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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做賊心虛的關係,他被電話鈴聲唬了一跳。
「喂!」山下流抓起帶話,沒好氣地「餵」了一聲。
「山下君。」封辭捏著嗓子用R語說了句,「我終於聯繫到你了!」
雲笙不妨封辭的R語說得這麼好,要不是她就在封辭的身邊,她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個純正的小R本說的。
她給封辭豎了個大拇指。
想到他們正用R語把山下流引出大使館,這不就是「師夷長技以制夷」嘛!
山下流聽到熟悉流暢的R語,幾乎沒有怎麼懷疑就相信了電話那頭的人是他的同胞。
在他的印象里,華國人對R本的一切都非常排斥,除了那些個被華國人人喊打的存在,華國人幾乎不太可能主動去學習R語。
「你在哪裡?」山下流果然如封辭猜測那樣對這個馬上就能「收入麾下」的「同胞」非常感興趣。
封辭做出謹小慎微,鬼鬼祟祟的樣子,把他們所在的地方告訴了山下流。
「山下君,京城這邊是不是查得更嚴?」封辭「緊張」地說道,「能不能請您給我買一張回R本的船票?」
「我不想死在華國。」
這話可太能引起山下流的共鳴了,他也不想死在華國呢,非常不想!
與此同時,他對電話那頭同胞身份的最後一絲懷疑也沒有了。
「你在那邊等著我,我立刻來找你。」山下流說道,「你放心,我可以保住你的命。」
這就是明著拉攏的話了。
封辭對雲笙點點頭,用口型示意「成了」。
之後,兩人就在荒地那邊等著山下流了。
山下流過來得挺快的。
他在華國很多年了,其他地方不好說,但對京城非常了解。
即使是這麼偏僻的地方,他也能很快就到。
但云笙和封辭的臉色卻都不怎麼好。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山下流這廝對華國也不是沒有覬覦之心的。
不然,為什麼這麼了解京城的環境?
只是這人比較慫,比較怕死,所以把自己的心思藏了起來。
這樣的人,就只有讓他徹底的怕了,才不會起什麼么蛾子。
山下流:……他已經很怕了好嗎!
「朋友,我已經到了,你在哪裡?」山下流在荒地外面輕聲喊道。
封辭當然不會為了騙山下流就給自己編個R本名字。
即使是有原因的,他也會覺得被侮辱。
所以,在電話里,他就找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
「山下先生真是守約。」封辭從藏身的人高的雜草叢中站了起來。
「是你!」
「封辭!」
山下流反應過來自己被騙後,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連忙轉身想跑。
「站住。」雲笙從旁邊的大石頭後走出來,雙手環胸,淡淡說道,「我們聊兩句的。」
山下流心裡叫囂著趕緊跑!
只要上了車,用最快的速度回大使館,雲笙就不敢對他怎麼樣!
想是這麼想的,但自從雲笙說了「站住」兩個字後,山下流的腳就好像在地上紮根了似的,抬都抬不起來。
「雲笙同志,你有什麼話要問,直接問就好了。」山下流扯出個笑容來,轉過身訕訕說道。
「我問你,井邊橋之前是不是跟那個佐木舉在研究一種能改變人體質的藥物?」
山下流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了下來。
他在接到電話之前,就是在猶豫著要不要把藥物研究的報告銷毀的。
沒想到,雲笙他們已經查到了!
山下流那副樣子,別說審訊經驗豐富的封辭了,就是雲笙都看出來這廝是知情人了。
甚至,他有可能也是參與人!
雲笙的臉色沉了下來:「老實交代!」她低低呵道,「不然,也讓你殉情!」
山下流:……殉情案果然出自雲笙的手筆!
想到這裡,他更加害怕了起來。
但藥物實驗的事情他確實知道的不多。
而且,根據井邊橋留下的資料的記載,藥物實驗室是失敗了的。
這麼想著,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他很愛自己的妻子,完全不想像井邊橋那樣,「殉情」後,妻子孩子都姓了別人的姓氏。
於是,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關於藥物實驗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重點強調了藥物實驗失敗的事情。
「那些失敗的藥物,你們是怎麼處理的?」雲笙問道。
山下流回憶了下資料里的記載,嘴巴一禿嚕,就說道:「跟據資料的記載,那些失敗的藥物都被佐木舉埋到京郊山脈里去了。」
雲笙和封辭對視一眼。
這就對上了。
佐木舉埋了藥物離開後,山脈里的枝蔓吸收了那些藥物後變異了,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不過,雲笙眯著眼睛問到:「資料,什麼資料?」
山下流:……真想給自己一嘴巴,讓你沒有把門!
他想找個理由糊弄過去的。
但對上雲笙那雙泛著淡淡殺意的眼睛,他又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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