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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這樣?他一個R本人不好好待在R本,冒充華國軍人的孩子,還能被人保釋走?」
雲笙震驚,R本人這麼囂張,她心情會很差的啊。
「如果,我是說如果,用些特殊的手段,比如說給東條騰下個小毒什麼的,你們會不會有麻煩啊?」
「你的意思是?」
「等我們從干休所回來,我可以給你一些藥粉。」雲笙說道。
見盛珏轉頭笑看了她一眼,她換了個說法:「你接過藥粉,手上不小心沾到了,然後,又不小心沾到了東條騰的身上。」
都是不小心的,大使館的人也不好說什麼的吧。
盛珏聽著雲笙的話,笑意從眼角蔓延:「多謝了。」
「不用謝,若是放任R本人在華國的土地上囂張,我會睡不著覺的。」
兩人說著話,干休所很快就到了。
經過了三次登記來客資料,並且電話核實車牌和身份後,他們才被放行。
「這麼嚴格的崗哨,那些毒魚是怎麼進的干休所的?」雲笙忍不住問道。
剛剛那些值班的戰士還查看了她的布包。
毒魚被投放前應該也是有專門的人檢查過的吧?
被注入了毒素的魚和正常的魚總有些不同的,沒有檢查出來嗎?
而且,干休所的採購都是有固定的合作對象的。
問題出在哪個環節呢?
盛珏搖頭:「現在很難下定論,需要全面的排查才行。」
雲笙點頭:「我舅媽說,敵人往往比我們想像的更加狡猾和喪心病狂。」
「是這樣的,我這回被派去接你的同時,也是過來協助查出事情的真相的。」
「你手上的事情不少了吧?忙得過來嗎?」
「忙不過來也得忙。」盛珏說道,「主要這件事情,隱隱跟專家中毒案也有些牽扯。」
「所以,一事不煩二主,直接就我來了。」
「還能這樣算嗎?」雲笙失笑,「對了,那些專家們恢復得都還好吧?」
專家們的身份都比較敏感,給他們解了毒後,雲笙就沒有跟他們再有過交集了。
「他們都挺好的,有幾位專家已經吵著要回研究所繼續搞研究了。」盛珏笑著說道。
雲笙也笑:「那就好。」
盛珏把車靠邊挺好,和雲笙一起往醫務室走去。
「雲笙同志,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程解客氣地迎出來,伸手和雲笙握了握。
「程院長,您太客氣了,您有看見我外公嗎?他確定沒事嗎?」
「還有些老爺子在哪裡?我現在去看看。」
「這邊來,你外公沒事,他沒有吃魚。」程解說道,「他跟那些老爺子都在醫務室。」
到了醫務室,雲笙看見雲守義,連忙走了過去:「外公,您沒事吧?」
「程院長跟我說,您沒有吃魚,是真的嗎?」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說完,她也不等雲守義的回答,直接摸上了他的脈。
她別的脈摸不出來,但身體是不是正常,有沒有中毒,她是能摸出來的。
雲守義脈相平穩,雲笙放心了。
雲守義看到雲笙正想喊她呢,就被雲笙一通問,然後,也不用他回答,就先摸上了脈。
他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他還從來沒有在這麼多老夥計面前被人這麼關心過。
然後,他看到了幾個老夥計羨慕的眼神。
瞬間的,他的腰背就直了很多。
對的,他孫女跟他親呢。
讓這些老夥計平時老端著姿態訓斥小輩,小輩都怕他們了吧?
他們就該跟他好好學學才是。
「雲笙啊,外公沒事,外公在自己房間裡呢。」雲守義樂呵呵地說道,「外公最注意自己的身體了。」
「不該吃的東西絕對不會吃,偷偷烤魚吃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你就是雲笙啊。」
一個臉色有些青黑的老爺子半躺在病床上對雲笙說道:「你外公確實沒吃,不過,他不是不想吃,而是來不及吃,我們就倒了。
「對,他下來看到我們倒了,給我們餵好解毒藥,幫我們喊人的同時還想吃口香噴噴的烤魚呢,被我們及時阻止了,他才沒事的。」
「沒錯,就是這樣。」
老夥計們的相繼拆台,讓雲守義哭笑不得。
這些人就是嫉妒他孫女跟他親唄。
雲笙笑眯眯聽他們說完,然後一個個上去摸脈。
這下毒的人心挺狠的,下的是烈性毒藥,要不是他給雲守義的常規解毒藥里有她的血,估計這幾位老爺子都等不到她來了。
「怎麼樣?」程解問道。
在座的都是意志堅定的老革命家,雲笙沒有故意輕描淡寫隱瞞實情。
「烈性毒藥,成分是什麼的,我把不出來。」
「好在及時吃了解毒藥,我再給幾位老爺子配一副專門的解毒藥吃下,把毒排乾淨就好了。」
「主要還是後續需要調養身體,減少這次中毒對身體的影響。」
程解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雲笙同志,你能不能請樊大醫出手,給幾位老爺子調理一下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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