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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真的知道錯了。」
「南糖說的信誓旦旦的,她丈夫又在大比中得了第二的好成績。」
「我想著,我們蔣家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先把這麼個人籠絡在身邊,也好補了蔣程的缺。」
「爸,我這回真的沒有私心的!」
「是嗎?」蔣行瀚淡淡說道,「既然你都是為家裡考慮,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把南糖的事情跟家裡人說?」
「我,我就是怕你們罵我。」
「不,你是盤算著蔣程不中用了,手里要有新的籌碼。」
蔣行瀚的語氣一直很平靜,人也很冷靜。
「你算計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要蔣家的話語權嗎?」他冷一下一聲,「我給你就是了。」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對蔣行洲說道:「以後,蔣家,你說了算。」
說完這句話,他就準備離開。
「站住!」蔣正開把人喊住,「我還沒死呢!」
「這蔣家還輪不到你們推來推去的!」
「老大,你坐下,我們商量一下對策。」
蔣行瀚苦笑:「爸,我跟挽月離婚了,這個消息一傳開,有多少人看蔣家的笑話是小事。」
「有多少人想把蔣家拉下來才是大事。」
「我沒有本事在這樣的時候力挽狂瀾。」
他伸手指向蔣行洲:「他不是一心都為了蔣家嗎?」
「讓他想辦法去吧。」
「老大,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爸,因為蔣行洲,我妻離子散了,蔣家也即將從京城落敗退場。」
「您要是放不下蔣行洲,之後,您就跟著他一家過吧。」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分家。」蔣行瀚淡淡說道。
蔣正開捂著胸口跌坐在座椅上。
「你說什麼?分家?」
「對,我不知道蔣行洲在外面還有幾個兒女,為了保他,這次是犧牲了我的婚姻,下次呢?」
「拿蔣家陪葬嗎?」
「哥,就這一個,沒有其他的了!」
「你要是生氣,我可以不認她的,真的!」
蔣行瀚冷笑,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地問道:「你真覺得南糖是你的女兒?」
他每次說起「女兒」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里的嘲諷蔣行洲沒有聽出來嗎?
「不,不是嗎?」
「如果她真的是你的女兒,以錢鳳仙的算計,怎麼可能讓她在沒有找到你之前就把她嫁了?」
「大比第二的名次確實不錯,但不是第一,沒有人提拔,依舊可以泯然眾人。」
「你就沒覺得他們兩個人來認親的時機太巧了嗎?」
「你就沒有想過,這是錢鳳仙怕我們報復她故意給出的籌碼嗎?」
「可是,算算日子,南糖確實是我的女兒啊。」
「蔣芷穗也是你的女兒,她,早,產,了。」
蔣行洲一個屁股蹲坐到了地上:「錢鳳仙那女人又騙我!」
「你這麼蠢,不騙你騙誰?」蔣行瀚冷笑。
「爸?」蔣行洲求助地看向蔣正開。
蔣正開轉過頭,蔣行洲這件事情直接讓蔣行瀚離了婚。
他要是再護著,老大就該真的和他離心了。
蔣家有如今的風光,幾乎都是蔣行瀚的功勞。
他自從娶了雲挽月後,蔣家說一句扶搖直上也是可以的。
不說雲家在這個過程中讓出了多少利益,就說雲家的名頭,拿到哪裡都是好使的。
現在好了,蔣家從前從雲家拿了多少,如今都要連本帶利地還給人家。
這都還是雲家厚道了。
「老大,就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嗎?」蔣正開問道,「那雲笙呢?她怎麼不回來?」
「爸,你是不是忘了她是誰的徒弟?」
「樊大醫啊,怎麼了?」
「是啊,我們真的要往死里得罪一個大醫的徒弟嗎?」
「你忘了,雲笙的另一個師傅也是大醫,還是研究毒術的大醫了嗎?」
蔣行瀚這話一落,蔣正開和蔣行洲齊齊愣住。
是啊,強行讓雲笙回蔣家,真的好嗎?
她會不會一把毒藥把蔣家人都放倒呢?
她可是能把徹骨解了的人啊。
聽程解話里的意思,徹骨的解藥本身就是一味劇毒的毒藥。
那是以毒攻毒!
他們想讓雲笙回蔣家是想沾她的光,不是想沾她的藥啊。
「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亂來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蔣行洲立刻認慫服軟。
「哥,你知道的,我從小在鄉下長大,沒有受過什麼好的教育,我這麼做,就是怕你跟爸會再次拋棄我。」
一個大老爺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情真意切地說道:「哥,我現在知道你對我的好了。」
「你為了我,連家都沒有了。」
「我不是人,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什么小動作都不會做了,你別趕我走。」
「這麼多年都是你在護著我,沒有了你,我可怎麼活啊。」
「老大,最後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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