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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南糖一見到蔣程,就激動地喊出了聲。
「去外面說。」蔣程沒有應聲,直接往值班室外走。
賀鴻志和南糖立刻跟了上去。
「哥,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么爸他們都搬走了?」南糖急急忙忙問道。
賀鴻志在旁邊補充:「我們剛從家屬院那邊過來。」
蔣程露出惡意的笑容,玩味地重複:「爸?哥?」
他點點頭:「南糖,你膽子真大,連蔣家人都敢騙。」
「不愧是錢鳳仙的女兒,跟你那個媽一樣大膽。」
南糖心裡一「咯噔」,她麵皮抽了抽,有些不自在地問道:「哥,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蔣程懶得跟她繞圈子,直言道:「你跟蔣行洲認親的對話被人錄下來了。」
「什麼!」南糖驚呼,「那,那爸他?」
「是啊,蔣家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沒落的。」
「怎,怎麼可能?」南糖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了幾下,避開蔣程的視線,吶吶道,「蔣家這麼大的家族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件小事沒落的。」
「這確實是件小事,但它是所有事情的導火索。」
「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也聽不懂。」
南糖:……這話就有些侮辱人了,她哪裡聽不懂人話了?
「南糖,你不是蔣行洲的女兒吧?」蔣程忽然說道,「就像,我也不是他的兒子一樣。」
南糖:!
賀鴻志:!
南糖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她不知道蔣程的啊,她以為蔣程真的是蔣行洲的兒子,是蔣家人啊。
她仰仗的不就是自己就算被拆穿了,她跟蔣程有一半的血緣關係,蔣程一定不會不管她。
所以,她才敢輕易認爹的麼。
現在,蔣程跟她說,他也不是蔣行洲的兒子,他們都不是蔣行洲的孩子。
南糖一下子就懵了,愣在了那裡。
而賀鴻志唯一的想法就是,錢鳳仙玩得真花。
另外就是,自己想留在京城,沒戲了。
「看來,你知道自己不是蔣行洲的女兒。」蔣程一看南糖的反應就知道她是知道自己身世的。
她不過是在賭那萬分之一罷了。
成功了,就一步登天,不成功,還有他這個托底的。
可惜了,她要失望了,他也是個西貝貨。
「如果你是南向前的女兒,那我們之間還是有些血緣關係的。」
蔣程的話讓南糖精神一震,她是南向前的女兒啊。
難道蔣程跟她一樣都是爸媽的孩子?
「你想多了,從血緣上來講,我應該是你的堂哥。」
「我跟你說這麼多,就是讓你回去給南家人帶句話的。」蔣程說道,「跟他們說,永遠都不要來找我,不然,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們也一樣,如果還敢來找我。」他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那你們就永遠留在京城好了。」
說完,他就走了。
南糖和賀鴻志呆愣了很久,才從剛剛得到的信息中回神。
然後,賀鴻志的臉就跟調色盤似的,各種顏色輪了一遍後,轉身就走。
賀鴻志現在可是南糖唯一的依靠,她哪裡敢讓人離開自己的視線啊,連忙跟了上去。
兩個人的地位瞬間來了個對調。
雲笙從唐明麗那邊又吃到了南糖他們最新的瓜,心情是真不錯。
這會兒,賀鴻志應該差不多要跟南糖翻臉了吧?
可惜了,她沒有辦法圍觀。
不過,她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扔到了腦後。
事情發展到現在,賀鴻志已經不可能像上輩子那樣平步青雲。
南糖也不像上輩子那樣有蔣家和謝家作為依仗,在京城混得開了。
兩人除了灰溜溜離開京城,沒有其他的選擇。
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雲笙就等著看他們怎麼夫妻情深了。
在雲家待久了,接觸的人和事都跟從前有了很大的變化。
雲笙的心境也發生了不小的改變。
她知道,直接把仇人噶了固然解氣,但若自己有了好的家人,有了新的生活,就不值得為了仇人搭上自己。
看著他們得到報應,一輩子求而不得,也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當然了,有機會,雲笙還是很願意給他們的生活「添磚加瓦」的。
這天,雲笙進空間配一味新藥,無意中打翻了放玉珏的盒子。
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很久沒有想起還有渡馬橋這個謎底沒有解開的事情了。
她把盒子撿起來,拿出跟渡馬橋有關的資料出了空間,半坐在床上,翻開了絹帛。
得益於之前翻閱古籍,雲笙現在認識了很多古文字。
她總算不用像之前那樣逐字逐句地去對照著翻譯了。
絹帛上的內容,她讀起來雖然有些吃力,但裡面的內容她全部都看懂了。
原來,君房是徐福的字,他是鬼谷子先生的關門弟子,授學的地方就在雲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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