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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其實比龍組和駐軍更期望藏區能安穩。
多方努力,互相協助,藏區的事情才會這麼快就解決。
雲笙邊聽邊點頭,沒有了井邊橋這根攪屎棍,藏區那邊在駐軍和那些人的努力下,肯定會一直安穩的。
說起井邊橋,兩人就又有了新的話題。
這包廂的私密性很好,但封辭仍舊把聲音壓到了最低,他又略略湊近了一些雲笙,問道:「井邊橋?」
雲笙咽下烤鴨,看向封辭微微點了點頭。
搞死井邊橋的事情,是她在去大使館找人的時候臨時決定的。
幹了這一票後,她通體舒暢。
她很有信心,即使有人會懷疑到她的頭上,最後也會像上次的炸飛R本客車一樣,沒有證據,不了了之。
但是,這個事情瞞不過跟她親近的人。
她覺得以她舅舅和封叔叔的職業敏感,他們估計已經猜到了一些。
但他們也就只會猜測,不會去證實。
看殉情案現在到了她和封辭手裡,就知道他們的意思了。
不過,她不會瞞著封辭。
除了她跟封辭之間即使沒有男女感情也是三觀非常一致的戰友外,他們還曾經一起策劃並炸飛過客車。
這兩件事情其實是有異曲同工之處的。
關鍵,她也不覺得這件事情有瞞著封辭的必要。
以封辭的專業性,這事他有了懷疑,就不會查不出來。
這種調查既浪費時間,又沒有意義,還有可能被人鑽了空子,到時候,局面不好控制。
既然封辭問了,那她就認了唄。
反正她做的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封辭當時如果在場的話,估計還能幫她望風呢!
見雲笙點頭,封辭失笑,果然,他就知道雲笙不會瞞著他!
「收尾都收乾淨了嗎?」封辭又問道,怕烤鴨太干,他還給雲笙開了瓶汽水。
雲笙接過汽水,點點頭,很自信地說道:「全程碾壓式勝利,沒有任何痕跡。」
不知道想到什麼,她忽然笑出了聲音,見封辭看過來,雲笙笑著把自己了解到的,她離開後的場景跟封辭說了一遍。
聽了雲笙的描述,封辭都能想像那幾位出警的公安同志有多無語了。
尤其是那張雲笙偽造的「遺書」。
想到「遺書」,封辭神色微微嚴肅了一些:「那『遺書』上的字跡?」
「不用擔心那個。」雲笙非常有把握的說道。
她在白紙上撒了藥粉,那些字跡應該都已經消失了。
這點,他們待會兒去派出所交接資料的時候,公安同志應該會跟他們說明的。
而且,這白紙上面字跡消失也不會有人想到她,因為佐木舉職業的特殊性,平房裡有很多各種各樣的藥材和藥材粉末。
只要仔細搭配,總能搭配出能讓墨跡消失的藥方的。
聽了雲笙的解釋後,封辭就笑開了,他就知道雲笙即使是臨時起意,也會把事情做到極致。
井邊橋和佐木舉確實罪該萬死,雲笙除掉他們,封辭只有大快人心的。
接下來,他就跟雲笙商量要怎麼把這個事情徹底圓過去。
封辭的意思是順勢而為,徹底坐實了井邊橋拉著佐木舉殉情的事實。
雲笙點頭,她也是這個想法,不過:「我聽舅舅說,山下流指名道姓要顧文臻加入調查組,一起負責這個案子。」
「顧文臻這個人很較真。」封辭說出了自己對顧文臻的評價。
清繳大本營那會兒,他跟顧文臻合作過,顧文臻這個人,怎麼說呢?
是個傳統意義上的軍人,性格也穩重,可跟他穩重的性格相反的是,他做事略有些急功近利。
封辭別的不擔心,他就擔心,他跟雲笙給出了完整的證據鏈後,顧文臻在各種考量下不肯輕易結案。
到時候,徒增事端。
另外就是封寄余也跟封辭提了一嘴對山下流選擇顧文臻這個人加入調查組的原因。
他覺得整件事情還是要快准狠地解決才是。
雲笙表示認同,她一點也不後悔自己噶了井邊橋和佐木舉,但也不希望事件擴大。
兩人定下計策,吃完烤鴨後,就準備去派出所交接了。
至於顧文臻,他肯定也會去派出所了解相關事宜的,他們估計直接就能在那裡見到人。
果然,他們到了派出所的時候,顧文臻已經在了。
他見封辭和雲笙一起過來,眉頭微不可查地擰了一下後,又瞬間恢復了正常。
「封辭,雲笙,好久不見。」顧文臻主動打招呼,「沒想到,我們還有合作查案的機會。」
「好久不見。」雲笙和封辭也同樣打招呼。
見他們人都到齊了,原本負責整個殉情案的公安同志就拿出檔案袋和證物袋,叫上另一個同事做見證人,開始交接資料。
公安同志邊打開檔案袋和證物袋,邊解釋:「這些東西都是在案發現場收集的相關物證。」
「這張白紙上原本是井邊橋手寫的遺書,說明了是他因為求愛不成,在兩人喝的水杯里下毒殉情的始末。」
「這什麼都沒有啊?」顧文臻疑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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