒到那個程度。
傅書桃伸手,抓住一片從樹上掉落的枯葉,淡淡地說道:「所以,你不妨說一說,你接近溪溪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說不定我看你的理由很好,願意幫幫你也說不定呢。有我這個妹妹幫忙,不比曹靜殊有效多了?」
耿鈞意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意動,心裡不禁覺得荒唐。同時,他很意外的是:「沒想到,你對傅午溪的好,竟然是真的。」
傅書桃冷淡一笑,「跟曹靜殊說的話,你是一點都聽不懂麼?」
「好吧,我信你,只是不知道我說出來的話,你會不會信。」
「洗耳恭聽。」
耿鈞意壓低了聲音,說:「我是駕崩之後,突然穿進這具身體裡的。」
「駕崩?你上輩子是個皇帝?」
「嗯。」
傅書桃眨巴眨巴眼,自己這個小炮灰都能覺醒,一個皇帝穿進這本書里,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她好奇地問:「你是哪個皇帝啊?」
「不是這個世界的。」
「這具身體原本的魂魄呢?」
「我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是個空殼。」
傅書桃蹙起眉:「所以,這事跟溪溪有什麼關係?」
耿鈞意臉上帶著淡淡的懷念:「傅午溪是我的皇后。」
「上輩子的?」
「嗯,她們名字一樣,長得也一模一樣。」
傅書桃無語:「……就這?」
耿鈞意一臉理所當然,「我的皇后,只一見面我都能認出來。」
傅書桃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緒,「那她有你們王朝的記憶嗎?」
耿鈞意抿起了嘴,「我試探過,沒有。」
「既然沒有,那她就不是你的皇后,她只是從一個孩童成長起來的傅午溪。」傅書桃有些不滿,「你如此行事,她跟你妻子的替身一樣,不合適。」
耿鈞意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可她就是我的妻子。」
「不管她是不是,只要她沒有那段記憶,她就是純粹的傅午溪,這個道理,我不想重複第三遍。」傅書桃冷冷地說,「你要是帶著這樣的目的追求她,把她當成替身一樣對待,你就會見識到我的劍有多鋒利。」
說著,她從裙子內襯裡抽出自己的劍,這還是傅午溪細心,特地叫人按照壽宴上的黑色裙子那樣,給她縫上了內襯劍袋,方便她帶著劍出門。
「鋒利?」耿鈞意嗤笑一聲,「就憑你手上這把木劍?笑話,我也是在沙場征戰過的人。」
傅書桃不言不語,隨手一揮,劈斷了從樹上飄落的楓葉,才笑眯眯地看向耿鈞意。
耿鈞意看著地上有平整橫截面的兩半黃葉,冷汗都下來了,他差點忍不住喊了一句:「有刺客!」
這只是木劍劈的,如果是真的劍,自己安有命在?
傅書桃不屑地說:「切!法制社會,放心,我不會殺人的,但是,打人的話,我未必不會打臉哦。」
她說著,突然出其不意又揮下一劍。
「咔嚓」一聲,耿鈞意的皮帶斷了。
耿鈞意趕緊握住皮帶的斷裂處,不讓褲子掉下來,控訴道:「……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麼隨便脫人褲子呢?」
傅書桃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別瞎叫喚,去學點人話吧!」
耿鈞意可不想讓傅午溪看到他這麼狼狽的樣子,轉身就往外走。
傅書桃在背後陰惻惻地說了一句:「記住我說的話。」
耿鈞意腳步微頓,突然轉身,問:「那你呢?你的奇遇是什麼?」
傅書桃一臉無辜地說:「我的劍術還不夠神奇嗎?」
耿鈞意哼笑一聲,知道被她詐了,卻也沒辦法,只能留下一句:「傅午溪會喜歡上我的,到時,你不許阻攔。」
傅書桃笑了笑,微微頷首:「我當然不會阻攔,只要她開心就好。」
「好,你等著瞧。」
*
傅午溪從衛生間裡出來,沒見到耿鈞意,還偷偷地鬆了口氣。
傅書桃好笑地問:「你怕他啊?」
「有一點。」傅午溪摸了摸臉頰,「總覺得他的氣場太強了,有時候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怕怕的。」
傅書桃幸災樂禍:【同志要努力的可太多了。】
「我們今天是出來玩的,不說那個。」傅書桃轉移了話題:「今天不是周末嗎,為什麼遊樂園裡沒有多少人啊?」雖然每個項目都有人在玩,但幾乎沒有排隊的現象,感覺可以玩得很盡興。
傅午溪笑著解釋:「這個遊樂園是會員制的,充值了500萬會費才能成為專屬會員,隨時可以進來玩。裡面還有酒店餐廳各種,配套設施做得特別齊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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