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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逢欽:「回到正題,以我一個輔助的角度來看,AKX上一場那麼完美的發揮跟他們的輔助也大有關係。這個版本既考驗輔助在下路的對線細節又考驗開團,感覺AD聲音大起來的同時,輔助的作用也越來越大了。」

  其他人紛紛點頭同意。AKX對戰WAY的三把比賽里,盧湛宇前兩局都玩的是曙光女神,各種沖臉開團強控,愣是逼著WAY在第三局不得不硬著頭皮把這個尋常輔助給ban了,結果盧湛宇第三局掏了個阿木木出來,繼續他的暴力開團美學,只要團戰看到他繞位置閃現進場開控,就清楚這波AKX又能團贏了。

  凌正燃笑著說:「感覺小盧每次一到夏季季後賽就有點開始爆種了,往往是他一年裡狀態最好的時候。」

  盛逢欽弱弱道:「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看見盧湛宇都有點犯怵,當然我是說場外,場上我可一點都不怕他。」

  盧湛宇看不順眼季冰他是知道的,但季中賽去韓國集訓的時候,他每次看見盛逢欽也要擺出一副他欠了自己錢的架勢,盛逢欽都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那幾天跟季冰走太近被連坐了。

  凌正燃笑嘻嘻道:「怕他幹什麼,不就是一臭臉弟弟嗎,越是這樣的人越讓人想逗,每次看他炸毛都賊有意思。不過還得是看季冰把他逗到破防最有意思,其他人都沒內味。」

  傅展白:「我可求求你少拱點火吧。」

  與此同時,盧湛宇在AKX的基地里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盧總,這是誰偷偷在想你啊。」韓深一邊端著杯冰美式在吸,一邊在他後邊探頭探腦地調侃。

  「滾吶,肯定是有人偷摸在說我壞話。」盧湛宇抽了張紙擦了擦,「優秀的人總是令人嫉妒。」

  「我真的是受不了你了。話說誰看到斯承去哪了?」韓深回頭在訓練室里喊了一句。

  最後還是許燦照回的他:「斯承哥說想靜一靜,一個人出去散步了。」

  「嘖,不管過了多久,每次重要比賽之前這小子總是要這麼傷春悲秋幾天。」

  「盧總你跟他就誰也別說誰了,剛贏下WAY就開始精神亢奮到每天念叨個十幾回巴不得立刻薄紗KEY報常規賽的仇,這幾天都沒怎麼睡覺吧?」許燦照立刻給他斯承哥找起了場子。

  「我那是精神亢奮又不是神經緊張,斯承是擔心輸比賽,我只想著快點贏比賽,這倆能一樣麼。」盧湛宇辯解道。

  盛逢欽的感覺沒有錯,從季中賽那段時間開始,盧湛宇就看他越來越不舒服——不過,這件事情跟惹禍小子季冰倒是沒什麼關係。

  他雖然看不順眼季冰,但還是在心裡認可對方是自己的所謂「宿敵」的。從青訓開始,他們就在爭誰能留在AKX,誰能成為大家口中最像溫讓的神級輔助接班人,誰能和季則宇一起走下路。

  從明面來看,當年他成功留在了AKX成為季則宇的輔助,而季冰只能被賣到HIT去,似乎是他贏了,但盧湛宇也清楚這場勝利的水分有多少,與此說是他從個人實力上勝過季冰,不如說是AKX的管理層對他的喜好程度勝過對季冰的罷了。

  去年的夏季賽決賽,他踩著季冰比他先一步成為了冠軍輔助,而今年的春季賽決賽,又變成了季冰踩在他頭上拿到了自己的第一個LPL冠軍。經過兩場LPL決賽的較量之後,他倒是心裡多少釋然了,並完全接受他的名字總是跟季冰擺在一起被大家提起。

  但是他沒有想到,今年卻憑空來了個盛逢欽打破了這個微妙的平衡。盧湛宇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溫讓會看上一個墊底隊裡的超鬼輔助。

  當溫讓要以投資人之一的身份參與建立一支新戰隊的時候,雖然盧湛宇明白AKX管理層是絕對不會放他走的,但他還是曾經隱隱希望過溫讓能跟AKX表達想要交易自己的意願,不管結果如何,但事實上溫讓根本沒有跟AKX聯繫過。

  他不理解溫讓到底是在盛逢欽身上看到了什麼亮點,值得花費精力去賭上一把。就算盛逢欽拿到了常規賽的一陣輔助,在常規賽也正面擊敗了他,盧湛宇也堅持認為這只是跟著隊友混來的而已。但不管怎樣,現在論壇里討論起誰能在溫讓之後挑起LPL輔助大梁的提名里,這個傢伙也成功憑藉運氣混入了自己跟季冰之間,這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

  因此,在輔助的重要性又開始抬頭的新版本,這場季後賽就是他對位狠狠揭穿盛逢欽的好機會。

  「想什麼呢盧總,你這表情有點噁心啊說實話。」韓深這個不會讀空氣的傢伙再次打破了盧湛宇的一些暢想,於是盧湛宇有點惱火地看了他一眼:「我在擔心你跟KEY打的時候對線掉鏈子呢。」

  「有盧總在,我擔心什麼。」韓深說,「走吧走吧,吃晚飯去,吃飽了才有力氣想想怎麼打架。」

  在KEY和AKX即將開戰的前夕,方聞銳特地在半夜之前把所有待在訓練室想要抱一下佛腳的傢伙統統都轟上去睡覺了。

  凌正燃邊走邊抱怨:「反正回去一時半會兒也是睡不著。」

  方聞銳:「我不管,睡不著就閉著眼睛躺床上養神。」

  把人統統趕走之後他還是不太放心,在準備回家之前,方聞銳還特地去各個角落看了一眼,想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甚至還爬上了天台,唯恐這幫人睡不著覺在天台開派對。

  結果還真被他逮到一個人影,甚至方聞銳遠遠地還看到這傢伙手裡夾著根煙,雖然面目看不真切,但向上裊裊升起的一縷縷煙倒是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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