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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謝集本來就不待見謝喻母親,現在更是指責她剋死了謝喻父親。
這麼一來,謝喻這房在謝家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沒多久,謝喻的母親就過世了。」封辭說道,「那個時候,很多人都在私下偷偷議論,說是謝集逼死了謝喻的母親。」
「不過,我爸說,謝集不會那麼沒品,最多嘴上罵幾句,不可能刻意逼誰去死。」
「當然了,謝集現在變了很多。」封辭又立刻補上了一句。
「那謝喻母親是怎麼死的?」雲笙問道。
封辭搖頭:「對外說是出了意外。」
「但有人說是謝嘯把人推下樓的。」
「謝嘯?」雲笙把這個人從記憶里扒拉了出來。
「對,他在我離開京城來找你之前也去世了,聽說連追悼會都沒有辦。」
說到這裡,封辭和雲笙短暫地對視了一眼,都覺得謝家太不講究了。
「等等!」雲笙忽然說道,「不對,這事情不對。」
「怎麼了?」
「謝嘯不可能忽然就死了的。」
雲笙見封辭不解,就解釋給他聽:「當初,是謝嘯領著人不請自入了樊大哥的院子,他們中了藥後就一直昏迷著。」
「我雖然不確定那些藥粉的具體藥效,但我能肯定絕對不會是致人死亡的劇毒!」
薊緹怎麼可能對樊護用劇毒啊。
而且薊緹撒藥,樊護也撒藥,很多毒藥都是被解了毒性的。
雲笙就是知道這些藥不會致命,這才把藥粉掃在院牆下的。
不然的話,她跟薊緹肯定會把藥粉解決掉的啊。
誰會那麼心大,把致命的毒藥隨便堆在院牆的啊。
雲笙只是不確定吸入院牆的藥粉後會有什麼症狀,怎麼診治,但她非常確定,藥粉不致命。
那麼,謝嘯怎麼就這麼巧,在尋寶的這個節骨點上噶了呢?
封辭和雲笙同時看向後視鏡里跟上來的謝喻的車。
答案不言而喻。
「我們得防著謝喻。」雲笙說道。
當然了,如果謝喻的母親是被謝嘯推下樓出事的,謝喻給他母親報仇把謝嘯搞死了,雲笙是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
這種生死大仇,不把對方搞死,雲笙都要看不起謝喻了。
但是,謝喻搞死謝嘯的時機太巧合了。
巧合到處處都是算計。
報仇是真的,但算計更真!
這樣的人是很恐怖的。
雲笙不想和這樣的人為伍。
之後發生的事情也證明了雲笙的防備是正確的。
「到了。」封辭把車停在路邊,看著眼前的大山。
「那我們走吧。」
雲笙下車後,直接往地圖上所指的渡馬橋所在的地方走去。
渡馬橋與渡馬和橋都沒有關係,它就是在深山裡一個山頂湖泊邊上用來賞景餵魚的亭子。
這山頂湖泊也很好找,爬上山頂,隨便找個高一點的地方,就能看到。
他們走進渡馬橋的時候,單清曉和謝喻剛剛爬上山頂。
兩人四處找了找,沒有看到雲笙和封辭,只能著急地四處尋找。
此時的雲笙和封辭,正在看渡馬橋上的對聯。
這對聯就是雲笙知道的「渡馬晚照斜陽碎,仙鶴與飛水松間」這兩句詩。
中間橫批的地方寫著「渡馬橋」三個字。
「原來這不是詩,而是一副對聯。」雲笙說道。
找到了渡馬橋,就等於找到了徐福給出的所有線索。
之後,能不能找到徐公寶庫,就要看到了渡馬橋的人能不能破解這兩句詩了。
哦,還有「碎冰成湖,枯木不腐」這八個字。
雲笙和封辭在渡馬橋上找了半天,確定沒有其他的任何線索後,就看著對聯開始試著解開謎底。
「斜陽,是指夕陽吧。」雲笙說道。
封辭點頭:「渡馬晚照斜陽,是不是要等到夕陽出現的時候才會有指向性的線索出現。」
雲笙也點頭:「這個水松,是指水裡的松樹呢,還是普通的水松呢?」
封辭往四周看了看,說道:「周圍沒有水松,應該是水裡的松樹吧。」他不確定地說道。
「仙鶴又是指什麼啊?」雲笙撓頭,一頭霧水。
其他的東西都好說,就是這個仙鶴,這種地方哪裡會有仙鶴啊?
想不通,暫時就不想了,他們決定等夕陽來了之後再說。
兩人坐在廊座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說著話,等著夕陽的到來。
這個山頂湖泊其實要比山頂還要高一點,到了山頂的人如果沒有站到高處的話,是很難發現這個山頂湖泊的。
所以,不知內情的單清曉和謝喻在山頂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人。
「單姨,我們結盟吧。」謝喻對結盟的事情還沒有死心。
找人的間隙碰上單清曉的時候,總會提上一句。
「我還是更喜歡各憑本事。」單清曉一直是這個回答。
「單姨,雲笙跟封辭實力都很強,如果我們不聯手,找到寶藏後,我們會連口湯都喝不上的。」
「那就願賭服輸。」單清曉非常乾脆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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