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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低頭就著那朵玫瑰花一頓啃咬。
盛雨玥拼命的推開他,只是越是反抗,他咬的更加用力,直到嘴裡傳來一陣血腥味。
他鬆開她,玫瑰花上暈開了血,顯得更為艷紅。
由於憤怒,她起伏的胸口帶動著玫瑰上下起伏。
傅雲庭雙眼猩紅,沒有任何前兆。
重磅出擊。
盛雨玥蹙緊了眉頭,不願意發出一丁點聲響,哪怕她已經感覺到火辣辣的熱痛感。
看著面前不管不顧的傅雲庭,眼底竟浮出一陣水霧。
她拼了命的咬著唇,要想逼退那快要滴出來的眼淚。
「別咬。」
傅雲庭伸手摸過她的唇,性感又沙啞的嗓音讓她只能更為用力的咬著唇,極力的克制著。
「乖,別咬了。」
「想咬的話,就咬我吧。」
傅雲庭掰開她的牙關。
盛雨玥鬆開自己的下唇便立刻攀上傅雲庭的肩膀,用力的咬上去。
熟悉的位置,上面甚至已經有了一個淡淡的齒痕。
以往幾乎每次盛雨玥被傅雲庭折騰的頻臨崩潰的時候,都會在他的左邊肩膀上重重的咬一口。
久而久之,上面已經有了一個淡淡的齒痕。
盛雨玥咬上去時,一直被她刻意壓抑的眼淚終於滴落下來。
落在了傅雲庭的肩上,熨燙了他的肌膚。
他將她微微撐開,低頭吻住她的紅唇。
這個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顯得極盡溫柔纏綿,又隱隱的透著勢在必得的霸道。
「我很想你。」
他沒有鬆開她的唇,在唇齒交戰中模糊不清的說了這麼一句,但盛雨玥還是聽見了。
她猛地一把推開他。
「傅雲庭,作為丈夫,你出軌了自己秘書,作為上司,你從未有過自己已為人夫的自知,與自己的下屬曖昧不清。」
「你想我?」
「想的是誰?」
傅雲庭要不是有足夠的清醒,都要被她那一段話給繞暈了。
他停止了運動,似乎是在認真思考著盛雨玥的問題。
然而,盛雨玥就趁著他發愣的間隙,已經重新整理好自己,拿過他的西裝外套套在身上,打開車門,毫不留戀的下了車。
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只有需求的女票客。
傅雲庭沒有再去追。
盛雨玥回了盛家,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她才知道,爺爺他平日裡該有多寂寞。
秦伯看著她衣衫不整的走進來,以為她發生了什麼事,緊張的想要讓家庭醫生過來,被盛雨玥制止了。
「秦伯,我沒事。」
「我累了,我想先去休息。」
「好,好,你快去休息吧,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秦伯。」
雖說秦伯只是盛家的老管家,但他從年輕的時候就跟著盛卓翰,對於盛雨玥來說,他早就是自己的家人。
盛雨玥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她才終於卸下自己滿身的盔甲。
身子緩緩滑落在地,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這一年,回了國,之後便陸陸續續發生了好多事情。
她才明白,一直以來不是她變堅強了。而是她選擇躲在國外,遠離這裡的一切煩擾。
待她一次次面對現實中的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並沒有多堅強。
盛國寺到死都要偏愛的女兒其實是假的,傅雲庭的感情也只是她設計好的劇本。
盛國寺和盛卓翰的離世,傅雲庭的離婚。
一件件一樁樁,她發現自己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其實從來都不是像她表現出來那樣淡定自若。
就連處理溫妍的時候,她甚至不知道,除了將她送到警局,她還能做什麼?
難道真的送她去緬北嗎?
她原本就是周旋於男人之間的一個妓女送她去了,也不過只是換了一個國度的男人去服務罷了。
那樣的懲罰,太輕鬆了,甚至對於溫妍來說,都不算是懲罰。
……
盛雨玥將自己關在房內一天兩夜,秦伯擔心的快要去拿鑰匙開門了。
直到第三天早上,盛雨玥打開門,如同以往一樣,穿戴整齊,下了樓。
她又恢復到了以往那副高傲清冷的模樣。
秦伯看她的精神狀態正常,暗自鬆了一口氣。
他很清楚,盛卓翰對於盛雨玥來說有多麼重要。
盛卓翰的死,對於她的打擊有多大,不言而喻。
他多怕,盛雨玥會一蹶不振。
幸好,幸好…
「秦伯,以後我會搬回來住。」
「爺爺在的時候,我怕他擔心,沒敢告訴他,其實我跟傅雲庭已經離婚了。」
盛雨玥把自己關在房內的這段時間裡,已經規劃好自己未來的步伐。
盛家,只剩下她了,她必須要守住。
盛氏集團是爺爺的心血,也是爺爺留給她的東西,她更加需要把盛氏好好的管理經營下去。
她不能給盛家丟臉。
所以,她決定了從今日開始,正式回盛氏集團上班。
至於傅雲庭,一個男人罷了。
三條腿的男人,滿街都是,但她盛雨玥不要了的男人,就不會再撿回來了。
她的設想很美好,盛氏未來在她和沈淵的管理下,的確一步步在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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