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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拿著東西就準備關門了。
「哎,樊大醫,我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情要勞煩你。」
樊護:「下次有話一次說完。」
「什麼事?我不一定答應。」
蔣正開吸了口氣,輕輕吐出,陪著笑臉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幾個朋友中了毒,我想請您去看看。」
「中毒?」樊護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蔣正開,「我不會解毒,你不是知道的麼?」
蔣正開再吸氣:「如果解不了毒,也請您施針把毒素壓制一二,給我那些朋友爭取等到解藥的時間。」
「這是今年你要我辦的事?」樊護確定道。
蔣正開點頭。
樊護好心提醒了一句:「你年紀也不小了,沒準哪天需要我救命的,不然你再考慮一下?」
其實是他最近不太想出門。
前一陣他天天往深山裡跑,好不容易把古籍上的藥草找齊,他這會兒正興頭上呢,想快點把藥配出來。
蔣正開:……每次跟樊護說話,他都能被氣到想升天!
他身體好得很!
他用力扯出一個微笑:「麻煩大醫了。」
「行,那走吧。」樊護把東西丟進院子,隨手帶上院門就上了蔣正開的車。
「你這回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不鎖門了?」樊護隨口問道。
蔣正開:……哪壺不開提哪壺!
三年前,他來請樊護給雲嵩診治,見他門沒鎖,開車前多嘴問了一句。
然後,樊護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對他說:「我房間裡有一顆用很多珍貴藥草製成的藥丸,吃了能延年益壽。」
「你要是能拿到,那就是你的。」
「真,真的?」蔣正開激動得聲音都劈叉了。
「真的,你去吧。」
然後,蔣正開去了。
然後,是樊護開著車到的家屬院。
然後,蔣正開整個人木了一整天,臉上連一點表情也做不出來。
雲守義那老傢伙還以為他癱了!
蔣正開不想吸氣了,吸進去的都是冷氣,他一句話沒說,直接一腳油門往軍總院開去。
真的,如果不是樊護醫術高超,又會用毒,他早晚得因為他那張破嘴被人打死!
「你怎麼過來了?」盛珏剛把那位風塵僕僕的老中醫送進院長辦公室,出來就看到了田培。
「剛剛蔣行瀚給我打電話,說要引薦一位大醫過來給專家們解毒,我來這裡等他。」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那位老中醫請來了?」
盛珏點頭:「在院長辦公室呢,我剛從裡面出來。」
「蔣行瀚,雲家女婿?」
「對,就是他,說是親自把大醫送過來。」田培笑著說道。
言外之意盛珏秒懂。
說著話,院長程解和老中醫劉能就從辦公室出來了。
「我跟劉大夫去病房看看,你們隨意。」程解說道。
兩人就在院長辦公室外面等著蔣行瀚的到來。
蔣正開在軍總院門口停車,讓蔣行瀚來開車,自己坐到了樊護的身邊。
不是他想搞得這麼複雜,樊護的住處連自己兒子也瞞著,而是樊護明確說過,不想被人打擾。
曾經木了一整天的蔣正開非常明白這句話的含金量。
他也不認為,樊護會因為蔣行瀚是自己的兒子而手下留情。
到了軍總院,蔣行瀚填寫好推薦表格,簽好名。
剛好,程解從病房那邊回來。
「樊大醫!」程解一眼認出了樊護,上前一步非常熱情地打起了招呼,「您怎麼到這兒來了。」
「你是哪個?」樊護覺得眼前的小老頭有些眼熟,但他,不認得。
「我是程解啊。」程解忙自我介紹,「四十多年前,您和薊大醫一起把一隊R本鬼子整治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倉惶逃走。」
「您和薊大醫還救了我們受重傷的同志,我還給您遞過紗布呢,您不記得啦。」
「哦。」樊護很快就想了起來。
就是因為那件事情,他跟薊緹才有了醫毒可以互相成就的想法的。
「你是那個哭包軍醫啊。」樊護說道。
「唰!」眾人的眼神都看向了人高馬大,氣質儒雅的程解。
哭包啊~
程解:……不是,那個時候那幾個戰友眼看著就要不行了,他這個軍醫卻束手無策才會哭的啊。
他不是哭包,真的,請看他真誠的眼睛!
算了,把這個話題略過最安全。
「樊大醫,您來了實在是太好了,那些專家有救了!」
「我跟您說說具體的情況。」
「您這邊請。」
盛珏和田培對視一眼,直接跟了上去。
蔣正開和蔣行瀚亦然。
到了病房那邊,劉能搖著頭出來:「院長,這毒烈性霸道且罕見,我無能為力。」
「多謝劉大夫了。」程解說道。
劉能點點頭,邊退到一邊把路讓出來,邊還在心裡推敲解毒的方法。
盛珏看了眼守門的軍人,軍人點點頭,示意會看顧劉能。
一行人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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