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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明星,有很多對家,為了讓對方出醜,能拿出的手段層出不窮,景致已經讓戴鳴霞在私底下打點一番。
溫以澤如今在上升期,如果真的能在三五年內立足,將來少不得要擋不少人的路子。
只是都這樣周全考慮了,在這次的拍賣會上還是出了岔子,中間有一段的靜默,沒人競拍。
主持人還說了點笑話來緩和尷尬的氣氛。
景致都快著急死。
最後還是程寄舉牌拍下。
「我明明都和徐太太說好的。」戴鳴霞皺著眉說。
她和徐太太的關系不錯,不過從這件事上看來,也只是她自己覺得不錯而已,顯然有些受傷。
景致看了眼各大平台關於這場晚宴的評論,已經有人在評論區里帶節奏,黑溫以澤,「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你看看網上那些話說的,我得打個電話聯繫一下老吳,讓他幫忙引導一下評論。」
老吳是景致合作多年的mcn公司的老闆,手底下不大不小的幾十個營銷號。
正說著,程寄和溫以澤從後台出來,主辦方很貼心,出了個房間讓捐贈者和買家有個私底下能溝通的空間。
程寄和他自然是沒有什麼話能說的,讓姚助理拿了那件拍賣品就出來了。
他站在門口,喊了一聲景致的名字,模樣清潤,讓人看不清在想什麼。
戴鳴霞拍了一下她的後背:「愣著幹嘛,回去吧,這些事我來干。」
景致訕訕地收起手機,看了溫以澤一眼,然後慢慢地走到程寄身邊。
「走吧。」程寄拉著她手,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壓沉沉的。
姚助理跟著他們一起回到了小區,把溫以澤的外套放下後就走了。
那時候已經是夜裡的十點。
屋子裡忽然安靜下來,安靜得有些詭異。
就連程寄脫外套的聲音都清晰可見,磨著景致的神經。
她本來想和程寄說說關於溫以澤外套的事情,但程寄自顧自進了書房,景致下意識地也跟了進去。
以為他還有工作沒有完成,沒想到是拿出了眼熟的數獨本。
景致其實拿不定他玩數獨的時候是什麼心態,他心情好的時候會玩,鬱悶的時候也會玩。
見他認真的樣子,她忽然不知道怎麼開口。
想想還是算了。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提起這件事。
如果程寄這個道貌岸然的變態和她說話,她也未必招架得住。
景致在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不願繼續待在這裡,想ʝʂց要回去洗漱,下意識地又問程寄:「衛生間的浴巾換了麼?」
程寄現在管著她的衣食住行,細緻又體貼得不像話。
時常讓她有一種「其實這樣過下去也挺好」的錯覺。
他嗯了一聲,聽上去興致不高。
景致的心也跟著沉下去,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打算先回臥室,轉身的時候,手機的微信鈴聲震了一下,她拿起來想看一眼,下一秒就聽到程寄喊她:「景致,過來。」
清泠泠的聲音,像是溪泉邊一衝而下的冰水,不小心濺在了她腳上。
讓景致的心也跟著跳了一跳。他惴惴地走過去,離程寄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被他一把拉過,抱在腿上。
景致一陣眩暈,呼吸間都是入腑的溫醇的香氣。
那是程寄所特有的,在他們分開的一年多里,她不曾在別人身上聞到過。
這股香帶著勾子,總能輕而易舉地勾出她好不容易壓在心底的,關於他們兩人的柔情蜜意。
她迷戀地吸了一口。
清醒後又在心底唾罵自己的可恥。
景致掙扎了一下,羞憤地罵他:「你幹什麼,讓我下去。」
程寄強勢地把景致圈在自己懷裡,聲音柔和地說:「沒想幹什麼,只是想起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玩數獨,想要你陪我而已。」
「那你還心情不好,不會說嗎?」
「不過...放我下去,我坐你對面也能玩。」
「可是我就想你坐在我懷裡,這樣更親近。」如玉的臉有溫潤的燈光流淌,長睫微垂,程寄波瀾不驚地說著這些討人喜歡的話。
哪像以前冷冰冰的模樣。
景致按住自己的胸口,言不達意地冷哼了一聲,想氣他一氣。
「那個慈善晚會上還有人誇你一本正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個變態。」
程寄心安理得地接受,將景致扣在懷裡,兩人面貼面,他挑了一兩題適合景致的數獨題目。
把手中的鉛筆塞到她手裡,眼底眸光沉沉,平淡地說:「做吧,不管他們。」
景致無語。
論心境,她確實比不過他。
但也許是在慈善晚會上,程寄幫她解決了溫以澤的事,她也不太好拂他面子。
拿了木頭鉛筆,坐在他身上,仔細思考起來。
數獨是一款推理類遊戲,九宮格里的每個數字只能出現一次,適合耐得住性子,且有很強的邏輯推理能力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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