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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一步,對蔣行瀚說道:「把你女兒帶走吧,我是為你好。」
這話她是認真的。
不說雲笙跟兩位大醫學了一身的本事,就說她那個異於常人的力氣,也夠蔣家父女喝一大壺的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每次和雲笙出來逛街都掃興,以後,雲笙不願意出來了怎麼辦?
所以,閒雜人等還是退散吧。
蔣家也得意不了多久了,不必弄髒雲笙的手。
「大嫂,你不能這麼護短吧,這兩次受委屈的都是芷穗。」
「笑死,既然知道過來會吃虧,幹嘛還上趕著啊?」雲笙忍不住懟道。
這兩次,可都是蔣芷穗巴巴過來的,誰願意搭理她啊。
「小姑娘,說話不要這麼刺人,容易得罪人,以後會吃虧的。」
雲笙一臉好奇地看著蔣行瀚,真心問道:「要怎麼吃虧,像你女兒那樣自己把臉扇爛嗎?」
「你!」
蔣芷穗氣得發抖,打人不打臉!
「挽月,你就看著咱們的女兒被人欺負嗎?」
雲挽月拉著雲笙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她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看著蔣行瀚。
她之前第一眼見到雲笙的時候,整個人就受到了觸動,仿若心電感應一樣,覺得雲笙是自己遺失的珍寶,激動不能自己。
而蔣行瀚呢?
作為父親,對親生女兒見面不識,還幾次出言威脅?
「蔣行瀚,我們離婚吧。」雲挽月說道。
說完,她如釋重負地舒出一口氣,整個忽然有種脫開枷鎖的暢快。
「你說什麼?」
「媽,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父女倆幾乎同時開口,語氣非常類似,都帶著譴責的意味。
雲笙「嘖」了一聲,這兩人,一看就是親父女。
「我說,我們離婚。」雲挽月又清清楚楚地重複了一遍。
蔣行瀚難以置信地重複:「離婚?」
「對。」
最終,這場對峙以蔣行瀚帶著蔣芷穗落荒而逃結束。
第二天,雲笙就陪著雲挽月去蔣家收拾東西去了。
蔣行瀚想阻止,但云挽月鐵了心要走,兩人拉拉扯扯的,雲笙就拿著雲挽月的行李看戲。
雲挽月當年也是練過的,蔣行瀚又陪著小心,她不會吃虧,雲笙就沒有插手。
然後,蔣行洲陰著臉回來了。
「大哥,大嫂,你們這是做什麼?」他問道。
雲笙的眼睛一下子鎖定了蔣行洲。
舊友!
雲挽月更誇張,定定看了蔣行洲兩眼後,上去就給了他倆大逼兜子,把蔣行洲都打傻了。
他在單位受了氣,回家又被個女人打,哪裡能忍?
這情緒一上頭理智就飛了,他舉起手就要扇雲挽月。
蔣行瀚想阻止,沒有來得及。
然後,就聽「咔嚓」一聲脆響,蔣行洲的手被雲笙折斷了。
順便的,雲笙還在對方的手腕上抹了一層藥。
當年,蔣行洲就是用這雙手把她送去了南家,改變了她的命運的。
可惜了,眾目睽睽之下,要廢另一隻手暫時是沒了機會。
等下次有緣吧,雲笙想道。
「雲笙,你做什麼!」蔣行瀚大怒。
這里是蔣家,雲笙怎麼敢堂而皇之地折了蔣家人的手?
「我把他手摺了啊。」雲笙聳聳肩,「你眼神不好噢。」
雲笙的一語雙關雲挽月聽出來了,但蔣行瀚沒有。
他現在也沒有心思跟雲挽月糾纏了,他對自己有信心,之後多花點心思把人哄回來就行。
「趕緊去醫院!」蔣行瀚扶著慘叫不止的蔣行洲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身對著雲笙說道:「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雲笙微微一笑:「巧了不是,我也不會呢。」
蔣行瀚眉頭擰起,這個雲笙對蔣家的怨氣好重。
不過,眼下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他轉過頭,沒有再說話,扶著蔣行洲走了。
「嘖,真是兄弟情深呢。」雲笙嘲諷。
「你,你趕緊離開我家!」蔣芷穗見雲笙眼睛都不眨的就把她二叔的手摺了,是真的怕了。
「你怕我?為什麼啊?」雲笙不解,「我只是折了他的手,你當年可是差點殺了人的啊?」
蔣芷穗:……
雲笙上前幾步,看著蔣芷穗,她的手上出現了上次配製的寒毒混合粉末。
在知道雲嵩的事情前,她從頭到尾沒有想過要為難蔣芷穗,她們之間不存在什麼真假千金的互換。
蔣芷穗本來就是蔣家的孩子,換不換,她的日子都不會差。
她不是既得利益者,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還是受害者。
在雲笙的認知里,蔣芷穗是無辜的。
但是,蔣芷穗差點殺了雲嵩,這點,她不能忍。
雲笙舉起手拍了拍蔣芷穗的肩膀,藥粉順著她的脖頸進入了身體。
雲嵩受的苦,蔣芷穗親自體驗一下吧。
蔣芷穗一動不敢動,等雲笙和雲挽月走出了蔣家,她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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