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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碎碎念:「你說,那麼大個謝家,跟我們這樣的人打交道,人少爺都沒有派人,而是親自來的,這多看得起咱們啊。」
「我們,我們不就得給人把事情辦得漂亮些麼?」
「大醫同志啊,我回去就把錢退給他,再也不敢堵你了,你給我兄弟幾個弄醒吧,求你了。」
「最好,你能發發慈悲,把我兒子的毒也解了。」姚大滿看雲笙沒有再毒她的意思,說著說著就開始打蛇隨棍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雲笙沒搭理她,撒了把藥在那些人身上,直接上車走人了。
果然被她料中了,確實是謝家人。
只是,她也沒有想到,謝家人會這麼沒有下限。
為了知道單清曉的下落,真的算得上一句不折手段了。
可是,想想也很好笑吶。
雲笙是真的沒有忍住笑了出來。
謝家處心積慮想要知道的消息,雲笙不費吹灰之力,陸陸續續都知道了。
甚至,雲笙懷疑,謝家都不知道單清曉身上的秘密就是徐公寶庫。
他們可能只是通過一些細枝末節知道了長生不老藥的存在,然後,就一直咬著不放。
這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謝家其他人的年紀還沒有到,需要這份藥方的只有已經老邁的謝集和躺在床上熬時間的謝景。
以她對謝家人的了解,謝集會對這隻出現在傳說中的藥方這麼執著,估計是為了他自己。
主要是雲笙聽雲平江說過,謝景已經快了。
即使她手上有這麼多的線索,要一下子找到藥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是幾乎什麼都不知道的謝家?
謝景是不可能等的了那麼久的。
話說,這謝景也挺能熬的,她還在青山鎮的時候,主治他的醫生就說他不行了吧。
沒想到,最難熬的冬天都給他熬過去了。
或許,是他心裡對那藥方也抱著很大的期待吧。
雲笙回家後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雲平江。
雲平江那個氣啊。
這謝家可真是厲害啊,把他們雲家當什麼了?
他暫時是奈何不了謝集的,但他會告狀啊。
呃,那什麼,雲家人一脈相承,都精通此道哈。
雲平江一個電話打到了封家。
人人都說京城四大家族勢大,其實真正手眼通天的人家哪裡會頻繁地出現在大家的嘴裡的。
封家是雲家的老上級,雲平江更是封老爺子看著長大的,對雲平江一直很照顧。
不過封老爺子身體不好,這幾年已經很少出現在人前了。
現在掌家的人是他的兒子封寄余。
這位再進一步就是通天了,現在就是在熬資歷。
雲平江跟他是一起長大的情分,他最知道分寸,公事上,從來不會去麻煩封寄余。
但一些生活上的小事,比如當初雲嵩出事的的時候,他是求助過封寄余的。
可惜,那位大醫的專長在延年益壽這塊,對雲嵩的寒毒也束手無策。
他倒是對樊護開的藥方非常肯定,這也是當初雲嵩一直吃那服藥的緣故之一。
這回,謝家做得實在太過了,雲平江想了想,乾脆當成生活瑣事抱怨給了封寄余聽。
「寄余哥,我是真服了!」雲平江在電話這頭無奈地說道,「謝家人就跟狗皮膏藥似的,就看准了我家的雲笙沾住不放。」
「謝家又做了什麼了?」封寄余剛好處理公務累了,索性放下筆,摘下眼鏡,往椅背一靠,放鬆的跟雲平江說起了話來。
他坐到這個位置後,很多昔年的友人或主動或被動地跟他疏遠了。
只有雲平江,對他一如既往,從不見外。
他很早就聽雲平江說起過他剛認回來外甥女的事情了。
原本過年的時候他讓雲平江帶人過來玩的,結果,老爺子人忽然不舒服,整個年節,他們就沒有招待什麼人。
雖然過年的時候,他們沒有走動,但情分一直是在的。
雲笙的事情,他也聽雲平江說了不少,也知道了樊護這個大醫的存在。
他曾經也動過請樊護過來給他家老爺子調理身體的念頭,但老爺子拒絕了。
老爺子只相信江春來江大醫,就是那位非常愛惜羽毛,極為擅長給人延年益壽的大醫。
其他的人,他信不過。
人年紀大了,固執,老爺子挺過來後,現在身體好了很多,封寄余就沒有強求。
雲家的很多事情,雲平江都會跟封寄余說,封寄余都知道。
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了雲笙跟謝家的矛盾。
「謝集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雲平江把雲笙被人攔車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寄余哥,你說說,這人還有沒有一點老前輩的樣子了?」
「他從前在青山鎮可是陷害過我們家雲笙的,如今竟然臉大的要雲笙去謝家給人看診。」
「那能去嗎?」
「必須不能的啊!」他自問自答。
「我們雲笙不去,他們竟然連這種手段都用上了,真是讓人看不起。」
封寄余笑著點頭:「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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