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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時她總是笑著說,「論旁的臣女比不過你們,但躲起來是臣女的特長,小時候偷吃哥哥們甜食,躲起來他們總找不到!」

  有次他和微安找了半天找不到,宮裡快下鑰,他們急得不行之時,也是她自己走出來的。

  她滿臉遺憾但眼眸里又有掩藏不住的喜色道:「原本想著我躲起來,你和微安就能獨處了,誰知道你們不趕緊把握機會,這麼死心眼,我一直就躲在你們附近看著呢。」

  她一直躲在他們附近,如果他們親密,不來找她,她會難受,有可能會一直躲著然後黯然離去,可要是他們找,她雖然遺憾,卻會高高興興跳出來。

  所以她躲起來的頭三天,他不去找,她是不是就已經心死了呢?

  想到這裡,崔世子立馬班動人馬連夜出府去尋。

  第六天,世子乾脆連衙門也不去,朝會也不上,長公主得知後勃然大怒。

  第七天,聽說世子朝會不上、衙門不去,就是連夜跑到荊北,親自將一批罪奴押送回自己刑房,然後開始處理積壓的沒完沒了的公文、案子,處理完還得抽空聽衛隊朝他稟報找她的進度。

  忙到第八天,風塵僕僕踏著晨光回府,滿臉的疲憊,積壓了幾天的困意,在一霎那間,忽然想到什麼似的,轉身就往侯府後罩房的馬廄里去。

  果然,透過沐浴晨曦的梧桐枝,看見了失蹤好些時日的姑娘。

  她小臉憔悴缺少血色,還是八天前那套上服,下裳卻換成了寬大的褲子,正坐在馬凳上,手裡捧著一碗粥小口地喝,一邊興高采烈地同旁邊安靜刷馬的馬釗說著什麼。

  幾日不見,她好像清減不少,雙頰明顯凹陷。

  「蕭柔!」

  他眸里正醞著一場暴風雪,咬牙切齒地走到她面前。

  蕭柔停止了笑意,手裡的粥砸了,雙眸木然起來。

  「跟我回去!」

  他雙眸熬得青黑,用力扯著她走時,卻驚覺她像紙片一樣,輕得一扯就動。

  「你這幾日去哪了?身上穿的是什麼?」

  「身為世子侍婢,整日不見人影,可知有罪?」

  不管他問什麼,她都一聲不吭,先前雖然多有反抗,但至少眼神還是鮮活的。

  不知緣由地,他內心突然泛過一絲不安。

  「問你話怎麼不回答?」

  「來人,把馬奴拉下去打!」

  蕭柔臉上才有了點惱怒的表情,於是他繼續讓人架起馬釗道:「打,往死里打!」

  她掙扎要咬他,被他強硬拉著走。

  走到一個荒廢的院落,他停了下來,拽著她,把她拉進了一個隔間裡。

  漆黑的屋裡泛起一陣久無人氣的霉味,和塵灰的味道,只有槅扇處透出些微光,他掌著她的後腦勺,一嘗口腔甜味。

  可嘗到的卻是苦澀。

  他不息心,單手撩開她的衣擺,手放在她腰腹間時,才發現她瘦得肋骨顯現,摸著格外驚心觸目。

  「多少天沒吃飯了?」他氣息`不穩地鬆開她。

  她目光再次呆滯起來,全程受他擺`弄,沒有掙扎,沒有反抗,木偶一般。

  他就再也沒有心思向她報復,抱起她出了屋,往長公主府去。

  回到世子的碧落院,蘭兒看見她平安歸來,喜極而泣。

  崔燕恆把她抱到淨房,囑人抬熱水進來。

  熱水燒好抬進來後,他也沒有離開,也沒讓人伺候,關起門來,自己把她衣裳扒了。

  蕭柔一言不發,全程木訥地看著他,任由他動作。

  褪`下那寬大的明顯不是她的褲子時,他黑眸暗沉,一把踹了老遠。

  水溫不涼也不熱,澆在身上剛剛好,他搓熱了澡巾,一點一點把她身上的筆觸擦掉。

  那是他幾天前羞辱她,親自在她身上畫的,微安的小像。

  「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你欠我們的什麼時候還得完?!」

  「你不要以為這樣就不用償還了!你就算死了,埋了,我也要把你挖出來,鞭皮抽骨!」

  他咬牙。

  她依舊沒有反應。

  「我記得你以前身邊總跟著一個會武功的女護院,後來蕭家被抄,她被朝廷發賣,又因為參與團伙劫獄而被羈押在荊北,好像叫飛墨是吧。」蕭柔打自知道他身邊有松墨、青墨後,也給自己身邊起了個飛墨。

  她眼睛突然顫了顫。

  「上次說好要答應你一個要求,現在你可以說了。」

  蕭柔的感知突然都回來了似的,身上被搓拭也開始感覺到羞恥,推著他的手緩緩阻止,沙啞著聲音,虛弱地開口:「她...如何了?」

  「你的要求就只是要知道她如何嗎?她如今人在我邢部大牢,你想清楚再說。」他道。

  然後她表情開始不知所措。

  「她的案子在我手裡,情況並不嚴重,你知道的,辦案的事,一些無關緊要的案子可以酌量留情,也可以把人往死里定,你想好了!」

  她還是沒說話。

  讓她說什麼呢?難道她開口說想要飛墨,他就真的能答應?

  還不如什麼也不說,飛墨她反倒不會受她所累。

  崔燕恒生氣地把她一個人留在淨房,甩袖走了。

  等蘭兒進屋清理東西,發現她一個人未著`片縷坐在水早已涼透的浴桶里,嚇得趕緊把她撈起,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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