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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爺爺可是正經人!
他也是正經人!
「唐望,舞會開始了,你怎麼躲在這裡?」衛勝出來找人。
「不去了。」
「為什麼?你不找那女同志了?」衛勝高興問道。
「我配不上她。」唐望撫了撫胸口,幽幽說道。
「是吧,我跟你說,咱這次是高質量的聯誼,各個廠里過來的女同志都人美心善。」
「走,我帶你去見識見識,沒準能看對眼呢。」這樣,唐望就能完全忘了之前看中的女同志了,完美!
「不去了,有點累,我回宿舍了。」唐望說完轉身就走,有些事情,他得捋捋。
他從不相信巧合。
冬天的夜晚氣溫很低,工友們沒有了來時激動的心情,擠在一起取暖,說著軍營的見聞。
南笙一直沒有說話,剛剛她清楚聽見了那位軍人對著她喊的那聲「姑姑」。
他把自己錯認成誰了呢?
南笙垂下眼帘,想著下次休息日的時候,她得再去一趟小重山了。
她是不準備尋找親生父母的,到現在也沒有改變主意。
但事實無常,她得多知道一些信息。
知己知彼,才能不敗。
她親爹能換掉自己的孩子,可見人品不怎麼樣。
誰知道,他為了他那個假兒子,會做出什麼沒有下限的事情來?
捂著二次受傷的屁股,南笙艱難的走回了小院。
她小心翼翼坐下的時候發現家裡東西的位置好像有些細微的變化。
顧不上屁股的疼痛,她立刻檢查了一下家裡有沒有躲著外人。
單身女孩最怕的就是這個。
也是仗著她現在力氣大,又有空間傍身,這才沒有慫。
不然,她就跑出去找公安了。
找了一圈,沒有發現人,倒是發現自己的東西確實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很快,她就想到馮鳴山硬塞給自己的絹帛和玉珏。
可也不對,陳良和中山裝男人的行事風格有些激進。
看他們怎麼對付馮鳴山就知道了。
如果他們懷疑這兩樣東西在她手裡的話,怎麼會暗戳戳搜查一下就甘心?
南笙心裡暗暗警醒。
文藝匯演之後,就是表彰大會了。
工友們上台領取獎品的時候,笑得眼睛都眯了。
因為這次工會給的獎品很得人心,加上南笙在工友那邊良好的人際關係,之後的活動,大家少了推脫,多了幾分積極。
南笙的工作態度和能力自然被吳晴霞看在了眼裡,同時,心裡的某個打算更加堅定了。
「魏爺,南笙家裡沒有發現什麼。」曹方說道。
「你親自去的?」
「是,我翻找得很仔細,院子外面的土,我也檢查過,沒有翻過的痕跡。」
魏節點頭:「你找人盯她幾天,看看有沒有異常。」
「是。」
「魏爺,馮鳴山已經去了鄉下,咱們的人找機會搜過他們父女的行李,什麼都沒有。」
「您說,咱們是不是找機會把人制住了問?」陳良提議。
魏節看了他一眼,當他不知道這種簡單粗暴的法子嗎?
「不妥。」曹方說道,「我們的行為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動靜再大些,事態就收不住了。」
魏節點頭,這也是他頭疼的地方。
馮鳴山以為的只有他知道的徐公寶庫,其實很早的時候就有幾方人馬在追查了。
魏節本身還有一些不能放上檯面的營生,所以,馮鳴山那裡,一開始,他們才會用迂迴的法子,還讓陳良用上了美男計。
沒想到,陳良這廝成事不足。
青山鎮招待所,謝喻倒了杯開水遞給半躺在床上的老人。
「爺爺,我們回京城吧。」謝喻勸道,「二叔的事情,我們另外想辦法就是了。」
謝集搖頭:「十幾年前,單清曉曾經在青山鎮上逗留過,在這裡總能找到些她下落的蛛絲馬跡的。」
「那我留在這裡,您回去,行嗎?」
謝集還是搖頭:「不行的,當年是我親自出手把單清曉趕出了京城,現在我們要把人請回去,自然也是要我親自把人找到的。」
「可您的身體……」
「沒事的,我就是舊傷復發,看著嚇人而已,你找到大補的藥材,我吃了就沒事了。」
謝喻搖頭:「這窮鄉僻壤的,根本沒有什麼珍貴的藥材,我去大藥房問了好幾次,收購站也去了,都沒有。」
「反正沒有打聽到單清曉的消息前,我是不會走的。」
謝喻拗不過謝集,只能說道:「那您在招待所休息,我再去大藥房問問。」
「去吧。」
差不多同一時間,南笙正在糾結今天還要不要去外面等需要人參的人。
實在是天太冷了,她只想跟自己的被窩相親相愛的待在一起。
可是,她心裡有一個聲音在跟她說,如果因為她的懶散最後那位大人物沒能活下來,她以後肯定會後悔。
南笙最後還是裹著厚棉襖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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