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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一點也不擔心被人看出來,隔三天無色無味,可是她精心挑選的藥方。
這南家和賀家,一家喜歡給人餵過量安定,一家喜歡給人餵毒藥。
這麼喜歡藥,自己也好好消受一下吧。
南笙屬於管殺不管埋,下了藥,確定兩家人都把稀飯喝下肚子後,她就走了。
那場景,怪噁心人的,她可沒興趣看。
至於其他可能被誤傷的小重山生產大隊隊員們。
南笙默默念了句:罪過罪過。
隔三天見效很快,頭三天還好,只是人難受,憋著進茅房,再憋著出來。
後三天就精彩了。
南家和賀家的男人們都在挖溝渠呢,震天響的臭屁忽然接二連三地響起。
然後,就是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傳出,一起上工的隊員們一開始只是捂住口鼻,暗罵一句「缺德」,「臭死人了」。
後來有個隊員驚呼出聲:「我草,我髒了!」然後手腳並用爬上堤岸,遠離賀達昌。
「鴻志爹,你拉□□了!」
「你,你是不是要像你老爹老娘那樣要癱了啊?」
「南老大,我去,你離我遠點!」
大隊長聽到喧譁聲趕到的時候,這段河道挖溝渠的隊員已經全部爬上岸了。
「怎麼回事?這個時候不興偷懶的啊,關係著明年的灌溉呢。」大隊長嚴肅說道。
有隊員就在心裡嘀咕:他們挖的溝渠早就夠明年灌溉了,現在讓他們繼續挖,不就是大隊長想在年底的公社大會上露臉麼?
「大隊長,你自己去看吧,沒地方下腳啊。」有隊員促狹提議。
其他人對視一眼,看天看地,就是沒有人提醒大隊長。
看來,對於大隊長為了面子工程,逼著他們大冬天還要下河增加工作量的事情,大家心裡都是很不滿的。
大隊長不知情,走到堤岸邊往下一看,一整段河道的黃湯的視覺衝擊,和撲鼻而來的不可言說的氣味,成功讓他的臉扭曲了形狀。
正在這個時候,南賀兩家的男人們又開始了第二輪的表演。
所有人:!
這是吃了啥?說出來讓大家避避!
因為南笙,大隊長不得不提前結束挖溝渠的活。
用集體榮譽壓著,大家敢怒不敢言,就算私下把大隊長罵了個臭死,規劃給小隊的溝渠也得按時完成。
但現在,大隊長要是再說要繼續挖,估計哪天一個不留意,會被大隊的人套上麻袋直接扔進溝渠里。
那光景,大隊長都不敢想像自己之後還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因為這個,來年,隊員們挖好了夠灌溉的溝渠後,就會心照不宣地在裡面留下到此一游的證據。
以至於未來的很多年,大隊長一直沒能實現因為溝渠挖得好,在公社大會上露臉的願望。
誰也想不到,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南笙想報復南賀兩家。
南笙下了隔三天後就又一次溜溜達達上了山。
來了小重山,她當然不能空手而歸啦。
她的空間裡可是能放下很多的東西。
在鎮上生活,什麼都好,但兌換物資的時候基本只能靠搶和運氣。
現在是冬天,別說肉了,就是大白菜也少得可憐。
南笙偶爾會偷偷在小曲河鑿開一塊冰面,弄幾條魚上來打打牙祭。
但總是吃魚,她也膩了。
剩下的魚,她都風乾了,用牛皮紙包著放進了空間裡。
這屬於是存糧了,哪天要是鎮上供應上不來,她就得靠這個過日子了。
她可會未雨綢繆,居安思危呢。
生活智慧滿級的!
這回來了小重山,不給自己增加些口糧,根本說不過去的呀。
南笙在這邊霍霍野雞野兔,山脈的另一邊,盛珏為了救紀衡明被一種未知的植物劃傷了手背。
像這種小傷,他們一開始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平時訓練或者出任務的時候,受的傷要比這個重多了。
甚至,他們都沒有留意劃傷盛珏手背的植物長什麼樣。
經過一場激戰,他們終於把目標任務抓住。
被反剪雙手按壓在地上的男人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充滿惡意地說道:「你們抓住我也沒有用,我只負責投毒,解藥是什麼成分,我根本不知道。」
「那些專家們快不行了吧?」那人「呵呵」笑了幾聲,「能出動華國最神秘的龍組來抓我,我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說完這句後,他就放棄了掙扎,他心裡也知道,被龍組的人抓住,想要逃走,根本不可能。
紀衡明拿出繩子用特殊的手法把人綁住。
「頭兒,這次抓人這麼順利,咱們可以趕回去過年了。」
說起來,他們抓人能這麼順利,裡面還有南笙的功勞。
昨天晚上,南笙離開後,他們就拎著魯三去了派出所。
為了自保,魯三交待了很多事情。
這其中自然有施原被賣去寡婦村的事情。
寡婦村裡面住的其實不止是寡婦。
但村裡的事情都是女人說了算的,這些女人非常彪悍。
從前,有附近的二流子想進去占點便宜,結果被打了一頓,扒光了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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