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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心急追趕功績,不是,是追趕老毛子的時候,雲笙就跟有輕功傍身似的,身輕如燕地就追了過來。
這會兒,她感覺自己成了個艱難移動的蘿蔔,每走一步都得把自己種下,拔起,種下,拔起,真,挺艱難的。
怪不得,那些軍人都沒有追出來,真是英明之舉啊。
哎呦,臥草!
這積雪下有個坑,她要陷阱去了,救命!
在戰場上大殺四方,把撤退的老毛子團滅的雲笙,最後沒有打過積雪,整個人都被埋進了厚厚的積雪裡。
石霜想使勁把雲笙拉出來,然後,自己也步了雲笙的後塵。
這翻轉,給軍人們看呆了。
反應過來後,大家拿雪橇的,拿鏟子的,拿長棍的,場面混亂了一陣後,終於把雲笙和石霜挖了出來。
雲笙和石霜都不是玻璃心,也不覺得社死,軍人們邊挖她們邊樂,她們懵了一下後,也開始笑。
氣氛非常融洽。
雲笙和石霜被挖出來後,正好是飯點,兩人就被簇擁著去了食堂。
食堂的大師傅早就準備好了熱騰騰的薑湯,進來的軍人們一人一碗,雲笙和石霜分到了超大碗。
兩人直接炫完了。
吃完早飯,兩人跟著狼組的三人回到了營地。
「待會兒後勤那邊會送兩套新的軍裝過來,你們把身上的衣服換一換。」封辭說道。
雲笙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嗯,就只是用亂七八糟,不忍直視來形容了,反正什麼痕跡都有。
老毛子不會在白天衝線,他們要是大白天衝線,駐軍就要笑掉牙了,直接一陣突突,就能送老毛子升天了。
所以,除了巡邏的軍人,白天是駐軍們休整的時間。
雲笙第一次幹這麼刺激的事情,一點睡意也沒有,她換好衣服後,就坐在火堆前發著呆。
封辭遞過來一個軍用水壺:「喝點水。」
雲笙道了聲謝,接過水壺喝了一口熱水。
封辭在他旁邊坐下,拿出錫制酒壺灌了一口酒。
「你這個酒壺看著挺精緻的。」雲笙說道。
「這是從一個老毛子身上搶來的。」封辭笑著說道。
他知道雲笙現在可能會需要心裡疏導,就跟她說起了自己當年對老毛子的行為忍不了一點,直接振臂一揮,帶著狼組隊員和一些主動加入的年輕軍人一起追著撤逃的老毛子殺去了他們大本營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們雖然大獲全勝,但到底違反了紀律,我回到邊境後,作為禍頭子,直接被關了禁閉。」
「啊?那我剛剛?」
「沒事,你不是在職軍人,只是在狼組掛個名,略微出格一些,沒有人會說什麼的。」
「更何況,你做的,還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雲笙點點頭,所以,剛剛那些軍人沒有追出去,是因為軍令的緣故吧。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封辭點頭:「雪原上,危險的不僅僅是老毛子,還有環境。」
雲笙又點頭,深以為然,她剛剛就被雪埋了。
封辭就笑,他覺得雲笙身上除了他之前認為的邪性外,還有與之完全相反的乖巧。
就像現在,她就像個三好學生一樣,認真地聽他講著邊境的二三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石霜,高雙全和段柏都圍坐在了火堆邊上。
封辭不再講述邊境的殘酷,而是挑了幾個從前執行任務中的趣事來講。
其他人偶爾搭上那麼一兩句,氣氛融洽而溫暖。
遠處木房子裡,安德烈和亞歷山大沒有等到撤回來的老毛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擔憂。
前幾次衝線雖然沒有成功,但大部人到了天亮都會回來,這回……
安德烈看著天光大亮的外頭,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安德烈,我建議我們帶著剩餘的人手回去。」亞歷山大說道,「發現狼組在這裡的時候,我就不贊成繼續衝線的。」
「亞歷山大,我們只有這一個機會,可能得到屬於我們自己的領地!」
安德烈很激動,語氣有些尖銳:「你知道的,如果我們灰溜溜的回去,我們會被所有人嗤笑的!」
「那也比把命搭在這裡強!」亞歷山大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安德烈,按著約定的時間,這個時候物資已經到了火車站。」
「你有看到報信的人過來嗎?」
「沒有!」
「安德烈,他肯定已經被抓住了!」亞歷山大說道,「如果你堅持衝線,那麼,我會帶著願意回去的人一起回去。」
「亞歷山大!」安德烈揪起亞歷山大的衣領,「你這個懦夫!」
他一臉嚴肅:「我就知道你會退縮,你在發現狼組的人出現在邊境的時候,就他媽的準備好了要撤了,對嗎?」
「別跟我說其他的,你就是害怕了!」
「是!」亞歷山大用力甩開安德烈的拽著自己的手,承認道,「我是害怕了,我是慫了!」
「怎麼了?不可以麼?」
「我他媽親眼看見封辭砍下我大哥的腦袋,順走了象徵家族身份的錫制酒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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