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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蛋包飯起的作用還是她直接用名字來稱呼他,總而言之他終於消停了一點。

  夏油傑按滅手機,他問:「你覺得死人復活的可能性是多少?」

  「不知道,但是如果是那傢伙,就算是從地獄爬回來我都不覺得奇怪。」因為在咒術界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去了,多得是不能用常理來解釋的東西。

  「我看過現場的照片了,不太像他慣用的招式。」夏油傑回想起自己剛才在簡訊里附帶發送過來的幾張照片,那是咒術師被殺死現場的照片,現場慘不忍睹。

  五條悟心安理得地吃掉霽初給的蛋包飯,「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很可能就是他。」

  對此,夏油傑也很贊同地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不過得要親眼看到才能確定。」

  霽初聽完他們的對話只覺得他們是在打啞謎,不過這樣也好,合了她的心意至少不用應付五條悟不休的追問。

  她安靜地吃完剩下的蛋包飯,盤子裡又多出一塊五條悟點的可樂餅,他單手托腮,在見到霽初以後他便把纏繞在眼睛上的繃帶拆下,銀白色的頭髮也隨之垂落在額頭前,他的五官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可能因為他本身就是童顏的長相。

  所以有一瞬間霽初都會以為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少年時代的五條悟。

  他說:「禮尚往來,喏,這是給你的回禮。」

  好吧,這是少年五條悟絕對不會說的話,經過十年時光他也總算是稍微成熟了一點。

  根據咒術師協會的意思就是希望夏油傑和五條悟其中一人去抓住這個兇手,但是實際上無論是夏油傑還是五條悟都不怎麼想接下這個任務。

  畢竟死的咒術師都是保守派里的頑固分子,也就是平常有事沒事就和他們對著幹的傢伙,這麼一看,除掉他們的殺手反而做了一件好事。

  五條悟可以隨心所欲地拒絕,這是他背後的五條家給他帶來的底氣,但是夏油傑做不到,他現在協會副會長的位子還沒有坐穩,再者說,這兩個案子早就已經失去它本來的意義,反而抹上一層政治色彩。

  不去的話,說不定還會被那幫保守派倒打一耙,潑髒水也說不準。

  夏油傑蹙起眉頭,霽初問:「是有事情要去忙嗎?」對於咒術師來說一個多月的假期已經算是超長假期了,所以現在要回去工作她也很能理解。

  「啊……看來是的。」這語氣裡帶了點不情不願,他的目光落在五條悟的側臉,果不其然,他在偷笑。

  「既然這樣的話,嗯那就由我來照顧你吧,放心吧,我可絕對不會輸給夏油老師的哦。」他笑眼盈盈的。

  「但其實我也能照顧好我自己。」怎麼說她也是個高中生了,怎麼可能還不會照顧自己啊?而且經過一個多月都不能排除她身邊可能會出現什麼危險人物的可能性嗎?

  她這麼一說,五條悟的唇角頓時繃直,表情要不要變得這麼快啊!一下子就從神采奕奕變成神色懨懨了啊!

  「我這並不是討厭悟的意思啊。」無論是少年五條悟還是現在長大後的五條悟,霽初果然還是很害怕看到他耷拉著個腦袋的樣子,總覺得他下一秒就要捉弄自己。

  「不討厭的話,那就是喜歡的意思嗎?」他拖長語調,感覺說話黏糊糊的。

  怎麼這個人長大以後反而這麼擅長撒嬌了啊!?

  「嗯……也不能這麼說吧,在不討厭和喜歡中間也有其他的情感啊。」真想不到自己還得給二十幾歲的五條悟分析感情。

  夏油傑開口:「可能悟也沒辦法陪你了。」

  「什麼!?」反應最大的反而是五條悟,他睜圓眼睛,活像是被人踩了尾巴就要炸毛的大貓咪,「這我怎麼不知道?」

  「因為是我剛才決定的。」夏油傑絲毫不畏懼五條悟身上散發出的低氣壓,還能笑眯眯地對霽初說:「失陪一下,我要和他好好談一談。」

  說著夏油傑就帶著五條悟走出家庭餐廳,五條悟語氣不怎麼好,「不就是照顧她幾天嘛,我還沒和你計較之前一個月的事情呢。」

  「重點不在於這個。」

  「你現在就在轉移重點。」五條悟說。

  「那我問你,如果伏黑甚爾真的死而復生,他會來找你嗎?」夏油傑很冷靜地分析現在的情況,「當然你現在已經學會了『反轉術式』而且其他術式也運用得很熟練,但是你能確保他不會衝著她來嗎?」

  再一次地,利用少女的死亡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儘管他從始至終都以非常平靜的口味敘說自己的猜測,但是說到最後他的聲音還是不可遏制地開始顫抖,「你能保證她不會被我們牽連嗎?」

  五條悟安靜地聽他說完,他扯動嘴角,說的話也張揚至極,「反正都已經殺過他一次了,如果他這次再做出什麼的話,就只能再送他下地獄了。」

  一回生二回熟嘛。

  不過夏油傑說的話也不是沒有作用,至少五條悟還是聽了進去的,他透過家庭餐廳的玻璃看向霽初,她有所感應地抬起頭,而後對兩人揮揮手。

  他們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他了。

  思索幾秒,五條悟才說:「我明白了,那就儘快把那傢伙給抓住吧,真是麻煩死了。」

  在聚餐結束後夏油傑說他們得要離開一段時間,霽初當即鬆了口氣,但是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那你們也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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