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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為你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行為,我感覺到唾棄!」

  他舉起拳頭躍躍欲試,狠狠砸在王環修肩膀一拳,手骨都砸疼了,結果對方不疼不癢。

  王環修死亡的消息被報導,王家開始著手準備他的葬禮。

  王沐光雖然平時傻了點,但也知道這是骯髒險惡的商戰,有人過來看他,他不到五秒就開始聲淚俱下的哭。

  一天下來哭三場,王沐光淚絕,導演再也不怕他哭戲NG了,王珍珠比他聰明,行動方式更為直接,對外界宣稱傷心過度抱病在床。

  就算有人來看望,她也可以用身體不適的理由回絕。

  比王沐光費時費力輕鬆的多。

  而白水金則夜夜留連酒吧賣醉。

  司機等在酒吧門口,明晨兩點,時間也差不多了,進去找白水金。

  自從先生離世後,白少爺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裡,有時候不喝酒有時候喝的爛醉。

  司機找到他時,白水金正在和一個服務生坐在一起玩森林冰火人。

  他喝酒上臉,臉到脖子紅了大片。

  「白少爺,時間晚了,咱們回去吧。」

  白水金操作的小人一下子跌進了有毒的水池裡,輸了那就回去吧。

  他無所謂地起身,自然地伸了個懶腰,跟著司機走。

  沒有回家,自從先生去了之後,白水金就搬出來住了。

  也不在提起有關於王環修的一切,就像這個世界從來沒有這個人。

  任誰看都是不想再留在那個傷心地,觸景生情。

  畢竟先生生前,兩人關係那麼好,現在人不在了,對白少爺只剩下折磨。

  司機看著倒在後車座的白水金,好言相勸,「白少爺,以後少喝些吧,先生在天上也不希望看見你這個樣子。」

  白水金:……

  不,他在地上也不希望看見。

  但因為王環修騙他的事情,白水金心裡一直憋著火,他去酒吧買醉每次也不多喝,只是喝一兩杯而已,只是他喝酒容易上臉,再加上演一演,別人就都以為他醉了。

  其實他根本沒醉。

  回到最近租的公寓,白水金換好鞋子往裡走。

  確保進來的人是白水金後,王環修才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著喝酒的白水金,整個人如深閨怨夫,眼神幽幽。

  王環修已經有兩個星期沒有出門了,一直待在這裡,一切還沒有結果之前他都是死亡狀態,不能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以至於他每天就只能在家裡呆著,什麼也做不了,白水金去酒吧他也沒辦法阻止,對方還在跟他慪氣。

  白水金動作自然的伸了個懶腰,紅著臉走到他身邊,一雙水靈的眼睛盯著他,「還沒睡?」

  王環修聞著他身上的果酒味,「你沒回來,我怎麼睡?」

  白水金努嘴,「我們又不睡一起。」

  自從搬來這裡,兩人都沒在一個房間睡過覺,更別說親密接觸了。

  王環修心有不甘,卻也不好說些什麼,是他有錯在先。

  白水金靠近他,墊腳氣息噴在他臉上,這是兩個星期以來兩人離得最近的一次。

  王環修饑渴地摟住他的腰,低頭想要吻上去,白水金卻偏頭躲開了,「嗯…不行。」

  他的拒絕中帶著濃濃的鼻音,聽得王環修硬得疼。

  已經半個月了,半個月連嘴都沒親過一下。

  「為什麼不行?」他溫柔的低聲問。

  「因為不想給你親。」

  白水金回答的乾脆,和人拉開距離,王環修跟在他身後,要進房間時被攔在門外。

  「這裡你不能進。」

  男人忍得額前青筋都崩了起來,「我們已經半個月沒在一起休息過了。」

  白水金算算,是挺久了,其實他也想和人親近,但總覺得就這樣輕易原諒王環修太便宜對方了。

  他把門關上,過了幾分鐘後又把門打開。

  「你自己弄去吧。」

  白水金把貼身衣物拋出去給對方,沒有比他更善良的人了。

  .

  王環修葬禮那天來了許多人,舉辦在一處私有山莊的後花園,露天座位上坐滿了人。

  白水金和王珍珠一臉麻木痛苦地站在那裡,徒留王沐光自己在那邊應酬哀嚎。

  現場低迷沉重的樂曲渲染著氛圍,陳集站在白水金身後,他身上裝著監聽設備,王環修得以監聽葬禮上的所有聲音。

  王環修一邊聽著監聽器里的聲音,一邊工作,「等王沐光這場停了告訴他別嚎了,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陳集:……

  王環修監聽的事情白水金三人都知道,所以王沐光有時候會刻意往懷疑對象的方向去。

  之前提取的DNA顯示殘肢確實為王環修,王望和王東的心放了下來。

  這次葬禮離王環修離世中間間隔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時間風起雲湧,王東和王望之前的合作關係也在這段時間破裂。

  王環修死了,兩人成了掌權位置最有力的競爭者,知根知底,都了解對方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就像他們當初聯手搞死了王環修。

  兩方都不會心慈手軟,王東知道王望的軟肋,首先就拿還在監獄中的王平天開刀,買通了人手,隔三天就會對王平天實施一場暴打,拍下視頻發給王望。

  王望最寶貝的就是他這個兒子,看著兒子在視頻里聲淚俱下地說:「求爸救救他,他想從監獄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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